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嫂这是心有不甘,不觉得自己乱说话。”
“你还不老实?!”卓子辉做势抬手。
“老实!我老实!别打我!”陈玉萍是真被打老实了,话落赶紧说着:“我对不起傅云茵,我不该乱说话,她是清白的,也和小舅子正经处着对象。”
“对不起了茵茵。”
这副鼻青脸肿的瑟缩模样,落在一般人眼里,是可怜并值得同情的,可落在傅云茵眼里,便不觉得。
说她冷血?
哦不。
只因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所以她并不同情陈玉萍。
就像上辈子她也不同情自己走上孤独终老这一条路……
不过说开心的落井下石,当然不会。
为其不忍的装圣母,更是没有。
只面无表情的说着:“二嫂子可别再乱说话编排人了,要知道这种闲话不止毁了别人,也会毁了你自己,望好自为之!”
陈玉萍青紫肿胀的面上,登时深了几分,可却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傅云茵懒的理她,将手上的卤rou搁在饭桌上。
“菜都凉了,赶紧吃饭吧。”
除老二两口子因为丢脸丢大发的回房,一家人菜盘一往饭桌上摆,继续吃着晚饭。
氛围有些冷凝,不过话题围绕在傅云茵及卓子敬两人处对象这事上时,渐渐热络了起来。
让傅云茵面色大窘泛臊的是,张翠花问及了两人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见老妈说的飞起,卓子敬忍不住吐了这么一句,“妈,我们才刚处上,不急。”
他并不急着结婚,主要是这几年积攥的钱都投入了山上养殖,这会没钱又想把那儿处理好,一心扑在事业上的他,自然没想这般快结婚……
即便结婚的钱照惯例从家里出,也一样。
“什么快不快?处上一段时日就可以扯证办一办了!”张翠花道,见小儿子连给她个眼风都没,知是听不进去,拿他没折下,只好转头,朝傅云茵问:“茵茵是不是呀?!”
傅云茵尴尬的瞥了眼卓子敬,后道:“婶子,我想法和子敬一样,而且我打算高考,所以不急着结婚……”
张翠花毫不犹豫的打断她话。
“什么高考啊傻孩子,都取消这么多年了。”
“政策时时再变呢婶子。”傅云茵笑了笑,没为这句话多加以解释。
“你俩孩子真是……”张翠花见说不动,手肘子登时拐了旁的卓毅,“别光顾着吃,说话呀。”
卓毅正嚼着那油嫩嫩的肥rou,正觉得香的很,被这么一肘子来、要求说话,也只能吞下那美味,点头道:“卤rou好吃。”
饭桌上顿时一阵沉默。
最后不知道谁先笑了出声,张翠花这才回过神,没好气囔:“儿子的终身大事呀!就知道吃!”
“烦恼什么?”卓毅睨了婆娘一眼,“人在这呢还怕跑了?”
听了自家爹妈的对话,卓子敬便是忍着,这下也闷笑出来,顿惹得对面人朝他灿烂一笑,下一秒,那脚便这么踢了过来。
你丫的还笑!
卓子敬从那她瞪来的眼神读出这句话,更是忍俊不禁,察觉那脚又蠢蠢欲动的踢了过来,早已搁在腿旁的手,登时就将那顽皮的腿给抓住。
她没有使力,这一抓可叫一个准也牢,甚至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傅云茵错愕的就想抽回腿。
谁知抽不回来,这浑人还、还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大胆的将手探入裤管底……
那一瞬傅云茵瞪大了眼,微懵的看着他。
却见他唇角勾了抹笑。
一抹坏笑。
随即贴在肌肤上的大掌便是在上头好一阵摩挲揉捏……
那力道之轻柔,彷佛把玩Jing品般,仔细又细致,一点一滴也不放过,让人很能感受到透肤而来的炙热温度与其粗糙纹理。
如沙纸般的刮磨。
丝丝快悦如细碎电流般游窜,酥酥麻麻的让人身热心荡……
傅云茵微微咬唇,忍住那可怕的麻慰快感,抓着筷子的手,不自觉的紧了几分。
由于她低着头,众人只当她是害羞,也不再打趣人家,话题一会便转至久未归的卓老三上头。
于是待卓子敬过了手瘾,放过她时,傅云茵那双眸子早已氤氲着一片盈润的水光,颊旁透了层诱人的粉泽,整个人无力也发软的靠墙,汲取那点力量,否则就要滑下椅子了。
就当她努力的恢复‘正常’时,见卓子敬一脸正经的给自己挟菜,一副什么事都没有的道貌岸然模样,一口老血差点没喷了出来。
好个大尾巴狼!
给我记着!
饭后,干了坏事的卓子敬可不敢往傅云茵根前凑。
一离开饭厅,立马溜出了门。
于是正想找他算帐的傅云茵登时扑了空,不禁磨了磨牙,思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