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在,她想联系陆柯就能联系上,并且身边的翟绍辉也保证,他们陆总身体健康,生意顺利,什么事儿都没有。
沈念一度觉着是自己多心了,其实,陆柯还真有事儿瞒着她。
陆柯出差,本来计划五天回京都,机票都买好了,谁知中间出了岔子。
沈恒在夏城出事儿了。
他得到消息以后,匆匆忙忙往夏城赶,可不就没办法直接跟沈念说实话。这么远,她又在项目上,担心沈恒,免不了就会出差错,或者直接放下手里的东西交给别人去做,自己来照顾沈恒。
他就等着,沈恒没事儿出院了以后,沈念这个项目也结束了,再跟她说这个事儿。
沈恒当天送走沈念,要留在夏城一段时间,有生意要谈。
最后一场应酬结束,他本来是要休息一晚,第二天一早返回白泉县的。结果当天晚上,将其他人送走,自己准备回宾馆的时候,却看见了逃跑了四年的原砖厂的韩厂长。
当初死了人,伤了那么多,他卷了所有钱,连个屁都没放就跑了。沈恒为了让这砖厂起死回生,废了多大力气。
这人现在竟然还敢在夏城出现,看他穿着打扮,这四年来明显过的很好。
沈恒哪里肯让他再继续逃,自己追了上去,从背后直接将人撂倒。
韩厂长没有防备,本身也不是沈恒的对手,整个人摔得不轻,他抱着手里的皮包,闭着眼睛大喊,“救命啊,有贼啊!”
沈恒上去踹了他一脚,“还有脸喊,再喊我先踹废了你。”沈恒说着抬起脚停在他裤裆的地方。
韩厂长睁开眼就看见这双脚流连在他特殊部位,立马不敢喊了,再一抬头,整个人就惊着了,“沈恒?”
“眼睛还没瞎,走,跟我去派出所,你这个畜生!”沈恒拎着他的衣领子,将人拽起来,声音冷冰冰的。
韩厂长一下子傻眼了,去派出所他可就完了,“沈大爷,我求求你,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就当今天没看见我,成不?”
沈恒冷哼一声,“你还记得死去的工友吗?你知道他们家里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还有那些受了重伤,再也没办法干活的工人。你拿着我们赚的血汗钱,说跑就跑,当你走的那天,就应该知道今天的下场!”
韩厂长听了沈恒的话,知道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用力挣脱想要跑,可是沈恒力气太大,他做的都是无用功。
韩厂长耷拉着脑袋,“对,我王八蛋,我特么不是人。现在厂长是你,你不是赚钱了么?为什么抓着我不放?”
“我就是让你知道,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韩厂长眼珠子转了转,似乎任命地跟沈恒往派出所的方向走,左手却偷偷伸向自己的皮包,突然从包里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刺向沈恒。
刀光一闪,沈恒猛地退后一步,用胳膊去挡,但还是被划伤了。幸好他反应快,要不然这匕首刺在重要部位,他今天可能就交代了。
韩厂长得了空,疯狂地逃跑。沈恒不顾身上的疼痛,还有胳膊上的血迹,在后面猛追,这次知道他手中有匕首,沈恒十分小心,直接将人按下,抽下他的皮带,将他双手绑在了一起,这才将人送到了派出所。
可因为这事儿,他自己也受伤了,到了派出所的时候,明显血流过多,人有些晕,站不住。
派出所的同志连忙将人送到医院。
沈恒本也没想告诉谁他受伤的事儿,他觉着就是伤着了胳膊,养一段时间就好了。谁知道在医院第二天早上碰到了陪同学来检查身体的秦蔓。
秦蔓看见沈恒受伤,说什么都不走,非得留下来照顾他,还把电话打去了陆柯的厂子,这是沈念告诉她的,有急事儿找陆柯就能找到她。
陆柯得到消息以后哪里能告诉沈念,自己跑来夏城看看情况,就这么一直跟着照顾了七八天,才准备返回京都。
而秦蔓这些日子,没课就往医院跑,俩人之间的感情,跟之前比,总是有那么些不一样。
陆柯离开以后,秦蔓陪着沈恒出去转转,也不能总在医院憋着,再说,沈恒并不在意这点儿伤,要不是陆柯和秦蔓,他根本不想在医院住着。
这俩人大惊小怪的,非得不让他出院。
秦蔓和沈恒出了医院没走太远,秦蔓怕她沈大哥累着,就在医院附近溜达溜达。
沈恒看着这个当初跟自己表白过的小丫头,现在已经比那时候长高了不少,越发出挑了。这几年,她性子没什么大的变化,就是比以前更知道自己要什么了,也更努力了。
“你天天在医院守着我,功课怎么办?”沈恒怕耽误她学习,只要陆柯在,就把这丫头撵回去。
“我不会落下功课的,沈大哥我跟你讲,我们系主任说,明年我们系有两个名额,可以去F国留学,公费的。”秦蔓说起公费留学一脸向往,“我以前没想过自己能离开白泉县,能考出来。但是有了念念帮我,我努力了一年,竟然考上了大专。我很多同学现在都上班工作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