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谁敢动她,看来能下手的只有拓跋御一人。
琳王妃走的时候满脸心事,回到琳羽阁便吩咐贴身可信的丫头暗查所有下人,还将她的日常饮食都查了一遍,她只想知道自己这么久不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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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刚起床,若然推门进来,看着花月欲言又止。
花月淡淡道:“桂妈不是外人。”
若然这才道:“上次玉王妃要打听的事有结果了,自打摄政王出事后,云南方小世子就回了云南,而七王爷也归隐城外茶山了。”
花月喃喃道:“茶山么。”
花月是从后门偷偷走出去的,并没有人知道,若然本想跟随,被花月制止了,所以花月孤身一人,茶山并不算远,花月雇了个车夫,不过半日的功夫,便到达了茶山。
茶山很美,满山的茶树,所过之处,皆带着茶叶的清香,视野宽旷,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走了不久,花月远远地见到了一个人,那人背上背着一个小背篓,头戴一草帽,身着朴素的衣服,却掩饰不了那人身上的气质。
只一眼,花月便知道是七王爷拓跋容白。
见到花月,拓跋容白没有一点惊讶,像是意料之中一样,看了花月一眼,便继续手中的活,拓跋容白采摘着嫩绿的茶叶,花月便站在太阳底下,一动不动。
直到拓跋容白干完活,抬眼看了一眼花月,顿时惊讶,没想到花月还立在原地,抬眼望着自己。
拓跋容白走近,道:“还能走吗?”
花月没有让拓跋容白扶着,道:“月儿的身子可没那么弱,还请容白哥哥先行。”
一句话没有太热情也没有很疏离,拓跋容白叹了一口气,先走在了前面,花月很识相的跟着,一步也不敢多,一步也不敢少。
到了拓跋容白的住处,一间小茅草屋,花月被请了进去,拓跋容白递给花月一杯茶,花月没有丝毫犹豫,一口喝光,将空杯子递给拓跋容白,道:“我很渴。”
拓跋容白摇头叹了口气,继续给花月倒茶,随口问道:“你此行何意?”
花月装作伤心道:“容白哥哥,你要帮帮月儿啊,月儿已经无家可归了。”
拓跋容白坐了下来,抿了一口茶道:“哦?”一副你继续装的样子。
花月继续装可怜,道:“大哥被jian人杀害,月儿流离失所,可怜至极,颠沛流离,这才寻到容白哥哥。”
拓跋容白点了点头,放下茶杯,随口道:“昨日你那哥哥才同我说你过得很好。”
花月:“......”
拓跋容白淡淡道:“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兄妹打什么心思,这京都太乱了,我是不会回去的,而且我手上无权无势,也帮不了你们什么忙,况且你哥哥不是一般人,花家定然能够重新崛起,你就放心吧。”
“哼。”花月径自甩袖,她想要的可不是花家崛起,拓跋容白怎么说也是一个王爷,在朝堂上说话定然也会有些分量,只可惜他现在两耳不闻朝堂事,一心只想归隐山间,真不知道他心中还有什么牵挂。
花月连饭都没吃就离开了,走的时候还顺手拿走了许多茶叶,当着拓跋容白的面抱走了好几斤茶叶,还专挑好喝的,珍贵的,看得容白双眼直抽,心里腹诽,不愧是两兄妹,做事风格都一模一样,昨日便被花琰拿走了许多珍贵的茶叶,今日又来了一个,罢了罢了,就当他遇到山贼了。
花月抱着一大堆东西并不好走路,刚走出林间,便撞到了一个人,那人连忙替花月捡起茶叶罐子,还对花月说了许多抱歉的话语,花月想了半天,才想起这个女子是之前见过的,沈尚书家的医女沈犹怜,看着沈犹怜的背影,花月不禁猜测,难道这沈犹怜和拓跋容白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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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整个朝堂上关系微妙,许多人都是明着面的支持苏家,而并没有人知道苏家其实是支持二王爷拓跋御的,小皇帝一如既往,贪恋美色,没了摄政王的管制,小皇帝天不怕地不怕,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令许多老臣快吐血了。
花月日子也过得悠闲,只不过这闲着的日子,苏茯居然来找麻烦了。
花月询问府上的情况,这才知道原因,原来是拓跋御近来忙于政事,无暇理会苏茯,却有时间去找琳王妃,虽说晚上都住在茯月阁里,可白日里有的是机会找琳王妃解解闷,当然这便是花月的功劳了。
苏茯不傻,琳王妃近日常来梨香苑走动,仔细一想便能够想到其中的关系,所以高傲的苏茯王妃亲自驾临。
花月倒是不想见到苏茯,时隔这么久,她并不想见到苏茯的嘴脸,那让她觉得恶心,只要知道苏茯过得不好,她便放心了。
花月道:“臣妾李玉香,参见王妃。”
苏茯亲自上来扶起了花月,道:“玉妹妹快快请起,姐姐刚来到王府,不比妹妹已经在府里呆多年,懂的事也比姐姐多,有些事情还想请教妹妹呢。”
花月退后了一步,离苏茯保持了一点距离,道:“妾身不过是个庶妃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