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的。”
“说什么呢。”宋向平皱起眉,“之前你在老房子住着的时候我就想说了,结果现在你又去学校住了,这怎么行。”
宋谨很想告诉他:我只想离你们远一点。
但是他只能勉强笑一下,用延后的方式委婉道:“真的不用,我现在没考虑这些,以后再说吧,行吗?”
宋向平看了他几秒,只能叹气:“行吧,你这孩子。”
宋星阑一直没说话,宋谨连余光都避免涉及到他,只是低着头吃饭,然而他还是觉得每一秒都难以忍受,于是放了筷子,说:“爸,我吃饱了,下午还有课,我就先回学校了。”
“你等等,我送你回去。”
“没事的,就一点路,我自己回去就行。”宋谨起身背书包,“我先走了。”
“那好,路上慢点啊。”
宋谨走出包厢,闭着眼长长地呼了口气,有宋星阑在场的每一秒,都让他如坐针毡。
他去了洗手间,吃饭时手上沾到了菜汤,纸巾擦过后还是有些味道,他想用洗手ye洗洗。
宋谨刚抽了纸擦手,洗手间的门被推开,在看到来人的那一刻,宋谨面色苍白地直接往后退了两步,细白的手指死死攥着书包带子,惊惧至极的模样。
“房子都不要?”宋星阑面无表情地步步逼近他,“那你要什么,股份?”
宋谨双唇发抖,根本不想与他有任何对话,他往另一个方向迈腿,想要绕过宋星阑去开门,却被宋星阑伸手拽住了衣领,将他往后推到隔间的门上。
背撞在门板上,沉重的一声响,如果不是背着书包,宋谨怀疑自己的肩胛骨会直接被撞出淤青。
“听说我要出国了。”宋星阑低头盯着他,“你很开心?”
“滚。”宋谨咬着牙,“放手。”
他话音才落,宋星阑就咬上了他的唇。
宋谨闷哼一声,整个人脑袋充血,之前被宋星阑折磨了两天,他们之间一次亲吻都没有,宋谨都快忘了曾经和宋星阑在楼道里的那个满是血腥味的吻,那是他们扭曲关系的第一个转折点。
他死咬着牙抵抗宋星阑的侵入,却因为嘴唇被咬得太疼而禁不住倒抽气,在碰到宋星阑的舌尖时,宋谨没犹豫地往上咬。
宋星阑却突然抬起头,扯着宋谨的领子将他往前拽了一点,然后伸手拉开门,又把他往后推了进去。
“宋星阑……”宋谨的声音听着低狠,却也发抖得明显,“你别发疯!”
宋星阑反手扣上锁,以近乎撕扯的动作将宋谨的书包脱了下来,然后把他压在抽水箱上,从身后去扒他的裤子。
“宋星阑!”宋谨一手撑在水箱上,一手曲起用手肘去撞身后的人,“你他妈滚远点!”
宋星阑避着他的动作,将手指含到嘴里舔了几下,然后直接探进了宋谨的tun缝里,宋谨被死死按着背,整个人支不住地趴在抽水箱上,身后的侵入感清晰强烈,宋星阑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威胁:“你再叫响点,每个来上厕所的人都该知道你挨Cao了。”
“呃啊……”宋谨张着嘴仰起头,“求你……”
“求我什么。”宋星阑草草扩张后抽出手指,拉下自己的校服裤,将硬热的性器抵了上去,声音里带着几分喑哑,“求我Cao你?”
酸,涨,痛,各种感觉交错着杂糅,一点点强烈着蔓延全身,宋谨拼命地抽着气,双腿都发了抖,却在这时听到了说话声。
“刚跟两个儿子吃了顿饭,大概下午两点到公司,我让助理安排下去。”
那声音熟悉万分,是他们的父亲宋向平。
他大概永远也不会想到,刚刚还在跟自己吃饭的两个儿子现在就在厕所的某个隔间里,弟弟按着哥哥的腰,强硬地进入他的身体。
宋谨的脑子彻底发懵,他茫然地睁大眼睛张着嘴,失神地盯着抽水箱的开关,这几乎与被宋向平亲眼目睹没有区别,只是一门之隔而已,只要他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宋向平一定会听出来。
宋星阑却又在这种时刻恶意地往上狠顶了一下,宋谨咬住唇,指尖发颤地按下了抽水按键。
他在抽水声里急促地喘着气,可耻的快感像蚀骨的毒,伴随着疼痛交缠而上。隔着一扇门,他的父亲就站在不远处,胸腔里的背德感达到极点,宋谨连流泪的能力都没有,只有无尽的羞耻和绝望。
“哥,你害怕的时候后面特别紧。”
心跳声,抽水声,呼吸声,耳鸣声,摩擦声,在听觉被胡乱的一切塞满时,宋谨听见宋星阑低喘着在他耳边这么说道。
他只有在做爱的时候才会叫哥,为了更进一步地侮辱与折磨宋谨,而他们之间实在算不上做爱,野兽的交媾都比这像样。
宋向平洗了个手就离开了,狭小的隔间里,沉重的喘息交错,宋谨的嗓子里是压抑过后的细碎的呜咽,随着宋星阑的动作隐忍地响起。
宋星阑突然又开口:“宋谨,你以后还有办法跟别人做么?”
宋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