原因,因为无论是出于她自己,还是出于其他事情,她都觉得此刻不能走,只是她不知道她的这些信都要先经过宇文衍的手,可怜。
德昭容的丧事宇文衍交给了内务庭去办,叶怜幽念着宇文衍对德昭容的兄妹情,亲自去了佛堂祈福,只是这一去又跟若妃扯上了。
叶怜幽亲自抄写了佛经,送于佛堂供奉,原想着在佛前供奉七七四十九天后,再焚于德昭容墓前,只是没想到若妃在上香时碰倒了烛台,佛经就这样在叶怜幽的面前被毁了。
叶怜幽拿着被毁了的佛经,直接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就抛了过去,这不是意外,这是若妃故意的,她看到了。
若妃在叶怜幽的眼神下向后猛退了一步,摔倒在地。
叶怜幽眼底溢满了愤怒,直接吼道:“若妃,你怎么这般不小心,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本宫为德昭容抄写的佛经吗?被供奉的佛经不能毁。”
被供奉的佛经不能毁,这是叶怜幽的母亲说给她的,她母亲信佛,对这些东西心怀畏敬,虽然叶怜幽不信佛,可这一句话叶怜幽一直铭记于心。
“我……我不是故意的。”若妃一脸委屈,可怜的很,泪水稀里哗啦的就流满了她白皙的脸。
宇文衍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脸色一沉,走了过去。
众人行礼,叶怜幽眼睛通红,愣了一下,但还是俯身行了礼。
宇文衍看了眼叶怜幽,又看了眼若妃,眼底冰冷如霜,“发生什么了?”
“臣妾为德昭容抄写了佛经,现在被毁了。”叶怜幽按住怒气,她看了眼若妃,心中瞬间了然,这个若妃摆明了是要在宇文衍面前陷害她,可她叶怜幽怎么可能咽下这口气。
若妃娇滴滴又委屈的声音弱弱的响起,“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是不小心的。”
“这也可以不小心吗?若是你那一天为朕上香也是要这般吗?”宇文衍一个眼神扫去,若妃被吓得跪在地上叩头请罪。
若妃一直受宠于宇文衍,而叶怜幽这几个月都没有见到过宇文衍,若妃便觉得宇文衍在这种情况下会偏袒她,可没想到宇文衍早来了一会,完全坏了她的苦rou计。
“皇上恕罪啊!皇上。”
叶怜幽直直盯着若妃,那眼神凶狠如虎,叶怜幽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她与德昭容没什么交情,可叶怜幽此刻却想多为她做一些事,而这只是因为宇文衍,因为他在叶怜幽面前露出的悲切之情。
宇文衍走上前握住叶怜幽的手,然后开口道:“这几日就在宫里好好练练这上香的本事,到除夕夜再出门请安吧!”说罢!他就带着叶怜幽离开了这里,直接去了乾霄殿。
叶怜幽让宫女太监都退了出去,然后眼中含着泪光,小心翼翼的说道:“宇文衍,你怪我吗?”
宇文衍伸手把叶怜幽拉了过来,问道:“朕为什么要怪你?”
“我搞砸了佛经,你说上天会不会惩罚德昭容让她转不到个好人家?”叶怜幽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一股脑的都流了出来。
宇文衍起身抱住叶怜幽,劝慰道:“怎么会,上天没那么小气,阿清,你不要哭,朕会伤心的,你不想让朕伤心,对不对?”
叶怜幽抬头看着宇文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他给推开了。
“怎么了?”
叶怜幽别过去头,小声道:“没什么,臣妾还有事要先走了。”
宇文衍一把拉住叶怜幽,把她锁在怀里,“你是不是觉得朕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平日里宠着若妃,可现在却这样对她,你是不是在害怕朕也会这样对你,所以想离朕远远的 。”
叶怜幽心里一惊,他是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的?
“阿清,在朕心里朕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若妃,她是李铭德的女儿,朕得宠着,朕有太多无奈,可你知道吗?在朕的心里朕只有你。”
叶怜幽听完宇文衍的话,心里猛然一冷,然后便努力要从宇文衍怀里挣脱出去,“宇文衍,我才不会信你,说不定在你眼里我和若妃是一样的存在,我……唔唔……”
吻是最好的封嘴利器,这点果然没错。
宇文衍慢慢的在叶怜幽的唇上厮磨,一点点轻轻咬着,叶怜幽努力挣开宇文衍对自己的束缚,可却没什么效果,宇文衍依旧吻在她的唇上,而且愈加凶猛,直到叶怜幽放弃抵抗,宇文衍才放开了她。
“阿清,我们认识的。”宇文衍的一双眸子亮的好似含水。
叶怜幽的眼睛对上宇文衍的眸子,这种感觉真的很熟悉,一次是在定情山那个叫司择的哥哥,一次是在京都外的寺庙,一个半蒙面的男子。
“定情山?扶君寺?”
“都是我,一次易容,一次蒙面。”
叶怜幽沉着脸看着宇文衍,语气中按捺不住的都是怒火,“所以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们认识,你还骗我,宇文衍,你过分。”
“阿清,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只是想过些时日再和你提这件事。”
叶怜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