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有一种快感,那是一种有人陪她一起陷入淤泥,无法自拔的快感。
这快感在她的心中,隐约激起了一阵颤音,让她兴奋不已。
任你一个高高在上的尚书府嫡女又怎样,不得父亲宠爱,顶着个嫡女的名头,做些腌臜事,嫁得也不比她好。
楚婉莹的眼,在楚玉和老太太脸上扫视,如她所料的是,老太太那严寒似双的眼,是根本不将楚玉求情的模样看在眼里。
楚婉莹现下心里爽得不行,忘记了楚老太太的警告,又忍不住添油加醋了起来
“刚刚姐姐还在和我说她刚刚和小郡主在一起的趣闻......”,说到这里,她抬起头去看楚玉,眼里仿佛包不住泪一般,“姐姐,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
楚玉听见这话,似乎顿时慌乱不已,她先是抬头看向楚婉莹,然后回头看楚老太太,见两人似乎都不太相信她的模样,忍不住道,
“祖母,我是真的和小郡主一直在一起,您信我。”
楚老太太看她还在狡辩,重重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包含神情复杂,似乎在哀叹为什么这书香世家的楚府,现在成了这副模样,尤其是这平日里乖巧温顺的孙女,怎么也变成了一个撒谎Jing。
她大叹了一口气,捶胸顿足吩咐道,
“你从今日起,就在家闭门思过吧,好好想想,你自己究竟犯了什么错,到底是哪错了!”
楚玉一听这话,好像是被吓蒙了一般,眼里的泪倏地就滴了下来,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眼泪刷刷的掉,她伸手擦干眼泪,无措的模样看起来像是不懂老太太处置的样子。
她慌乱得眼神四处张望,目光似乎才看到自己手上的这封信,时候,她仿佛才恍然大悟般,拆开了手上这封署名“镇远侯霍灵”的信。
拿着信,双手颤抖着,眼皮胡乱地扫了过去,然后像是终于找到支柱了般,忍不住大声地哭了出来,然后将手上信封交给老太太看,
楚老太太看楚玉如释重负的模样,有些莫名,但待她看清信封里帖子的内容时,眼皮忍不住狠狠跳了跳。
——那是一张不久后皇上春狩宴会的请帖,每年都是由柔嘉长公主亲自主办的,能参加的除了皇亲国戚,就是京城世家大族子弟,楚府从未收到过请帖。
依着帖子上之言,应该是小郡主亲自向柔嘉长公主求来的,想带楚玉去作伴,而这类帖子,都是统一由府里做好,统一派发的,所以署名霍灵的信,可能是早就制作好的而没来得及派发的。
楚老太太看到这里,心里狠狠落了一下,再抬头看楚玉时,面色有些挂不住了。
她闭口不谈刚才错怪楚玉的事,反而冷着眼,上下扫了扫楚玉,转移话题,
“这春狩上不少达官贵人,高门子弟,你可要好好表现。”
楚玉听见老太太的话,眼泪糊了脸,忍着哽咽,轻轻应了老太太。
老太太见楚玉被自己冤枉了,也没有半分忤逆,还给自己台阶下,她也不是拎不清,心里终是有些愧疚,但也不好言明,只说,
“府里还有些上好的雕弓骑具,你用得着,就带上吧!”
楚玉心里冷笑,她看到那信封上春狩宴请的独特梅花纹理时,就隐隐猜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忍着逆反被奚落一趟,就是想要得到点东西。
但面上还是一副我委屈惨了但是我不说的表情,她有些期期艾艾道,
“楚玉没有参加过狩宴,怕什么都不懂,给楚府丢脸,听说他们都是从小骑马练射的,我怕连骑装都没有...我怕、怕给楚府丢脸......”
“骑装现在做还来得及,我会吩咐账上,钱财上不会亏待了你,你下去好好准备就可以了。”
听见楚老太太大方许诺,楚玉目的达到,隐约在心里勾起了唇角,而这时楚婉莹似乎才在楚玉和楚老太太的对话中意识到不对劲,她置问出口,
“春狩?什么春狩?”
莫非,是每年都由柔嘉长公主主持那个春狩?!
老太太亏待了楚玉,自己却又气又恼,现在心下没地方发气,于是便恶狠狠的盯着楚婉莹
“你问那么多干嘛,不是马上就要嫁出去当王妃了吗,还不好好跟嬷嬷学学礼仪,别出去给我们楚府丢脸!”
一时之间,楚婉莹面色煞青,楚玉朦胧着泪眼看她表情,心里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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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眼盼着,这春猎终于到了,期间霍灵来找了楚玉好几次,都是商讨这事,楚玉不想上马,推脱着骑装来不及做了,将老太太给的钱中饱私囊,霍灵听说后,还将自己新做的衣裳,送给了楚玉。
这不,这天春猎将始于,霍灵一早就等在门外了,生怕这个她看中的嫂子给跑了。
楚玉坐上车的时候还有些奇怪,她往外瞧了瞧,发现并无其他车。
这春狩,按理说皇上亲近的皇宫贵族都会参加,她之是受了霍灵的邀请,所以才得以参加这场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