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把纸袋拆开了。
漂亮纸袋里装着一套粉白内衣,颜色可爱,可是半透明蕾丝和抽带以及暴露的剪裁,他想都不敢想自己穿上去后是副什么样子。
贺云山从浴室里擦着头发出来,看到216抱着巨大抱枕,把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再走近一看,耳朵尖儿红得要滴血。
贺云山走到床边,用手指勾起布料:“不喜欢?”
216怯怯地把脸抬起来,雪白面孔不知是捂的还是羞的,瓮声瓮气地说喜欢。贺云山知道他害羞,还是逗他,手指捻弄着薄而软滑的布料,嗓音低而蛊惑:“那穿给我看看。沅沅穿起来肯定好漂亮。”
216可怜巴巴地看他:“我......我......先生......”说到后来,语气更是泫然欲泣。
贺云山不为所动,心里怪自己怎么把他惯得这么娇气,一把把他抱坐在腿上,控住他挣扎的手臂,低头咬在他的耳垂上,犬齿轻轻地撕咬,勾起酥麻一片,他还在哄:“沅沅是要先生帮你穿?”
216拼命摇头,知道今晚贺云山不会罢休,总算妥协:“我,我去浴室穿好出来给你看吧。先生一会儿先把灯关了好不好?”
216进了浴室洗澡,过了不知道多久,等到贺云山都打算自己开门进去的时候,浴室的门开了。
昏暗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极小的床头灯,荧荧一点。贺云山靠在床头看邮箱处理邮件,听到动静,放下了手机,看向从浴室慢吞吞挪过来的人影。
怎么好像还穿着毛茸茸的浴袍?
贺云山正想说话,一阵窸窣的声音,浴袍从身上滑落堆到脚边。房间里的空气顿时变得旖旎绮艳起来,呼吸也轻悄,无声无息地缠绵。
216爬上了床,慢吞吞地跟一只小猫一样爬了过来,软绵绵缩到了贺云山怀里。
贺云山一低头,看到216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偷了一段皎洁月光,亮而温柔。他的手放在他的腰间,重重地揉捏着向上滑,落在柔软可爱的微ru上。这对小小的ru比刚刚来的时候也就大了那么一点点,现在得从外向里拢才能拢出一小团,拿掌心揉搓着,像是化开的冰淇淋。
现在这副清白纤瘦的少年omega的身躯上穿着一套款式清纯又诱惑的内衣,小小的ru被包在粉白布料里,把胸衣撑起了一个青涩可爱的弧度,半透明的设计只堪堪遮住了软嫩的ru头。贺云山把手罩在绵软胸口,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揉捏,揉得216蹬腿哭叫起来,哭归哭,敏感的小nai头已经乖巧听话地在他的掌心和指腹里慢慢挺翘。
贺云山一边低下头隔着薄薄布料咬住他的ru尖儿,shi热的口腔含住很快把布料弄得shi漉漉,一边又把手沿着腰线滑下去,摸到繁复的抽带系好的蝴蝶结,慢悠悠的,好像拆开一件Jing美礼物一样拆开了。内裤松松垮垮将落未落,他的手顺利地把柔软白嫩的tun瓣用力罩在掌心里,暴戾地揉起来。
216甜腻地喘息着,伴随着贺云山粗暴的动作,偶尔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哭叫,像是小钩子把贺云山的理智钩得七零八落。
他把216放在床上,打开了大灯。房间大亮,一览无余。
216闭上眼睛,脸色涨红:“关掉!”
贺云山笑了一声,视线在216雪白肩膀上滑落的肩带上,shi哒哒的胸罩布料上凸起的小点和扯得七零八落险险挂在tun部露出小片鼠蹊部的内裤上划过。
青涩天真又yIn乱。
好漂亮的礼物,怎么被拆得乱七八糟了呢?
不过没事,反正早晚要拆干净的。
216的内裤被揉搓着卷成一条细长的布料,卡在tun缝里,来来回回地用力地搓,把藏在tun瓣里的水红小xue弄得可怜地红肿起来。216的眼睛全红了,shi漉漉的好像要哭。
贺云山把布料勾出来,上面shi漉漉的沾满了甜腥温热的yInye。
“小浪货。”贺云山笑骂,又利落地把他的内裤拨开露出流水的xue,睡袍里狰狞昂首的赤红色性器缓慢坚定地一捅到底,只剩下两颗圆沉的囊袋拍在tun缝里。
“要抱......”216被撞得面色通红说不清楚话,但是还记得要撒娇,见贺云山不抱,自己委委屈屈地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软嫩面颊在先生的脸上爱娇地蹭,软糯糯呻yin起来。
贺云山一边Cao一边把手伸进被玩得乱七八糟的胸罩里,一下下捏弄变得肥嘟嘟的nai头,掐一下216就要用小腿蹭一下他的腰椎,娇气得不行。
“你是谁?”贺云山一边用力Cao他一边问。216喘着气,茫然地说:“我啊......”
贺云山一巴掌打在他被撞得红彤彤的tun部,清脆的一声响,“你是我从路上捡回来的,别人家里逃出来的omega,我救了你,你却来爬我的床。”
216茫然地哭:“我没有......”
贺云山重重地戳弄了几下那一团藏在深深褶皱里的蜜心,慢慢地磨,勾得216难耐急促地喘起来。他又冷着脸骂他:“你肯定被你的a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