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弟我担心了不少时候,电话也不接一个!”
林子不搭话,专心开门换鞋,我讪讪的跟着,林子吸着豆浆,把小笼包递我,我摇了摇头,刚才在那边吃的挺多的,暂时还不谗嘴。
“他平时挺谨慎的,自己穿衣服很烂,别人也没把主意打他头上来。可你问我为什么要举报他,因为……他该死!”林子说着还舔了舔手指,鲜红的舌头伸出来,神情很柔和,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别扭。
我愣神点了点头,问道:“判几年?你那个妹妹才读小学,有点那个吧!”
“我管她,谁那时候管我了?”林子打了个呵欠倒在沙发上,见我一脸小心反倒笑了。
漫不经心的朝我打趣道:“我妈刚走那年,我生了长大病,那禽兽应该是受不了打击,把我强暴了!延延,你听清楚了吗?你还要问我为什么吗?”
……
我呶了呶嘴,感觉嘴上都起干皮了,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他活该,应该直接把他弄死的!不过你送他进里面也好,Jing神折磨是不。可……你心里好受吗?”我挪着身子跟他挤一块,林子面无表情。我感觉像有无数只手拉着我,想把我带入无间地狱!来确切形容一下我的心境肯定是比在油锅里头炸还难受,林子他其实可以更好,每个人都比我活的更辛苦,我先前究竟哪来的资格叫苦不迭?
林子一反常态,趁我愣神间,特轻佻地勾着我下巴调笑道:“好弟弟!要不要试着喜欢哥哥?”
“一直都很喜欢!”我把他手抓着,接着说道:“不过林子哥你应该找朋友了!孤家寡人久了,难免会有点那个。”
林子依旧咧着嘴笑,我心里跟明境似的,岔开话题道:“那个车子的事情你不用查了,我知道人是谁!”
林子点了点头,趁我不注意在我眉间啄了一小口。我鼓着勇气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林子哥!我和顾弋定下来了,你觉得草率吗?”
“为他人做嫁衣还真不好受!延延,你哥哥我得收拾东西去做和尚,以后没事别出现。”说完,林子直接朝里侧卧着,不再看我。
“哥,我最喜欢你的眼睛,真他妈好看;也最崇拜你,总那么优秀还什么都不在乎,比我和三子强上太多。”我心情不知是轻松还是沉重,这天下永远没有不收利息的好,但我压根没东西去还他们。只得起身,颤着声音说道:“哥…我要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我假装走两步,林子立马回过头来想说点什么。
我手机铃声特不恰当的响了起来,等我挂了,林子朝我扬了扬手接着又趴下了,临走两步我才反应过来刚才林子眼睛是红的,我不怎么回事,眼睛也酸涩的发慌,好像长大之后总也驱逐不了孤单。
回到公司我总有点心不在焉,温安给我来电话被我掐断了,现在又来了条短信,非常简短,如果不是之前听顾弋讲过她的事,我都以为她是发错人了。
我起先提意和她交往,她说“谢谢”,邀她跳舞她说“谢谢”,现在把她甩了,她还是“谢谢!”这女人幸好没喜欢上我,不然我可能会内疚好久好久才会释然。当然我也不是小肚量的人,也衷心希望她那个庄先生能够为了她放弃一部分东西,毕竟人生短暂,那些虚无的东西本来就是拿来舍弃的,到了最后也只有人血是温热的。
顾弋把文件翻完,拿了件外套搭我肚子上边,漫不经心的说道:“你爸今天可能会回来,要不要去看看他。”
我盯着天花板发呆,总结一句心得:“我可能真不是他亲生的!”
“你爸很喜欢你!只不过有些方面处理的不怎么好。日本那家拉面馆是他经营的,你还有个弟弟,现在可能已经上小学了。”
“信息量好大!”我有些厌弃的扫视顾弋,他毫无知觉。我又提点了一句:“你够可以的!”
顾弋微微苦笑,捏了捏我鼻子,被我一把推开,这才不急不缓的解释道:“延延,我以为迟一点告诉你,你会活的轻松些。况且我也希望你不要去介意你爸的新生活,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命运的权利。我们谁也没资格去剥夺,对吗?”
“嗯!所有你就这么毫无遇兆的出现,然后把我的生活轨迹全部改变。明面上是打着无私奉献的旗号开始实施你所谓的‘好’,直到我被蒙在鼓里多年后才开窍。”我自己把自己都绕的有些晕头转向,顾弋低垂着眼睛,睫毛微微颤动了两下,好像特疲惫。我心头一软,低着声音解释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很有能力,不知怎的偏生看上了我。但你要是把事情全做完了,我就会有怠慢感。那个什么子不是说过嘛!‘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可不能年纪轻轻就步入半退休状态。”
顾弋点了点头,没说多余的话。我有些沮丧的哼唧了两声,伸手拉住顾弋的领带抱怨道:“可是你都这么有钱了!我所有念想都被扼杀掉了。不对,是我都这么有钱了,好像就没什么人生追求了。”
“延延的意思是想让我把公司卖了,去国外农庄包块地,每天披星带月做点事情,喝点自己酿的葡萄酒,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