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能斗过她。
半晌也没听见苏茯叫起身的声音,只见一双华丽的绣花鞋出现在眼前,苏茯一个人走了过来,靠近花月道:“你的本事可真是不小啊。”
“哪有哪有,嫔妾不过是个小小的女子,哪里有什么大本事,王妃怕是误听人谗言了。”
花月急忙退后几步,却被苏茯强行按住,只听见苏茯气狠狠道:“你给本王妃老实呆着,我警告你,若是好生呆在你这梨香苑,本王妃还不至于非动你不可,但是你非要这般不识相,难不成你以为单凭一个琳侧妃就能够斗过本王妃么?”
花月挣脱掉苏茯的限制,老老实实道:“贱妾不敢,在这府里除了王爷,便是王妃最大,贱妾不过是个病秧子,怎么敢给王妃添堵呢不是,至于王妃所说的贱妾确实不知,还请王妃明察。”
说完花月还咳了几声,苏茯急忙后退了几步,一脸嫌弃。
花月又道:“贱妾不过是个不受宠的妃子,不得王爷的宠爱,也和王妃挣不了宠,贱妾怎么敢先去和王妃过不去呢。”
这李玉香说得确实有些道理,这李玉香家里也没什么背景,在这府里也不受宠,就算给她胆子她也没理由要对付她苏茯,苏茯皱了皱眉头,疑惑地打量着李玉香,确实是一副老老实实地样子,莫不是她弄错了?
苏茯沉yin半晌,没有说话,花月也不说话,她知道苏茯多疑的性子,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苏茯便是这样的人。
苏茯罢了罢手,转身离去。
离拓跋御谋反的日子不远了,要是任由王琳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说不定以后的太子就会是王琳肚子里的孩子,她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当务之急是要对付王琳,至于这李玉香,倒也不用放在眼里。
瞧见着苏茯一大干人走了老远,若然这才松了一口气,端了一杯茶递给花月。
若然好奇道:“大小姐你说这王妃为什么会突然走了?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来了,真是奇怪。”
花月抿了一口茶,慢悠悠道:“她现在要对付的人可不是我,这苏茯啊,可真不是个好人。”
若然一脸羡慕道:“大小姐你刚刚好聪明,几句话就把王妃打发走了,当真是......”
若然的眼睛突然瞪得很大,指着门口结巴巴道:“糟了,二王爷来了。”
花月猛地起身,“在哪?”
只见不远处一个蓝色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花月没有细看,猛地起身往屋里走。
拓跋御和苏茯这两夫妻倒还真是不会消停了,今个儿一个两个的来找她,虽然苏茯不认识她现在的皮囊,可花月的身份拓跋御是认识的,而且没了花琰的保护,这拓跋御可是个大麻烦。
拓跋御沉声制止道:“站住!”
花月一脚踏进门里,一脚还在外面,身影一动不动。只听到一个脚步声越走越近,花月急忙猛地干咳了几声。
拓跋御负手冷眼看着,半晌看不过去冷言道:“别装了,本王的妃子本王怎么会不认得,你根本就不是李玉香!”
花月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她在想对策,要不干脆杀了拓跋御?
这个念头瞬间被花月否定,苏家还等着拓跋御飞黄腾达呢,不让苏家先登上枝头,又怎么会让苏家父女体会到坠入深渊是什么样的感觉。
见花月一动不动,拓跋御抬手放在花月的肩头,朝他这边转动,他很好奇面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花月,或者说他好奇找了这么久的人难道真的就躲在了他的府里。
花月有些不知所措,就在拓跋御快要看清花月的脸时,情急之下花月甩开了拓跋御,说了句嫔妾身子不舒服,快步走进屋里。
拓跋御急忙追上,今日他倒是要看看这个人究竟是不是花月,刚进屋便问道一阵清香,只见床上纱帘之下躺着一个人,拓跋御抬脚靠近。
他敢肯定这个人就是花月,拓跋御刚掀开纱帘,突然一个人跑了进来,紧急道:“王爷不好了,琳王妃出事了。”
拓跋御猛地抬头,“你说什么!”
琳王妃身边的侍女急得都快哭了,道:“王爷还是赶紧去看一看吧,琳王妃肚子里的孩子......”
话还没说网拓跋御率先抬脚离开,临走时还看了花月一眼,要真的是花月,他一定不会让她再次逃走的。
“走!快带本王去看。”
所有人急匆匆地离开了梨香苑,若然一脸惊吓,半晌才想到屋子里的大小姐,这才向屋子里跑去。
若然抱着床上的凸起,带着哭腔道:“大小姐你没事吧。真是吓死若然了。”
窗突然被打开了一道小口,只见花月双手抱胸嘴角一翘道:“怎么?什么时候床上的枕头也成了你的大小姐了。”
若然一怔,看了看棉被,再看看窗外的花月,半晌明白了什么突然放声大哭,真是吓死若然了。
花月从门口走了进来,道:“拓跋御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待会儿他还得来,你听我说,附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