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温泉,所以他猜想拓跋寒肯定会去那里,谁知他等了两日,人影都没见到。
花琰疑惑,只想着是不是拓跋寒没出过宫,看到凌州城的繁华,便想玩一玩,所以他又在凌州城寻了两日,第三日终于在一家酒楼里寻到他们的消息了。
花琰面色不禁又暗了几分,拓跋寒居然敢将他的画像挂在酒楼里。思及此,花琰不禁加快了步伐。
不过这次花琰真的误会拓跋寒了,远在鱼柳山庄地牢里的拓跋寒正蹲在墙角里,使劲地骂花月。
骂了一会儿累了,又转过身去怒瞪花月,骂道:“都是你出的烂主意,害得我跟着受罪。”
躺在草堆里的花月慢悠悠道:“反正你蹲了这么多年地牢,也习惯了,到时我这个千金身子,才更苦呢。”
拓跋寒怒火突起,指着花月半天道:“你......你还说,都怪你,被骗得这么惨。”
“反正这里吃得饱穿得暖,什么也不愁,跟你在外面呆着才是受罪呢,每天吃不饱穿不暖,你是想让我死么?”
拓跋寒委屈道:“没有。”
“那就乖乖在这呆着,别动。”花月怒吼道。
本来说是出来玩的,结果呢。都怪拓跋寒这个路痴,害得他们花光了身上的银子,又找不着路,导致沦落至此。
半晌没说话声,听见花月呼吸声平衡,拓跋寒试探道:“你说花琰会不会找到我们?”
花月翻了个身,轻声道:“一定会的。”
虽然她现在很想把拓跋寒拖出去打个千百遍,但是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拓跋寒还是个孩子,越想心里越生气,花月又翻了个身,‘咕咚’一声肚子又响了。
花月抬手正想拉动铁链,另一只手比她快了一步,只听见铁链撞击的声音响起,地牢并不大,只有两三个牢房,门口有人把守。
很快一个懒洋洋地脚步声传来,守门的人尾音拖着很长,不耐烦道:“怎么这么多破事,干什么!”
拓跋寒蹲在墙角,看了一眼花月,不情愿道:“肚子饿了。”
守门的人一听顿时一怒,“刚刚才吃了两碗米饭,现在肚子又饿了,你以为这是你家开的酒楼,想啥时候吃都行?哼,竟敢到山庄来偷东西,真以为鱼柳山庄是谁都敢来的地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想偷鱼柳山庄,没门!”
拓跋寒急忙道:“那饭呢。”
“等着!”
——
鱼柳山庄内,柳亦寒突然听到有客人来,抬眼一看,刚入口的茶不禁一顿,随后面色转喜。
“许久不见,柳兄身子可好些了?”
来者正是花琰,距他上次来凌州城已是三年,上次来时鱼柳山庄的庄主柳亦寒身子虚弱,仿佛不久于人世。
三年一别,柳亦寒的变化倒是很大,眉宇间硬朗了许多,身子看起来也比以前好多了,花琰拱手,柳亦寒笑脸相迎,两人边谈边走到了客厅。
才落座花琰便道出此次来的原因。
“琰兄认识那两个人?”柳亦寒一脸疑惑,有点摸不着头脑,毕竟那两个人的行径作风和面前这个好友相差太远,怎么也想象不出他们是琰兄的朋友。
“怎么?他们还真的在这里?”花琰倒是没想到拓跋寒和花月会乖乖呆在一个地方等。
闻言柳亦寒神色有些怪异,看来他们真的是琰兄的朋友,柳亦寒犹豫道:“确实在这里,只不过在地牢里。”
“他们到底干了什么?”
花琰顿时有不好的预感,柳兄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待人也不错,要不是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他是不会将人锁在地牢的。
闻言柳亦寒有点尴尬,只好老实道:“也没干什么,就是想要偷鱼柳山庄的传家宝,最后被我制止了没出什么意外。还把所有家丁都打伤了,好在都没有伤到要害。然后一把火把仓库给烧了,最后在厨房里偷吃东西被我捉住了,毕竟也不是什么穷凶恶极的人,所以就扔在地牢里随他们去了。”
花琰:“......”这难道真的不是先策划好的么,所以才会事先在酒楼里放他的画像,所以才会乖乖呆在鱼柳山庄等他来。
牢房的门被人打开,拓跋寒背靠着墙,眼皮都没抬随意问道:“饭来了么。”
回应他的是花琰一声冷哼,“你还真是习惯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了,到哪都往牢里钻。”
拓跋寒和花月双双抬头,在见到花琰那一刻,这几日来的心酸统统涌现。
只见一道身影一闪,花琰的袖子瞬间被人拖住,拓跋寒一把抱住花琰,委屈道:“以后我再也不乱跑了,你要养我一辈子。”
在场众人:“......”
花月只是慢慢起身,看也没看花琰一眼,朝柳亦寒走去,径自道:“我饿了。”
柳亦寒还在愣着,回过神来急忙道:“在下这就让人备好饭菜,对不住了琰兄,我不知道他们是你的朋友,实在是不好意思。”
花琰一把扯开拓跋寒,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