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御上了另一辆马车,虽然出了这一档子事,可是他现在心里非常愉悦,那个位子很快就是他的了,没了花琰之后,这日子还真是过得舒心。
不过......花月的身影一直在他脑子里徘徊,拓跋御是真的不解,以前也没看出花月有这般武功,难不成花琰死了之后,花月才学会的?拓跋御闭上眼睛,可是那样娴熟的招式,明显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学会的,那样的杀气只能是专业的杀手能够有的。
心里想不明白,拓跋御干脆闭上了眼睛,没再多想,反正花月他一定会得到的。
苏太傅府,杀意盘旋,血色晕染,花月推开门,一个人走了出来,扔了断掉的长剑,花月摇晃着身子,不多时便融入进了大街上的人群中。
花月看不清路,只知道一直走一直走,母亲说过不能停下,一旦停下便会被人找到,模糊中周边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
一个稚嫩的声音道:“母亲,你看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小姐姐,她怎么了?好难闻的味道啊!”
“女儿别乱跑,快回来!”母亲看了女儿指的地方,喃喃道:“哪里有什么穿红色衣服的小姐姐?是你看花眼了吧。”
小姑娘指着刚刚的方向道:“就在那里!咦?怎么不见了?刚刚还在的。”
“哪有什么小姐姐,是你看花眼了,咱们回去吧。”母亲拉着小姑娘离开,小姑娘奇怪的回头,明明刚刚还在那里的呀,怎么会不见了呢?
小姑娘身后不远处的拐角处,花琰抱着已经昏迷过去的花月,浓重的血腥味传来,花琰满眼凝重,抱紧花月快步走向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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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家医馆里,辛老爷子把着脉,嘴里唠叨道:“身上也没多少伤口,怎么会有这么浓重的血腥味?还好没有伤及胎儿,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也不知道你这相公是怎么当得,自家娘子有孕了还让她到处乱走,虽年轻但凡是也得有个轻重,这次好歹保住了,下次可说不定的,要是还有下次那就别来我这医馆了......”
堂堂一个摄政王可从没被人这般数落,花琰虽被一个劲地数落着,但辛老爷子的话他仔细的听着,最后花琰终于忍不住打断。
花琰疑惑道:“有孕?”
辛老爷子更为惊讶,“怎么?你家娘子没告诉你么?”花琰的神情告诉了他结果,辛老爷子不冷不热道:“也不知道你们这些年轻夫妻是怎么想的,算了算了,我一个看病的,管那么多干嘛!大体上没什么大伤,拿点安胎的药就可以走了。”
花琰神情有些愣,难怪花月会突然发脾气,这样的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他还以为花月生了什么病,没想到居然是......
花琰抱着花月离开,神情里看不出喜怒,此时有了一个孩子,他不知是喜是悲,无论如何,他一定要护好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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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王爷府,拓跋御一回府,琳王妃便冲了上来诉苦。
“王爷你可要护住你未出世的儿子啊!居然有人要害琳儿,王爷你可要为琳儿做主啊!”
拓跋御抱住王琳,急切问道:“你怎么样了?孩子没事吧。”
得了拓跋御的关心,王琳抹了抹眼泪,梗咽道:“多谢王爷关心,琳儿没事,孩子也没事,只是臣妾想不到在这府中居然有人敢害琳儿。”
拓跋御皱眉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琳拉着拓跋御到大厅里坐下,这才哭着道:“王爷你听臣妾慢慢说,臣妾按例每天早上吃完饭后再喝一碗安胎药的,本来今天也没什么特别,臣妾拿起药碗正要喝药的时候肚子突然痛了一下,然后侍女便叫来了太夫,把脉的时候太夫也看不出来什么,可是后来太夫居然在臣妾的安胎药里发现了让臣妾流产的东西。”
拓跋御凝眉而怒,虽说以前他不想让王琳有孕,可是现在已经有孕了,那便是他的孩子,谁也不能害他的孩子。
王琳扑到拓跋御怀里,哭道:“王爷你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是真的不知道究竟得罪了谁,居然让她这般害臣妾。”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拓跋御要是还不明白那便真是傻了,王琳所指的便是苏茯,而在这府里只有苏茯敢动这个手,苏茯是最令人怀疑的。
拓跋御眼中闪烁着,苏茯肯定是不能动的,事情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靠苏付康,他才能夺位。拓跋御知道苏付康是只老狐狸,不好对付,亦不好合作,苏付康的野心不比他小,登上帝位以后,他第一个要对付的必定是苏付康。
拓跋御心中盘算着,手拍了拍王琳,安慰道:“琳儿放心吧,本王一定会彻查此事,给琳儿一个交代,你一定要安心养胎。”
王琳心中依旧有些不喜,她知道王爷只是敷衍她而已,她也知道王爷顾忌苏家,又是那个苏家,王琳只恨苏茯生得好,她只能忍一时,反正现在苏茯还是无子,王爷喜欢的是大度的女子,她不能讨得王爷讨厌。
思及此,王琳笑了笑道:“臣妾就知道王爷喜欢心疼臣妾,更心疼臣妾肚子里头的孩子。”
王琳撩了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