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能够取得如此成就,也很聪明,而且他没有主动去问他们几个人的来历,这个朋友倒是可以坦诚相待。
况且柳亦寒是一个经商的,不惜得罪官府也帮他们,能够看出柳亦寒做人够义气,花月极为欣赏这样的,能够交到这样的朋友确实挺好。
花月对花琰低声道:“不过一个小小凌州知府,倒不足为惧,只不过柳亦寒是经商的,在这凌州内和人打交道甚多,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柳亦寒定然是敌不过凌州知府,要是我们走了柳亦寒怎么办?”
花琰打趣笑道:“这个无碍,只是很少见你关心别人,怎么对柳兄如此关心。”
花月拍了拍手,看了一眼柳亦寒,目光回到花琰身上,笑道:“怎么?你吃醋了?”
“柳兄的为人我是清楚的,至于夫人你......可是得再三提防,说不定那天夫人看上了更加年轻俊俏的小生,就抛下为夫了。”花琰黯然自怜,好像自己真的是一个老大叔,可事实上花琰虽然年纪大,面上却看不出什么,不过和花月站在一起,倒真的有点像大叔和小姑娘的感觉。
说到底还是花月有些矮了,站在花琰身边矮了一个头,抱在一起脸正好趴在花琰的胸膛位置,所以显出两人的年纪差别有些大。
闻言花月双手抱胸,拍了拍花琰胸口,笑道:“倚老卖老。”
花琰双手捧着花月的脸,调笑道:“为夫到底有没有老,夫人今晚就知道了。”
“为老不尊。”
花琰道:“夫人以后要是看上了哪家的俊俏小生,记得告诉为夫,听说楼南风那里还缺人呢。”
听得出来花琰有些认真了,难道真的觉得自己老了?花月偏头一笑,岔开话题道:“夜鸦怎么最近不见身影了,不会又被扔到南风楼里吧。”
闻言花琰面色一沉,道:“你好像很关心他,以前你们认识多久了,详细交代。”
花月多次救夜鸦于南风楼,而且两个人以前都是在江南,夜鸦拼了命的想要给苏苓报仇,别人可以不防,但是这个夜鸦,不能不防。
花月:“......”语凝半晌。
花月讽刺道:“当摄政王当久了,这个多疑的性子怎么也改不掉了是么。”
没等花琰答话,花月用胳膊推了推花琰,笑道:“你看那个拼爹的苏墨回来了,也是个奇葩,那就留一条命吧。”
“怎么说他也算你远方哥哥,不先去认一认亲?”花琰单手撑着窗框,眉眼都带着笑意,他喜欢这样和花月呆在一起的闲暇时光。
花月想了想道:“那就留半条命吧。”
另一边拓跋寒正找柳亦寒聊天,对于从来没有聊过天的拓跋寒,一出来便想找人时时刻刻说话,只可惜花月并不理他,花琰更加是不会理会了,可柳亦寒不同,拓跋寒的每一个问题他都认真回答,所以拓跋寒粘上了柳亦寒。
拓跋寒托腮盯着柳亦寒道:“你真的觉得我穿蓝色的衣服好看么,为什么?”
柳亦寒想了想,道:“你身子太瘦弱了,穿太显色的衣服很容易看出身形,白色太素雅太过病态,蓝袍正好了。”
拓跋寒疑惑道:“为什么不是黑色呢?”
“我不喜欢黑色。”柳亦寒极快道,他的性格开朗阳光,对于黑色有一种厌恶感。
“哦。”拓跋寒点了点头,喃喃道:“我倒是很喜欢黑暗的气息呢。”
拓跋寒又问道:“那你最喜欢什么?”
柳亦寒皱眉,不知道具体,疑惑道:“比如?”
“比如像我喜欢杀......鸡。”拓跋寒硬生生的转了一个弯,最后一个字改成了鸡。
“还有这样的嗜好?”
“当然了,柳兄最喜欢做什么呢?”
“泡温泉。”
拓跋寒跳了起来,“太好了,我也喜欢,改天一起去。”
柳亦寒勉强点头,拓拔寒又兴致勃勃问道:“柳兄,你今年几岁了。”
“二十有七。”
“那你为何不婚娶?”
“这个......能不说么?”
“并不能。”
柳亦寒沉yin半晌,苏墨便带人将整座成衣店都围堵了。这次恐怕是将府里所有人都带来了,甚至连苏知府也来了,身边站着个威风凛凛的苏墨,浩浩荡荡几百人,这下有好戏看了。
有一人吼道:“上面的人听着,苏知府亲自前来,还不快快下来行礼。”
半晌没动静,苏墨怒道:“父亲,他们连面子都不给你,何须跟他们废话,干脆派人上去抓人吧。”
苏知府制止道:“先等等,敢这么嚣张,待会定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围观的人太多了,脸面已经丢了,要是再威胁或者动用武力的话,定然会让百姓愤怒,现在若是他们能够自己下来,那便再好不过了,等将人抓到府里,到时候随便怎么处置都行。
苏知府道:“派人向他们传话,若是乖乖下来,本知州可保他们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