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的留下,但见那目光直视着她手上的钱,嫉妒之色怎么遮也遮不住的盈满眼,恶狠狠的视线彷佛要将她们给吞了般,让人一时感觉都不好了。
虽说这年代的人趋于保守,不会作恶的居多,可真是穷途末路时,天知道会干出什么事呢?
且还别说,楚千婷这人的品性还真是不咋地,若是起了坏心思……
傅云茵心下一凛,拉了拉浑然不知的汤晓红,让点好钱就出来。
“怎么了?”两人一出公社后,汤晓红一脸纳闷。
“你适才没瞧见楚千婷那眼神……”傅云茵话到这,顿了下,小声道:“虽说我这么讲是恶意揣测了,可楚千婷领那么少钱明年如何过日子?”
“人在穷困时越能看出其品性,你就……钱还是小心存放吧!”
“她?!还不至于吧?又没住一起……”话是这般说,可汤晓红心里却没十足把握,多少信了几分。
毕竟她今年领的钱还真不少。
当然,这也是她应得的。
只因去年年节时她未如往常一样回家过年,而是选择留下留守,也不像之前那般因月事请假,所以……捏着口袋那装了近三百元的袋子,一颗心都热了。
今年该能过个好年!
汤晓红心底高兴,平时没什么过多情绪的面上,也染了几分愉悦之色。
随即,似是想到什么,忽道:“刚下乡那年所领的钱基本不多,可待明年后就会好了。”
听汤晓红这话,傅云茵哪不知是安慰她,登时笑了笑。
“你就别安慰我了,我这么懒还常请假,领多少心知肚明。”
一般需要体力也最让人疲惫的活,所记工分会是最多的。
是以一年下来,男人平均能挣上三百左右。
女人则因力气体力受限,一年里难免会有几天因月事不顺请假,因此年末领得的钱多是两百初,而若勤快肯干又没请假,便会像汤晓红这般,多个大几十,甚至近三百。
“你也不懒,抢收那时该上工还是上的,就平时……”汤晓红话打住,面上微讪的转了话锋,“山崩那时的请假也是没办法的事,反正身子为重,钱再挣就好了。”
那打住的话傅云茵哪里不知道要说什么,还不是她平时就只挣半天工,剩下时间拿去浪……
她不解释。
只因事实真相遭人嫉妒!
她手里捏着大把钱,又不缺钱,何必累死累活的挣着辛苦钱?
是以适才领的钱也体现出她的懒散……
一百二十,嗯……还真是少的惹眼。
然而有差吗?她够用就好!
因归家路线不同,和汤晓红分道扬镳后,傅云茵那心可真是归心似箭。
只是她到家时也没能第一时间找上卓子敬。
只因张翠花拉着她,将她介绍给归家有了一会的卓老三。
“老三,这是住咱家的知青,今年刚下乡,现在跟你五弟处着对象。”
后面那句处对象落下时,傅云茵注意到卓老三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
大多数人听到下乡知青和村里人处对象,多是这般反应,傅云茵这阵子见多了,上辈子也瞧腻了,自然不放心上的朝对方道:“你好,我叫傅云茵,可以跟婶子一样称我茵茵就行。”
她面上带着合宜的微笑,让人看着舒服。
卓子军登时说了自己的名字,随后见对方点了头,没再多话的和他妈说要回房午睡,便也收回打量的视线。
傅云茵当然没有回房午睡,而是走在廊道时,直接拐进了卓子敬房间。
卓子敬有在家不会锁房门的习惯,所以傅云茵进入的完全无阻碍。
他正在午睡。
而显然的睡的很沉……沉到她开门时都没让他醒了过来。
十月晚稻收割完后,附近几座山的爆破行动也都跟着告一段落,而他也开始往山上跑,终日忙得,令她与他又过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日子。
她已经有好几天没看到他了。
难得今日他在家,此时看着他那好不容易养了点rou的面庞又消瘦回初见时,不禁无语这男人到底是怎么折腾自己?
她伸手,就想轻抚他面颊。
谁知那紧闭的眼突然睁开,吓了她一跳不说,还伸手,猛地将她给拉上了床,在她惊呼声下,劈头盖脸的贴上唇,好一阵啃吻亲咬!
泄忿般……
又似思念极了……
时而粗鲁时而温柔,那大力的咬吮,像要把她拆了入腹般,弄得她唇瓣发麻也发疼!
而温柔时,宛若将她捧在手心端呵护,也像只爱舔嘴的撒娇小nai狗般,弄得她唇瓣发痒的……不自觉的回应他。
极尽的霸道。
全然的攻占她的身与心。
令她一颗心似被根柔软的羽毛给挠了般,顿痒间,身子也泛起了阵难以言喻的兴奋快悦。
莫名渴望,不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