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洋从小一起长大,他几乎就是于申洋父母的干儿子。
“诶哟,忱忱你还是那么嘴甜。”于母悄悄凑近阎忱和他说:“为了今天,我一个月前特意去打了两针呢。”
阎忱想想都疼,女人为了美真是太拼了,“那这钱花得挺值的,您今天压艳压群芳。”
“哈哈哈哈,忱忱你可真会说话。”于母乐得合不拢嘴。
后续宾客不断进来,于母还要招呼其他客人,就让阎忱和林漳进去找于申洋玩。
“老于,生日快乐,我看甄姨今天可是战力全开啊。”阎忱揶揄道,将手里的礼盒扔给于申洋。
于申洋一把接住,揉了揉太阳xue,直皱眉头,“你就别看好戏了,差点没烦死我,我都认识好几圈她姐妹们的闺女了,什么悦悦婷婷瑶瑶,我一个开娱乐公司的都快脸盲了。”
“说不定你的真名天女就在这些人当中呢?”阎忱挑眉笑道。
“别,我现在只想挣钱,谈恋爱太麻烦了。”于申洋一想到自己为工作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他女朋友还要质问他为什么不关心她?为什么不陪她?
想想头都大了,他没那个耐心,还是别祸害人家姑娘了。
“今儿什么风把林总吹来了?蓬荜生辉啊。”于申洋注意到旁边的林漳,说实话有点意外。
话音刚落,阎忱就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Yin阳怪气的做什么?”
“艹!阎忱你真是把重色轻友的人设立得稳稳当当。”于申洋揉揉自己的后脑勺,龇牙咧嘴道。
林漳倒是不介意,他知道于申洋不是很喜欢他,但于申洋也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看在他是阎忱先生的份儿上,当着他的面,起码的尊重是给足了的,不像阎忱早期那些狐朋狗友公子哥儿,会拿他开一些下-流的玩笑,被阎忱暴打一顿后分道扬镳。
他和于申洋的关系,就是阎忱的发小和阎忱的先生这样,阎忱是桥梁,没有阎忱他们俩就没关系,倒不会像别人那样,把对象的朋友玩成自己的朋友。
“谁让你不说人话。”阎忱理直气壮。
“我哪儿不说人话了,林总大忙人,忙到连自己生日都忘记,今天居然莅临我的生日宴会,我受宠若惊不行啊?”于申洋用余光扫了一眼林漳的反应。
林漳的表情空白了几秒,不是很确定地望向于申洋,于申洋与他四目相对,又迅速收回视线。
于申洋的反应让林漳心头骤然发紧,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什么意思?
难不成自己又误会了什么?
“我哥不记得没关系,我记得就行,你今天话有点多啊。”阎忱举起拳头作势威胁于申洋,于申洋缩了缩脖子,摆摆手,“得,我惹不起你们两口子,我相亲去。”
他边走边犯嘀咕,一脸懊恼,“我在这儿当什么坏人。”
林漳望着于申洋离开的背影,心头疑云重重,于申洋指的应该是他去年生日。
他生日那天是圣诞节,他和阎忱的结婚纪念日恰好在他生日第二天,所以如果有时间,他们俩会庆祝两天或者两天以上,没时间就会把生日和结婚纪念日合在一起庆祝。
去年正逢他在谈一个大项目,忙得晕头转向,对方一直不肯松口,就在林漳以为这单没戏,打算放弃,另想办法时,那边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公司董事长很欣赏林漳,诚心想和林漳再谈谈。
于是林漳马不停蹄赶往隔壁市出差,赴完饭局已经是深夜,他在车里烂醉如泥还坚持让秘书开车送他回家,一路上走走停停,不知道吐了多少回,把他折磨得够呛。
第二天醒来,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打开手机准备给阎忱打电话,正好看见新闻推送,恰巧是阎忱的绯闻,幸好林漳没有心脏病,要不然可能当场人就没了。
平复许久后,他点开于申洋的朋友圈,果然找到了阎忱的去处,这两人在高级会所里玩得尽兴,小视频里,阎忱摇晃着酒杯,手里拿着话筒在唱歌,旁边一群公主少爷正在为他欢呼鼓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阎忱的后宫。
林漳气得连一口水都没喝,快速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便径直去了公司,只有工作能转移他的注意力。
“哥哥,想什么呢?”阎忱抬手在林漳眼前晃了晃,以为他心情不好,安慰道:“你别听于申洋Yin阳怪气,他就是一Yin阳人。”
“没有……”林漳下意识想要回避,可又突然记起他答应过阎忱,要学着去沟通。
“我在想一些事,暂时没想明白,等有眉目再和你说。”
阎忱闻言,喜笑颜开,“好啊,我等你。”
他哥终于要对他敞开心扉了!
说不定哪天他就能看见他哥对他哭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他哥要是掉一滴眼泪,他怕是天上的星星都能摘下来给他哥。
这会儿仔细回想那天的细节,似乎真的有些不对劲,单说阎忱那绯闻,营销号指着那张高糊的同框照说其中之一是阎忱,另一个是新晋小鲜rou,但具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