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惨戚戚的钢铁直男,如今,却是主动献身吸吸吮吮吸吸的Jing致基佬呢?真是世事无常。
我的舌头沿着Yinjing上的经络由下舔到上,配合着手边撸边舔,我发小不耐烦了,扶着性器直接捅进了我的嘴里。
“快点。”
虽然这是第二次给我发小口交,但我还是没法很快适应我发小惊人的尺寸,口腔里不断分泌着唾ye,顺着柱身一路往下淌。
我正想尝试着吞吐,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我发小往前一顶,我整个人都被挤到了办公桌下面,脑袋还不小心磕到了桌子。
“岑总,五点的例行会议需要的文件我已经整理好了。”
是裴秘书。
我发小装模作样地拿着桌上的文件遮住下身边看边道:“拿过来吧。”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恶趣味地用舌头反复顶弄他的马眼,果不其然收到了我发小警告意味的目光。
我才不理他,专心地把玩着眼前的东西,手轻轻地揉弄囊袋,时不时吹上一口气儿。
脚步声又渐行渐远,我发小突然出声道:“小裴,把今天的会议取消了。”
“好的。”
裴秘书没有问为什么,直接出了办公室。
毕竟身为一个秘书,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听老板的话。
门关上后,我发小直接把我拉了起来,扒掉了我的裤子,一巴掌拍在我的屁股上。
不用看,上面肯定有个红印子。
我发小打完又不轻不重地揉着,似笑非笑地说:“上赶着挨Cao是吧?”食髓知味的我一屁股坐到我发小腿上,搂过他的脖子亲了他一口,问道:“Cao吗?”我发小从一旁抽屉里拿出润滑剂,抱着我往休息室走:“别后悔。”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是我更变态还是我发小更变态了,为什么他连办公室抽屉里都放了这种东西!?很快我就无暇震惊了,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下半身,情chao如烽火燎原一般来势汹汹。
我的双腿挂在我发小肩膀上,承受着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不成调的呻yin。
“嗯……喻沉轩,你轻……唔嗯——”“点”字都还没说完,我发小突然衔住我的ru首吸咬起来,舌头不停地玩弄,刺激得我甬道不住地收缩,ru珠很快就发红充血,挺立了起来。
我感觉到我发小在我体内的Yinjing又粗涨了,他用力地撞击着我的tun,一寸一寸地破开我紧闭的rouxue,像是要顶穿我肚子一样。
巨大的快感顺着尾椎骨爬到大脑,我被我发小一下接一下的深顶撞得目光涣散,我忍不住求饶道:“太深了……嗯……慢点……”“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我发小硬挺的性器不断地捣进甬道深处,顶在我敏感的软rou上,“你当我是按摩棒呢?”我发小顶得又重又深,我的嗓子都要叫哑了,我发小还不知疲倦地在我身体里抽插。
我的Yinjing早就被刺激得吐水了,我发小握着没撸多久就尽数交代了出来。
等到这场性事结束后,天都黑了。
我浑身的肌rou都罢工了,无力地躺在床上,就剩眼鼻嘴在动。
我发小拿手指沾了点Yinjing上的白浊伸到我嘴里,问我:“好吃吗?”我“呸”了一声:“难吃死了。”
我发小抱我去卫生间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我又穿上了来时的衣服和我发小一起坐车回家。
窗外的晚风吹得我昏昏欲睡,不过我没忘记和我发小提公寓的事。
“我们要不住你枫林苑那套房子去吧?”我发小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轻轻地捏着我的手,问道:“怎么突然想住那里了?”我回答:“你公司到我公寓那儿太远了,你每天来回好折腾,住你公司附近那套更方便啊。”
我发小古怪地笑了声:“岑笛也会有体谅人的一天?”“喂!”我直起身来不服气道:“我还是很会照顾他人的好不好!”不过声音越来越小,因为我仔细想想,好像从小到大,还是我发小照顾我更多一点。
我发小正色道:“那你上班就很麻烦了啊。”
我无所谓道:“反正也不是每天上。”
我发小嗤道:“懒鬼。”
“怎么?这就开始嫌弃了?”趁等红灯的间隙,我发小偏过头来亲了下我的脸,柔声道:“不嫌弃,我巴不得养你。”
于是等到周末,我和我发小就打包行李搬进了枫林苑。
我发小买的最顶层,带一个小阁楼。
阁楼上安了一面很大的落地窗,地上铺了一层绒毛地毯,摆了两个榻榻米,每次冬天我来的时候都会躺在那里边晒太阳边打盹儿。
我发小因为上班经常宿在这里,虽然快一个月没回来了,这儿仍是被阿姨打扫得窗明几净,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从塑料袋里拿出刚买的汽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以前是作为朋友来这里插科打诨,现在却是变成恋人一起在这里生活,我望着正拉着行李箱走进卧室的发小的背影,心里暗暗地生出一点期待。
只不过我的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