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哎呀。”沈娇娇把她的强调当做是害羞,连忙地摆手道,“宁宁,你不要觉得这个不好意思,你老公人帅身材好,你每次主动一点也不吃亏的啊!”
“……”温宁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是永远解不开这个不算美好的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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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胎十个月很辛苦,但更痛苦的是分娩的那一天。
那种疼痛是撕心裂肺的,而且还是是间歇性的,一波又一波,疼痛感不断地加深。
在温宁刚放松下来,觉得可以喘口气的时候,下一波更加剧烈的疼痛又随之降临。
汗水把衣服完全的打shi,像是水洗过一样。她脸色苍白如纸,疼痛难忍,只感觉像是有一辆载满重物的卡车在她的腰腹之间碾过来碾过去。
疼得如同十几根肋骨要被人同时的折断。
生产的那几个小时,周泽衍一直紧紧地握着温宁的手。
又一阵剧痛过去,温宁神志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对周泽衍说,“周泽衍你把手松开吧,你给我换个东西抓着。”
痛得最厉害的时候,她身体根本不能受意识控制,用了十成的力,指甲直接嵌进了他的掌心。
她估计他的手现在已经被自己掐得青一块紫一块了。
周泽衍却不肯,握着她的手丝毫没有松动,反而握得更紧了。
他只觉自己此刻的疼痛不及她承受的万分之一,如果这样做能帮她分担一些,那他是心甘情愿,求之不得的。
在手术室折腾了好几个小时,在温宁支撑不住,快要疼到昏厥休克的时候,一声婴儿清脆的啼哭声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就像心里压着的一块重石头落了地,温宁如释重负,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睡过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觉睡了有多久,等到醒来时,已经是深夜了。
周泽衍一直搂着她,见她醒来,他轻轻地在她的额头前亲了一下,眼神充满怜惜,“宁宁,你辛苦了。”
温宁觉得自己身上一片清爽,没有躺在手术台上汗流浃背的那种粘腻感,她猜想他应该是帮自己擦过了身子的。
“刚才真的是疼死我了。”她对他了几声撒娇,又问道:“我们的孩子健康吗?”
周泽衍目色温柔地看着她:“很健康,她是女孩,和你长得一样漂亮。”
温宁忍不住笑了笑,“你又骗我,刚生下来的孩子连眉毛都没长出来呢,你怎么可能看出她的模样好不好看。”
“我们的女儿肯定是最好看的。”周泽衍把枕头垫在她的身后,语气笃定地说道。
听了他的话,温宁唇角又弯了弯,眼角眉梢都暖融融的笑意。
她靠在枕头上,声音轻快地对他说着,“虽然在生孩子之前,我还没有问过你希望生下的是儿子还是女儿,但我一猜就知道,你心里最喜欢的肯定是女儿了。
“周泽衍,你以后肯定会是一个女儿控,把女儿宠得不得了的。”
“宁宁,你有句话说的不对。”他反驳她道。
“嗯?哪里不对?”温宁抬起头,疑惑地望着他。
周泽衍打开保温盒的盖子,盛了一满碗汤。将舀了汤的勺子喂到她嘴边,等她喝下以后,他才慢慢地开口。
四目相对间,他漆黑沉静的眸子里仿佛蕴含了万丈星光,“我最喜欢的是你,永远是你。”
说这话时,他平常那种隔着山水千万重的清冷气息已是荡然无存。
像是骤然间被拉入了万丈软尘之中,他的眉目间只剩下满满的深情。
第49章
两人商量了许久, 翻阅了不少的诗书典籍, 最后温宁和周泽衍终于下了决定,给孩子起名叫周舒窈。
很古典雅致的一个名字,取自诗经《月出》中“舒窈纠兮,劳心悄兮”这一句。
一起取完大名后,周泽衍又给自己的女儿取了一个十分通俗,容易记的小名, 就叫贝贝。
刚开始,温宁对于这个小名不太满意, 还颇有微词。
轻皱了下眉, 她问他道:“和舒窈这个大名比起来,贝贝这个小名听起来太普通了吧。”
周泽衍却觉得这个小名不错, “这两个字笔画简单,方便她小时候书写和记忆。而且……”
他意味深沉地看了温宁一眼,微微勾起唇, “这个名字和你很配。”
温宁:“…………”
自己的名字和贝贝这两个字哪里配的啊?
她不解地看着他, 就听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说, “你是宝宝, 女儿是贝贝, 合起来就是宝贝。你们是我这一生最重要的宝贝。”
他这样一说,温宁差一点就要被感动到了, 如果她不是忽然间想起这几晚晚他们在床上发生的事。
生完孩子后调养了一个多月, 她的身体终于恢复好了。
而周泽衍这段时间的Jing力似乎格外的充沛,他每天晚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