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孟桑榆斜睨他,红唇微张,吐气如兰,上挑的眉梢透着一股邪气和不羁,似林中妖Jing般惑人。
周武帝下腹一阵燥热,恨不能将她搂进怀里好一顿揉搓,又为她的宣言滚烫了心扉,竟极不合时宜的大笑起来。
韩小姐误以为皇上是在嘲笑自己,脸色由涨红变为青紫,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
男人的笑容简单而纯粹,一缕阳光投射下来,俊美仿若神祗。孟桑榆瞬间被蛊惑了,呆看半晌才堪堪回神,掐着他的手臂佯怒道,“以后不许这样笑,太招蜂引蝶了!”
男人笑声更大,再也耐不住胸中的热火,长臂一展就将女人捞到怀中,打马朝密林深处奔去,朗声道,“你们原地等候,朕与皇后去去就来。”
丛林中有轻微的破空声传出,隐在四周的暗卫迅速跟去。韩昌平摆手示意大家坐等。至于皇上与皇后为何要单独离去?答案不言而喻。
“这回可以死心了吗?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感情不是你能插足的!”将妹妹拉到一旁,韩昌平语重心长的说道。妹妹性格倔强,不让她亲身体会,她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念头有多么无望。
韩小姐颓然的瘫坐在地上,将脸埋入双膝哭泣。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一心一意,忠贞不渝的爱情,只不过那不属于自己。若自己将它夺过来了,这份感情也就失去了原来的珍贵,变成了随手可得的廉价品。不若远远看着更好!
她想,她有些明白了。
番外4
秋天过去,严冬来临。自从皇后诞下嫡子,一直隐居千佛山的太后每年都会回宫与帝后、孙辈共度春节。但这一年因太后身体微恙,竟没能成行。
帝后主持完春节一应事宜,想起独自待在千佛山的太后,刻意颁旨休沐半月,带着孩子们前去探望。
孩子们的到来让太后心情大好,人仿佛年轻了十岁,哪里看得出半点病容。
在千佛山的皇家别院安顿下来,又见过了李昭仪,丽妃并两位皇子,孟桑榆快要累趴下了,回房洗个澡便窝进了床榻。
周武帝进来时她睡得正香,脸蛋晕红,小嘴微张,看着十分诱人。定定凝视她片刻,男人掀开被子想要同睡,看见她身上穿的衣服,立时僵住了。
“孟桑榆,快起来,把这身衣服脱了!”男人的语气有些沉郁。穿什么不好,竟然穿僧袍!自己老娘日日穿也就罢了,媳妇也穿叫他情何以堪?想起这些年经常折磨自己的那个噩梦,他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不要,僧袍样式简单,尺码宽松,比穿睡衣还舒服!”孟桑榆迷迷糊糊醒来,也没看清男人的脸色,一边嘟囔一边翻了个身,又准备继续睡。
“你不脱我帮你脱!”周武帝磨了磨牙,伸手去解她衣襟。
孟桑榆睡得正香,任由他施为。衣襟被拉开,露出半边白皙圆润的肩膀和饱满挺翘的ru-房,在浅蓝色僧袍的映衬下竟显出一种半神圣,半魔魅的奇异美感。周武帝瞳孔微缩,喉结上下蠕动。
一时间,他竟舍不得脱掉这身僧袍,转而去解袍内的亵裤。亵裤很轻易被脱下,修长笔直的玉腿若隐若现,比全然的玉-体-横-陈更添了百倍的诱-惑!圣洁中也能透出-yIn-靡的色彩,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周武帝被迷住了,下腹有一团烈火在燃烧。(这就是制服诱惑的魅力啊!)
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垂头,朝圣般用自己的唇舌在女人的肩膀和颈窝留下一个个殷红的痕迹。孟桑榆渐渐有了感觉,眼睛还闭着,粉唇却微微张开,溢出高高低低的呻-yin。墨发如瀑,唇红似血,明明一脸妖媚之态,却偏偏穿了一身僧袍,极具反差和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叫男人血脉贲张。
他眼睛血红,久久盯着这幅画面欣赏,仿佛要将它刻入脑海。今日,他定要将那折磨自己的噩梦转化为春-梦!这样想着,他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头,掏出早已涨紫的巨物,在女人濡shi的xue-口摩擦两下,一入到底。
孟桑榆闷哼一声,立即清醒过来,却又很快迷失在了一波又一波的情-chao里。
“桑榆,你好美!”男人一边挺-动一边赞叹,咬着女人的耳垂,哑声询问,“我爱你,你爱不爱我?嗯?”
孟桑榆迷蒙的看了他一眼,不想欺骗他,却也不想令他失望,只得用力夹紧他Jing壮的腰,让他入的更深。
男人将脸埋入她颈窝,以掩饰脸上巨大的失落,用更加狂野的占有来填补内心淌着血的空洞。努力了十三年,他依然一无所获,人生能有几个十三年?他闭眼,阻止自己再想,因为那会让他感到绝望。
帝后二人直到夜幕降临才从房间出来,索性太后也不耐去管束他俩,早已带着孙子们下山游玩去了。今日是元宵节,城中有大型灯会,很值得一看。
“咱们去找他们吧,顺便逛逛灯会。”感觉到男人心情有些低落,孟桑榆挽住他胳膊,试图让他高兴起来。
“嗯。”周武帝微微一笑,招手叫常贵准备马车,不着痕迹的将胳膊抽-出。
孟桑榆愣了愣,看着男人独自远去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