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撤林漳不撤阎忱。】
【如果是阎忱叫人撤的,我他妈居然有点磕到?】
【???阎忱打人那条也不见了!】
随后,林漳的微博发了更完整的视频,并且附上律师函。
视频剪去阎忱和阎湘萍争执的那段,把周瑶碰瓷林漳的前因和她骂林漳不得好死那句剪在一起。
【艹!翻转的好快!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快就站队!】
【这女的好恶心!明明是她撞了林漳,故意泼林漳酒,居然倒打一耙说林漳推她!】
【好大一朵白莲花,全世界她最无辜,恶心死了!好像还是阎忱的表妹?】
【妈的,阎忱打得好!听到她诅咒林漳的时候,我真恨我不在现场!嘴给她撕烂!】
【呵呵,说阎导渣滓的怎么不吭声了?】
【磕到了!磕到了!阎导终于在我心里A了一点!】
【我我我我,漳忱有点站不稳了!】
【磕糖的,可别忘了,林漳人设倒塌的事,我反正磕不起来了,想想就虐,心疼阎导这个傻白甜,看得出他真的好爱林漳。】
【拜托,人家林漳从来就没有立过什么贵公子人设好吗?这些标签不是你们自顾自的给人加上去的吗?他的出生他又无法选择,我倒是很佩服他,一路走到现在,一定吃了不少苦。】
【对啊,林总从来没说过他出身豪门啊,什么门当户对都是网友自己脑补的,你们喜欢的只是你们脑补的林漳吧,只要一不符合你们的幻想,就要骂对方骗子。】
【只有我觉得更带感了吗?阎爸爸这是亲手给儿子找了个童养媳啊!】
【艹!姐妹给你递笔!】
“梆梆梆!”柜子上的东西被周瑶愤怒地扫到地上,她披头散发,眼睛里布满红血色,不断摔着房间里的物件。
佣人们在外面担心又不敢进去查看,害怕周瑶迁怒她们。
“你不是说视频都删掉了吗?他们为什么还有?!”周瑶目眦尽裂,紧紧捏着手机,尖锐的声音传到手机那头,刺得对方耳膜疼。
“我我我……我真的删掉了啊,我怎么敢骗您。”男人是于申洋家的保安,周瑶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把监控视频拷贝一份给她,然后把视频删干净,他在于家干了三年,虽然有感情但终究抵不过那笔巨款的诱.惑,一咬牙就答应了。
周瑶怒不可遏,怎么也想不通如果保安没骗她,那林漳是哪儿来的视频。
她正要挂断电话,那边忽然传来一阵sao乱声,紧跟着她听到了于申洋的声音,“周小姐,好算计啊。”
周瑶立即吓得挂断电话,她浑身觳觫,抱紧自己在原地打转,“不,不会有事的,我可是阎忱的表妹。”
她自我安慰着,眼睛里的红血丝越来越多,仿佛被被逼入绝境的赌徒。
“可以啊,你怎么猜到她会这么做?我生日宴当晚就让人拷贝了一份监控视频存着。”于申洋叫人将保安带下去,和林漳通电话。
林漳的声音听着莫名有点哑,“我没猜到,我只是以防不时之需。”
“啧啧啧,阎忱那傻小子哪儿玩得过你啊。”于申洋感慨道。
……
从之前的房子出去,天色已晚,林漳还有些昏昏沉沉,他给李扬打了个电话叫他过来接自己,这会儿他没Jing力自己开车。
那一片药,让他睡从下午睡到晚上,醒来后铺天盖地都是阎忱打人的新闻,幸好他未雨绸缪,早就把视频交给秘书,这才能及时澄清。
“哥哥,你那边的速度也太快了吧,我还以为陷害我的人,肯定早就把视频删了。”阎忱听到开门声就立即窜出来,一把抱住林漳,声音愉悦。
林漳以为这么长时间,自己的心绪已经平复,可见到阎忱的瞬间,他的泪水遽然决堤。
越是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越是不想让阎忱担心,他的眼泪就越是控制不住。
他在阎忱的怀里颤抖,眼泪洇shi阎忱的衣衫。
怎么回事?
林漳为什么哭了?
无数个问题在阎忱的脑子里盘旋,他惊慌失措地抱住林漳,他从来没有见林漳哭成这样过,好像把二十八年来的所有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林漳没有力气,整个人挂在阎忱身上,静默无声地哭着,哭到背脊痉挛,喉咙沙哑,说不出话来。
阎忱伸手一摸他的脸,便是满手的chaoshi。
心脏宛如被密密的针来回穿刺,阎忱的胸口又闷又沉,他抱起林漳走到沙发坐下,轻轻拍打着林漳清瘦的背,眼眶越来越红,从胸腔到鼻尖的酸涩越来越浓。
林漳哭的时候总是安静无声,默默垂泪,似乎越少人注意到越好,不像林炎一定要嚎啕大哭,引来长辈的关注和怜惜。
林漳的手从阎忱的脖子上滑落,慢慢攥紧阎忱的衣衫,声音嘶哑哽咽,“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遍遍和阎忱道歉,可他又清楚地知道,再多的道歉也无济于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