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江清月靠近。
这姐妹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烈焰血莲在她手中保管,叶知瑜根本不可能放心。
【卧槽,过于生草】
【这次剧情又发生了变化啊】
【怎么莫名沙雕起来了???我纸巾都准备好了来着】如何应对装逼失败后敌人的嘲讽?
恼羞成怒地立刻灭口自然不行,于是掌门只当没听到叶知瑜那句嘲讽,面色迅速恢复从容,扬声道:“既然各位都已到齐,倒不如现身一叙。”
叶知瑜以为他发现了容与存在,然而稍许之后,主动现身的人居然是姚末。
“守一真人确实非同寻常。”姚末礼貌地稍一拱手,只是语气听不出太多敬意,“轻易便发现了在下的下落。”
他从来都是这么说话,掌门便也没太放在心上,转而提了个略显古怪的问题。
“你现在可还看得出各人命数?”
在此时暗藏诡谲的紧绷气氛下,掌门的问题愈发显得杀气四溢。
“这烈焰血莲的归属,究竟如何?”
姚末的回应倒也有趣。
他苦着脸,耷拉眼角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便是如此了。”
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怂,似乎为掌门威名所摄。
但几乎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姚末的某件往事。
姚末生性散漫,出师后便下山历练,算一卦以换万金,挥霍完后再接一单。他接单从不忌讳金主出身立场,即使被对方武力强迫算卦,只要最后能得到合适理由解释以及丰厚补偿,他均能选择和解,久而久之,天下皆以为他是个见钱眼开的从心人物,因此即使是魔教中人,也对他礼貌有加,想着日后指不定有求于他。
只一些他师门故旧会惋惜这位玄寂宗首徒的堕落,以为他忘记了身为掌门传人的责任,而玄寂宗将要在他的带领下彻底走向不归路。
可最终姚末仍然以血证明了玄寂宗的招牌。
以魔教教主座下左护法的血。
那左护法卑辞厚币求他办事,姚末顺势接单,结果他算出那左护法将死于下个满月之时,且十死无生。
这个结果固然遗憾,然而那左护法倒也颇讲信誉,即使如此也没有杀了姚末泄愤。
但很快姚末便发现,那左护法竟是每逢满月便献祭六十六对童男童女,以求篡改天命。
这桩恶行他三年前便开始了,他早便得知了自己的死期,因此很早便开始准备,三年下来,竟是生生将自己的属地屠成了鬼城。
之所以请姚末算卦,只是为了进行最终确认罢了。
被姚末发现后,那左护法居然以利刃逼迫姚末的脖颈,嬉笑曼声:“何为天命?此可谓天命。”
而姚末是如何应对的?
据说他当时也是这样耷拉着眼角,似乎准备认怂的模样,众人也是如此觉得的,毕竟他只是个见钱眼开的浪荡算士罢了。
但当晚,满月高悬之时,所有人都清楚看见,那左护法的头被挂在了他属地城墙,死不瞑目。
其上以其鲜血书下一行淋漓大字。
【此可谓天命】
天命不可违。
畜生注定死于满月之日,十死无生。
姚末以魔教左护法的人头,以其全宗上下的震怒证明,玄寂宗代行天道之人的招牌从未堕落过。
掌门微微眯起眼睛,轻声问道:“何为天命?”
他联合五大名门屠灭容氏一族,分割剑骨的谋划正是逆天命而为。
而这个站在他面前的少年,又是所谓代行天道意志者。
姚末不用看表情也知道那些人在想什么。
无非是他杀死魔教左护法那档子事。
其实姚末当时动手杀人时真没想那么多。
只是他来到那座满月城时,有个小姑娘见他长得好看,送他了一串糖葫芦。那小姑娘眼睛亮亮的,笑容很甜,姚末当时还摸了摸鼻子,嘀咕自己的魅力已经这么大了么,连七八岁的小女孩都喜欢自己。
结果那小女孩死了。
血尽而死。
姚末没有算她是否命当此劫,也没有请教天道他是否该为其复仇。
有些事情是不能刨根问底的。
他觉得很不爽,那畜生该死,于是他便出手了。
仅此而已。
可天下却似乎觉得他是什么刀子嘴豆腐心的正道人士,后来给他找了不少麻烦。
说来可笑,当时那左护法也是以这种莫测视线盯着他,将长刀搭在他脖颈,告诉他剑刃便是天命。
而此时这老头似乎也想告诉他什么是天命。
“好为人师的人总是很多。”姚末叹了口气,轻声道,“您不是第一个,想来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所以小友是要替天行道了?”
“别别别,我可不是那么正直的人,只是头儿布置了任务,不得不完成。”
姚末指了指容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