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天三餐,你当饭吃呢?”
温甜我行我素的闭上眼睛,表示不打算听花朝讲话。
花朝也没打算看温甜的脸色行事,他自顾自的说道:“你既然知道离了他会过得不好,你当初何必要走这么一步。”
温甜开了尊口:“闭嘴。”
花朝说到了她的痛处。
她这几年确实过得不好。
Jing神状态很不稳定,每到深夜总是睡得浑浑噩噩,很不安稳。
“你这又是何苦呢。”
“不关你的事。”
花朝笑道:“是,不关我的事,贫僧只是觉得你这招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做法十足的蠢。”
温甜不肯再说。
晚上和温怜惜短暂的相处过之后,礼拜一的面试终于来了。
阮阮说着自己进不去中恒,结果还是口嫌体正直的来面试。
南大作为全国排名第二的综合类大学,本身就是一块敲门金砖,不过来中恒来面试实习岗位的学生,除了南大之外,甚至还有不远万里来实习的京大的学生。
京大一来,她们的金砖就成了银砖。
阮阮在门口看到几个眼熟的同学,便指给温甜看:“那些人是京大来的,我见过,好像是京大辩论社的。”
温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不认识。”
“你当然不认识啦,我们温妹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认识什么人。”
阮阮继续打量,除了京大的这批学生之外,她还在中恒的门口看到了先前讨论的于妙。
于妙在南大是一个风云级别的人物,大学四年又是学生会秘书长又是学校的代言人,出尽了风头,简历上拿的出手的奖杯十行都写不下。
阮阮十分羡慕的感慨一句:“真好啊,于妙肯定能进。”
说完之后,又怕拂了温甜的面子,连忙补充:“当然,你也能进!”
中恒的面试从下午持续到了傍晚。
十月份的白天很长,六点多左右天都还是大亮的。
张琴面试的公司在一众招聘公司里面算中等的,因此没有花多少时间。
她买了星巴克匆匆赶过来,温甜和阮阮还在中恒的门口等着。
张琴一来,除了带来吃的,还带来了一个八卦。
她神神秘秘道:“我跟你们说件事儿。”
阮阮大口大口的吃着蔬菜沙拉,口齿不清:“什么事啊?”
张琴道:“中恒集团的少东家今天要来。”
阮阮张大了嘴巴:“中恒的?少东家?他……他来干什么?”
“看你这么惊讶,你认识啊?”张琴反问。
阮阮摇摇头:“我不认识。”
温甜破天荒的在二人谈话的时候,主动插了一句嘴:“中恒的少东家是不是姓裴。”
张琴道:“废话吗,肯定跟着裴总姓啊。好像是京大的学生,前两年在国外,上个月还是上上个月回国的,跟我们同一届的。”
“哎,命好就是爽啊,大家都是出来读书的,怎么人家一毕业就直接进了中恒的高层,我们却还在底层苦苦挣扎!”
阮阮三两口咽下食物:“那京大的学生岂不是就可以走后门了,跟少东家是校友,脸上多有面子。”
张琴哈哈大笑,又岔开了话题聊了些其他的。
毕竟,这位少东家对她们而言,是远在天边的人物。
这就好像路边出来摆摊的高谈论阔的讨论全国首富今天吃的是什么早饭。
天差地别的地位使两人很快就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
温甜翻了下手里的面试资料,她的资料很薄,只有一张。
京大面试完了之后才轮到南大。
于妙来的早,进去的也早,出来时看她面露喜色,应该是胜券在握。
温甜和阮阮分别前后面试,面试流程很普通,随意的问了几个问题,二人也都照答。
出来时,阮阮安排了一下自己的行程:她订好了一家西餐厅,准备带温甜和张琴好好去吃一顿。
到了西餐厅,遇到了熟人。
于妙和她的男朋友也在此处吃饭。
温甜和于妙仅有过几面之缘,但于妙是个学校里的交际花,哪怕是只有几面之缘,她见到了温甜,都上前寒暄了一番。
等她走时,于妙身边的另一位男性朋友问道:“妙妙,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女生是谁?”
于妙答:“我们学校的校友,好像是金融系的。”
她说要,又补充:“你可别她打主意了,我听说过金融系的温甜,虽然没有男朋友,但是出了名的高冷,一天说不上几句话的。”
那男的是于妙男朋友的兄弟,叫曹云,此刻嘻嘻笑道:“高岭之花才好啊,说明洁身自好。她既然没有男朋友,那就不耽搁我认识她啊。”
于妙:“我跟她不熟,你要是想认识,别指望我了。”
曹云看了眼温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