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药性在血脉中游走,身体里面血气翻腾,不想让朗月看到,所以支开他。
父皇,我的好父亲,这些痛,都是你给的,我会一一讨要回来的,我会的……
一个时辰的“酷刑”终于熬过去,朗月小心翼翼的扶着司景行在榻上躺下,那种深入骨髓的细密痛楚并没有消失,那感觉清晰的让司景行觉得自己似乎正在被凌迟,偏偏rou体不会麻木,实在无法抵抗的时候司景行选择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痛yin出声。朗月看着这样的司景行,鬼使神差的,低下头,以唇相抵,覆在司景行的唇上,他只是,不想让小景咬自己,于是一冲动……
温暖的唇碰触到司景行的时候,奇异的化解了些许疼痛,四目相对,这种类似于接吻的动作让朗月脸红了,想要起身离开,司景行却把朗月整个人拉上床,剧烈的动作,让司景行痛到几乎晕厥,可是,他忍住了,抱着他的小朗,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将这小家伙拉的离自己更近一点,吻上去,真正的吻,不是朗月刚刚那一下蜻蜓点水的碰触,而是一个男人,带着情欲和占有的吻……
双唇分开的时候,朗月脑子还是懵的,小朗在干什么?吸自己的Jing气,不然怎么会头晕呢,可是,有感觉不对,因为虽然呼吸不过来,可是,很舒服……呆呆的看着司景行,问出一个傻傻的问题:“小景,你不疼了?是不是吸我的Jing气有用啊?”
司景行噗哧一声笑出来,抱紧了怀里的人:“我哪里舍得吸你的Jing气,再说,我又不是妖怪。”
“噢,那你刚刚……”
“抱着你就不疼了,小朗,我刚刚那样对你,讨厌吗?”
“没有啊,很舒服,就是有点喘不上气。我还以为……”
“没事,多来几次,你就不会喘不上气了。”
“噢,那你还疼不疼了啊。”
“好多了,放心吧,小朗,只是疼而已,再有六天就结束了,而且,抱着你就会好很多。”
“那我变回原形陪你睡觉。”
“不用,反正没有人会进来的,就这样就好。”这天真的小家伙,什么都不懂,唉……
原以为是将小朗当作唯一可以相信的家人,可是刚刚自己身体的反应告诉司景行,不是这样,习惯了他的陪伴,享受着他的在乎,他对他,是爱情。只可惜小家伙就是一张白纸,情路漫漫啊……
第二十四章 师叔
人对疼痛,是会适应的,熬过了前三天的生不如死,后面几天倒是感觉轻松了许多,也许是身体已经习惯了。
七天,让司景行多少次感觉自己会这样生生痛死过去,然而连晕倒都不曾,就这么清醒的感受着身体一点点被疼痛蚕食,幸好,还有朗月陪在身边,在这几天,趁着自己不适,借着上回“亲吻可以止痛”的由头把小朗的豆腐吃了个够,小朗还异常的配合。如果不是解毒的痛苦时刻让神经紧绷着,司景行觉得,这几天,过的甚是愉快……
第八天的时候,四位太医又来会诊,把了脉之后,纷纷感到很是欣慰。
“七皇子的身子已然大好。”王太医满意的不住地点头并且说出了这个让众人松了一口气的结果。
送走了四个太医,司景行坐在门口感受着阳光的温暖,腿上趴着难得不乱跑的朗月,手一下下刮着朗月背上的绒毛,十年来第一次感觉如此的放松,终于,不用再被毒性折磨地死去活来了啊。
唇角勾起一抹笑,接下来,父皇,你该办正事了吧!
“小朗,你说,他会找什么借口来取我的血。明明大家都心知肚明,可是我那个父皇啊,偏偏喜欢作戏。”
朗月在司景行腿上翻个身,就这么四仰八叉的看着司景行,刚刚的问题,嗯,朗月也想不出来,接下来皇帝又要怎么胡扯。看着朗月这副造型,司景行觉得有趣,伸出手去挠朗月的痒痒,帝心什么的,不去揣测了,反正怎么着皇帝都要乖乖地走进自己的圈套……
又过了几日,司景行“终于”等到了皇帝那边的动静。一大早李公公派了个小太监来传旨,陛下召见。
刚进了蟠龙殿,就闻见一股药味。皇帝正躺在榻上,嘴角还有残留的鲜血……难怪这几天没动静,司景行还想着皇帝要找什么理由来取自己的血,搞了半天人家压根就没想找借口,直接动手……也不怕万一出个什么意外。
迎面走来一个花白胡子的道长,有些眼熟,来人朝着司景行稍微拱了手,便焦急的开口,“七殿下,实在是情况紧急,不得已才请七殿下过来。今早陛下忽然之间呕血不止,老朽诊治发现是突发疾病,好在发现的及时,性命无碍,只是失血过多,眼下之计,需要赶紧给陛下补充血ye,宫里现在只有七皇子一位陛下的血脉,只有请七皇子来救命了。”
“先生说的什么话,身体发肤,本就受之父母,何况父皇不仅是父更是君,君父有难,身为臣子,万死不辞。”
一番话说的司景行自己都要被自己感动了。
客套完了,那花白胡子便着人端上一只玉碗,“七殿下,老朽需要取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