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莫回:“……”
他突然有点想做回alpha了是怎么回事?
席莫回拒绝了他的好意,轻轻摇头:“谢谢陛下,我已经习惯了,无妨的。”
桓修白主动坐了过来,过分亲密地捧着他的脸,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席莫回本想敷衍着笑一笑就扯掉他的手,这个男人却万分重视地观察了他一会,得出结论:“你累了。”
席莫回回视他:“我被折腾地有些厉害,当然疲劳了。”
晃动的马车,暗沉的暮色,眼前人专注的面容显得又熟悉又陌生。席莫回的唇边不自觉露出一点讥讽,与教皇那一面截然相反,桓修白却不觉得突兀。似乎这张脸,这个人,这幅场景在某种时刻重演过。他的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片段和画面,写在本子上的梦境段落复制在眼前——
锁链,雪白的脚腕,年长者唇边的自嘲,无奈与爱恋,想小心翼翼藏起,却不自觉泄露出的熟稔……
那时,他想做而不能做的念头重新涌回了心头,冲击着他的理智,占据了他的意识。
桓修白用一只手臂将他堵在了马车角落,捏住他的下颌,银发间的洛兰花粉淡淡散发出来,但还有一种更强烈的信息素味掩盖住它。颤动的嘴唇分明预测出马上要发生的事,可席莫回没有躲开,他的胸膛紧张起来,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面前这人的名字了。
喉头缩紧,吞下唾ye。
宛如热水加热一瞬间达到了沸点,攀升的暧昧气息刹那点燃。
当桓修白凶猛的啃吻落在并不算柔软的唇上,他尝到了一股浓浓的水腥味,夹杂着狂风骤雨喧嚣过的草木破败香气。他为那味道发狂,开始失去理智,疯狂地攫取着眼前人。他听到了一道“咔嚓”声,没有去管,那是席莫回痉挛的手指捏碎了座椅的一角。
一开始,回应是清浅的,再接着,伴随着短促的低喘,不甘的纠缠反击了回来,他们大口呼吸着对方身上外泄的信息素,整个车厢的空气只差一点就要燃爆了。强悍有劲的右臂扯开了白袍的领子,宝石纽扣四处迸溅,男人炽热的气息已经移到了他的肩窝,席莫回在马车的晃荡中找回了零星神智,足够他在千钧一发之际轻拍了桓修白的后脑勺,接着张开手臂,接住男人软软昏倒的身体。
好险……他的信息素竟然溢出,强到盖过了气味贴的效用。
这不太正常。
他居然会情不自禁和一个小世界的陌生男人在马车里吻在一起。
这更超脱常理!
他漫不经心把玩着桓修白耳朵上的红宝石耳坠,内里其实心慌又意乱。
这个alpha究竟有什么特别的,值得他一次又一次为他破例?
席莫回想到这,手掌撇开黑发,慢慢覆到了桓修白额头上。他只需要动动念头,就能知道这家伙真正在想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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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美丽,要,探进桓桓的大脑里了——
今天鱼鱼给桓桓发福利了吗?——发了!欧耶!
但是明明美丽给了暗示,桓主任死直男居然没接住啊啊啊啊啊。不过正是因为这样,美丽才觉得他纯粹吧,桓主任要真的答应好好好,估计美丽又要反过来觉得他和其他“alpha”没什么两样了。
席美丽:我们亲过了搞过了还私定终身三辈子过了,但你对我来说依旧是陌生人
桓主任:这种陌生人我乐意当啊(抹抹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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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莫斯催眠我!
“喂, 白毛白毛,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我可都看到了, 在为交/配做准备吗?”龙的黑色翅翼啪嗒啪嗒拍打着窗户,它的爪子能破除这世界上大部分金属, 嵌进钢门里稳稳站住自然不在话下。
席莫回不动声色移开手,放回身旁。皮夹克是戈里叶的契约兽,他现在妄动,难保不会在事后被报告给戈里叶, 引发怀疑。
之后独处的时间还会有,不急在一时半会。他的指腹抚过戈里叶的脖颈,男人的眼睑颤了颤,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仰面躺在教宗大人的大腿上, 眼前就是希莫斯那张没有观赏死角的脸。
桓修白觉得自己刚做了一场梦, 醒来还有点茫然。他应该喊出这人的名字,然而那三个字在喉咙里打转,怎么也脱不出口。
“你醒了。”席莫回低头朝他微笑。
桓修白揉着太阳xue重新坐起来,“我睡着了吗?”
“咚咚!”皮夹克在外面抗议。
桓修白开门让它进来,它随着空中旋扭的气流打了个滚儿, 落在对面的长椅上。
席莫回瞟了它一眼, 回头说道:“也许是舟车劳顿让你不堪疲惫了。”
桓修白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