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好了?”
“怎么,杨世子着急了?”这一回,宇文护虽面上仍是轻视,心里对杨坚的看法已大不一样。
曼陀嗔怪地瞪了他一眼,道:“不得对杨世兄无礼!”
宇文护立时换了副笑脸,打了个哈哈,对杨坚道:“是护无状,还望杨世兄见谅!”
——他记得,这杨坚貌似比曼陀小三岁吧?既然他那么喜欢做人家世兄,就别怪他借机装嫩了!
杨坚被噎得不行。可若从曼陀那边算,这声世兄,他还非应不可!
这对无良未婚夫妻正在合伙欺负人,那边已有下人来报:“太师,夫人,菜已经做齐了,可是可是这就摆膳吗?”
这一声夫人,一下子便取悦了宇文护。他朗声大笑:“传!”
鲟鳇鱼极大,重以百斤记,太师府的厨子为了讨好女主人,那是使尽了浑身懈数,大展神通,做了不下三十道菜。
可是,曼陀才尝了一口,便觉心头恶心,忍不住吐了出来。
“这是怎么了?”宇文护心头一慌,转头朝外吼道,“快传太医!还有,今日的厨子……”
曼陀突然握住了他的手,对着他摇了摇头:“不关厨子的事。”
一旁的杨坚却是心头一沉。
宇文护虽不明所以,却很听曼陀的话,便道:“既然卿卿开口,便饶了他们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有空,再更一章。
么么哒!
☆、成了!
“让他滚出去,带着他的东西一起!”
一声怒吼从春晖堂里传出,震得房檐上的灰都飘落了不少。
下一刻,禀报的小厮便跌跌撞撞地退了出来,一边跑一边连连应声:“是、是、是!小的这就去通禀!”
出了春晖堂,这小厮抹了抹吓出的满头大汗,想了想门房处等着的那位,他瞬间便苦了脸。
——那位,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可无论如何,该他干的事他还是得干,谁让他一时不慎,被同伴推了出来呢?
硬着头皮磨蹭到了门房处,他便看见身姿挺拔的当朝太师正负手立在屋檐下,似乎是对琉璃瓦上的雕刻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太……太师。”小厮弱弱地唤了一声。
正研究雕刻的宇文护瞬间便收回了目光,看见小厮的神色,心下便已是了然,直接问道:“怎么,岳父大人还是不肯相见吗?”
小厮尴尬一笑,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回道:“郎主说了,朝堂每日都要见,太师不必……不必再特意……探望。”
这小厮说到最后,双腿已抖得似筛糠一般了。
——他已经做好了宇文护发怒,他跟着遭池鱼之殃的准备。
毕竟,前几次都是这样的。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宇文护看起来却丝毫怒气也无。非但如此,这个出了名的专横暴戾的当朝太师,在遭受了连续十七天的拒绝之后,脸上竟还露出了愉悦的笑意!
小厮眼中闪过惊恐:这太师,他不会是疯了吧?
宇文护仿佛真的疯了一般,笑着朝那小厮摆了摆手,大发慈悲道:“好了,你先下去吧!”
小厮如蒙大赦,片刻也不敢耽搁,跌跌撞撞地跑了。
待小厮一离去,一旁的哥舒便疑惑地问:“主上,真的能成吗?”
宇文护胸有成竹:“成,怎么不成?卿卿出手,就没有不成的!”
哥舒想了想,也不得不点头承认:“也是!”
世人都说独孤家的大女公子独孤般若有男儿之志、乃父之风。可在哥舒看来,他家主母才是真的深藏不露。主母唯一欠缺的,不过是没有嫡出的身份而已!
但在哥舒看来,这一切都不是问题!他们家主上的妻子,难道不比公主尊贵吗?
这边主仆二人选择了相信曼陀,安然地在屋檐下观摩雕刻。
另一边,独孤信赶走了小厮之后,尤不解气,在春晖堂里来来去去的磨地板。
这时,有下人通报,说是二娘子求见。
独孤信脚步一顿,虽心里对曼陀不自爱有气,可到底还是疼爱她,语气不好地说:“叫她进来!”
曼陀扶着秋词的手,仪态万方地走进春晖堂,屈膝行礼:“女儿给父亲请安。”
“起来吧!”独孤信没好气地问,“你怎么出来了?”
曼陀笑道:“只是听闻父亲最近火气甚大,女儿担忧父亲,便来看看。”
独孤信的脸色立马就好了点儿,语气却扔不大好:“你如今身子重,好好保养自身才是正经!为父这里,不用你Cao心!”
曼陀端了一杯茶奉给独孤信,见他喝了,又接过茶杯递给秋词,这才道:“父亲是为了女儿忧心,女儿又怎能安稳高卧?女儿此来,特为父亲解忧。”
“哦?”独孤信一脸狐疑,“你能让那宇文护别再来讨嫌?”
“当然。”曼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