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现在就出去逛,立刻,马上。”
那日,郦王想收他做郦宫乐师,只言想要留下便留下。然而郦王弗了他面子,萧雅歌断然不会立即答应。
萧雅歌在等,他在等郦王,他总觉得郦王肯定还会有所表示。
毕竟,当时郦王专门宣他相见,郤叔淳也说郦王赞美他的音乐。这时,郦王却像真把他忘了。他不去,也不派人来请。一点诚意都没有,根本就无心收他。
难道是相见之后,觉得落差太大?
萧雅歌的心里更加别扭了。
他看不上我,难不成我就会看上他吗?
萧雅歌又开始在陵安活动起来,天天游乐,弹琴吹箫,yin诗作赋,没过多久,身边又结识了一群红颜知己。
萧伯谦看着萧雅歌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又拜托几位好友好生照看,才放心地离开陵安。
这日,在陵安的街上,萧雅歌远远地瞧见街头围了一群人。
他穿过人群,就见中间围成了一个大场子,里面有人在表演杂技。
一边有人手里不断抛接着手里的果子,果子上下纷飞,却无一个掉落在地,还不停的扔给观众,引得好声不断。
一边是一个人在扶着长竿在上面不断的倒立、倒挂、腹旋,引得人惊叫连连。
而另一边一只不知名的小兽正在中间蹦蹦跳跳,甚是通灵,观众皆是惊异。
萧雅歌向旁边一望,果然看见有一个人手里有节奏地拍打着一支鼓,只是节奏单调,不成音律,看着那小兽肢体僵硬,倒是委屈它了。
萧雅歌便将腰间的箫摸了出来,回忆了一番,吹奏起来,刚开始有些生疏,却渐渐得心应手。
只见中间那小兽的动作突然变得灵活,像是在跳什么舞蹈一般。
周围的人盯着那只小兽,脸色大骇。那击鼓之人也惊得停了下来。
萧雅歌心里陷入往日的记忆,吹奏之时,心神合一,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的异状。
坏了!等他从那种奇特的境界中醒过来,就立即升起一种不好预感。
突然,出现了一群侍卫,将这块地方团团围住。
“有人禀告,这里有人在使用妖术。”
萧雅歌还没有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看见这周围的人都指向自己。
“都带走!”
侍卫立即上前,死死地扣押住萧雅歌。
“公子!”长锋连忙跑上前来,与这些侍卫打了起来,想要救走萧雅歌。
长锋的功夫不错,但是这一来就二十几个侍卫,几次下来,长锋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长锋,离开!去找郤叔淳!”萧雅歌喊道。
但是,这些侍卫怎么可能会放过长锋。
被追了两条街,长锋看着前面一个熟悉的人影,他突然想到了了一个主意。
长锋立即奔过去,抓住那个人的胳膊,“我知道你,你应该也认识我。去找郤叔淳,我家公子被抓了。”
“啊?”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前来的侍卫已经将长锋抓住,“雨生,你这次做得不错。”
“他这是犯何事?”
“欲劫罪犯。”
“那罪犯又犯何罪?”
“那个人居然敢在街头行使妖术,律法可是明令禁止,况且我王最厌烦这种事了。好了,你就不用在问了,我们会去向司稽禀告,不会少了你一份功劳的。”
第6章 第六章
萧雅歌以为自己忘记了,萧伯谦也以为他已经忘记了。
但是他没有想到只是因为一只被驯服的小兽,就将那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勾了出来。
难道是因为在陵安过得太舒坦了吗?
不过更让萧雅歌没有意料到的是郦国居然禁止行巫术!
早就听闻郦国的律法严苛,主张轻罪重罚,萧雅歌已经能够预料到他们对罪犯的态度。
才被带入牢房,萧雅歌就感觉自己要窒息了。一股奇怪的异味刺激着鼻孔,不知道是哪些味道混合而成。
萧雅歌忽然觉得头昏目眩,生出一种恶心的感觉,他拼命忍住腹里的翻江倒浪。
“你先在这里呆着,等下会找你是问。”
萧雅歌被侍卫跩进了一间牢房。
整个牢房空间狭小、空气混浊、常年不见阳光。四周是残破的泥墙,地上铺着枯草。
萧雅歌苦着脸,祈祷长锋能够话带给郤叔淳。
真没想到他在郁国的时候没有犯什么事。这才来郦国多久,就给他撞上了。亏他之前还认为陵安法治久安,不需要担心什么。这下,他倒成犯人了。
萧雅歌紧缩眉头,站立在那里,不知道自己的脚能够往哪里挪。
萧雅歌叹了一口气,将箫拿了起来,开始吹奏。在吹奏之中,他好似忘记自己身处何处,徜徉在音律之中。
雨生掂了掂手里的钱,走进了一家餐馆。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