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下榻的酒店,白谦熠刚一进门,酒店的工作人员便上前,张嘴刚想说话 ,问对方有什么需要帮助,白谦熠一抬手就给阻止了,片刻不停顿的带着李刃进了电梯。
电梯门刚一合上,李刃只觉得眼前一暗,腰间一紧,白谦熠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下巴被 抬起,李刃瞬间呼吸急促,张嘴刚想喊白谦熠的名字,唇就让人给堵住了,白谦熠的舌头顺势 伸了进来,动作绝对的野蛮而又霸道,仿佛带着惩罚似得,将李刃的含着嘴中,肆意用牙齿啃
咬。
嘴上吃痛,然而李刃却根本舍不得推开对方,他甚至主动伸出舌头,任由白谦熠为所欲为 ,并极尽可能的去配合对方。
身上的衣服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白谦熠的手沿着衣摆伸入,手心向上,抚摸李刃光滑的皮 肤,最终指腹停留在某点,反复撵弄搓揉。
李刃无法抑制的发出难耐的声音,回应着白谦熠的粗暴,偶尔的疼痛感并没有让李刃冷静 下来,反而越发颤抖的厉害,李刃只能紧紧抱牢白谦熠的脖子,整个身体挂在白谦熠的身上, 才没有失态地摔倒在地,然而身体却忍不住抖的更厉害了。
“白谦熠白谦熠”
李刃闭着眼,痴迷的呼喊着白谦熠的名字,他知道自己这么做,白谦熠只会更疯狂,他只 能拼命的挺起身子,将自己更近的送进白谦熠的怀里,任他肆意玩弄。
两人从电梯吻着进了套房,从客厅一路吻进了卧室,彼此胶合着,片刻也舍不得分离。
李刃被白谦熠压在身上的时候,他甚至有些感慨,没先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主动送上门 让一个男人上,关键他还如此甘之如饴。
而就在这时候,白谦熠停下了,他撑起身子,俯视着身下的李刃,眉头轻蹙。
覆在身上的炽热离开,李刃忽然觉得有点冷,睁开眼,迷离的眼神看着白谦熠,一双微肿 的红唇显得格外艳丽无比,李刃微微嘟着嘴,看着白谦熠撒娇道:“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 白谦熠,白谦熠我好想你”
白谦熠将他再次环上的手拉开,柔声安抚道:“乖,别乱动,让我看看。”
说着,白谦熠伸手去摸李刃的额头,这一摸,瞬间让白谦熠脸色一沉。
“小刃,小刃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在发烧知道吗”
“嗯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李刃的意识已经涣散,“发发烧我只是觉得,有点冷 ,白谦熠我好冷。”
在机场的时候,白谦熠就已经感觉到李刃的体温,似乎有些偏高,而且脸色也十分不好, 但是李刃来找他这件事,实在是让白谦熠欣喜若狂,看到人的那一刻,脑子里根本顾不了那么 多,只想抱人狠狠抱进怀里,融入骨血才是。
如今,那份狂喜渐渐恢复宁静,而且把人抱在怀里,白谦熠就感觉自己好像跟抱着个小火 炉似的,白谦熠才惊觉李刃好像是发烧了。
李刃的意识已经有些涣散,白谦熠一离开,他便本能地将自己缩卷成一团,口中不停低声 喃喃:“好冷,好冷啊”
白谦熠手脚十分利落的翻身下床,拉过被子将李刃紧裹,拿出手机打电话:“喂是我
”
二十分钟后,有人领着医生过来了。
“白少,这位就是贺医生,贺医生,这是我家表少爷。”
三四十岁的贺医生看着白谦熠,片刻的惊艳之后,很快会过神,问道:“请问病人在哪儿
,,
“贺医生这边请。”
白谦熠说完,转身大步带着贺医生进了卧室,步伐沉稳却也急促,陪同贺医生一起来的老 人家抬眼看了白谦熠一眼,神色有些微疑。
来之前,贺医生已经电话里问过白谦熠李刃的情况,看过之后,确定只是一般的发烧而已 ,因为本人没有注意,延误治疗,才导致现在的高烧不退,贺医生给李刃打了吊针,叮嘱白谦 熠,要让病人多喝水、多注意休息,就没事了。
因为白谦熠表示自己拔针管没有问题,贺医生就先走了,陪着他一起来的老人家把人送下 了楼,自己又返回了白谦熠那。
白谦熠过来开门,看到人去而复返,倒是一点没觉得意外,颔首叫了一声:“吴叔。” 吴泽笑了笑,跟着白谦熠一起进了屋。
“表少爷,您别担心,贺医生是老爷聘请的家庭医生,有他出手,您朋友不会有事的。” 白谦熠点点头,倒也没多说什么,朝吴泽示意,两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白谦熠给吴泽 倒了杯茶,自己却时不时看一眼房门敞开的卧室。
吴泽注意到了白谦熠的举动,老实说,虽然跟这位在法国出生的表少爷见得并不多,但对 白谦熠的性子,吴泽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但他从来没见过白谦熠这么紧张过一个人,甚至不惜 主动联系他帮忙。
吴泽是陆家的老人了,年轻的时候就跟着陆老爷子身边当勤务兵,后来老爷子退下了,他 也退休了,还依然留在陆老爷子身边照顾着,陆老太太去世早,家里的一切照料,都多亏了吴 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