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信心。
阎忱似乎在纠结着什么, 林漳适时递上一个鼓励的眼神,刹那间,他似乎重新找到了方向,迎上林漳的目光, 问道:“你愿不愿意成立一家只属于你的公司?”
一旦开头,后面的话自然脱口而出:“这些年我们俩应该存了不少钱吧?我不占股份, 可以让律师起草协议,这家公司将全权属于你。”
这样就不会再有人对林漳说三道四, 林漳就是唯一决策者。
林漳怔怔地望着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当然知道。”阎忱低下头和他蹭了蹭鼻尖, “我知道你的能力有多强,我也想让别人知道是鼎业不能没有林漳,不是林漳不能没有鼎业。”
阎忱停顿几秒,笑了笑说:“不过还是要看你自己的意思。”
林漳的喉头滚动,心脏又酸又涨,这个傻子还不知道自己净身出户了吧,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阎忱再次做了相似的决定。
他抬手摸了摸阎忱的脸,轻声询问:“你和爷爷nainai吵架了?”
阎忱移开视线,没说话。
“他们是你血浓于水的亲人,就算他们现在对我有误解,但他们对你的爱是真的,不要生他们的气。”林漳温声劝道。
“他们那样说你,你难道不生气吗?就因为他们是长辈,就可以那样胡乱诬陷你吗?”阎忱握住他的手,手上的力度逐渐加重。
林漳当然生气,他不仅生气还很伤心,这么多年的努力,根本都是在做无用功,可他对阎老爷子夫妻俩来说总归是外人,他们不想接受自己,他也无法强求。
见林漳不说话,阎忱心疼得厉害,怎么可能不生气难过呢,人心都是rou长的,而且林漳十几岁就没了父母,考上大学后,相依为命的nainai也去了,他比普通人更加渴望亲情。
“我不想再看见你受委屈,那会比我自己受委屈难受一万倍,哥哥,就算是为了我,你也要爱惜自己知道吗?”阎忱低着头用温水给林漳冲掉头发上的泡沫。
林漳的心随着逐渐氤氲的热气,越发炽热。
洗完澡出来,阎忱给林漳吹干头发,才进浴室去洗了个澡,顺便把浴室收拾干净。
“我要是辞职了,爸爸岂不是要全面复工。”林漳躺在床上,和阎忱说话。
阎士煊现在处于半退休状态,鼎业基本都交给林漳在打理,除非有什么重大决策,才需要他露面,林漳盘算着时间,手上这个项目已经接近尾声,其实不用阎忱提出给他开公司,他也是要辞职的。
阎忱闻言,顿时有点心虚地说:“我看爸爸还很硬朗,完全能撑到小曦成长起来。”
林漳侧头注视着他,在昏暗的台灯下,眉眼含着清浅的笑意,“我看你是真的在坑爹。”
阎忱将他拥入怀中,下巴抵在林漳的发顶,声音低沉如叹息一般:“我只是希望你快乐一点。”
至于老爹,以前也没少坑,再坑一次也无妨。
“阿嚏!”阎士煊坐在书房里,猛地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丁婉茹给他端上来一盘水果。
“没有,谁在背后说我吧。”阎士煊琢磨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阎忱那个臭小子,可转念一想,这家伙现在满脑子都是林漳,估计也没时间想起他。
“也不知道忱忱有没有好好和他爷爷nainai相处。”丁婉茹上次和阎忱说了一番话,知道阎忱听了进去,就是不知道成果怎么样。
阎士煊却不怎么抱期望,“没吵起来就算好的了。”
“怎么会,忱忱可是个好孩子。”丁婉茹不赞同地说。
阎士煊摇摇头,没有接话,阎忱的暴脾气这些年逐渐收敛,现在失忆可谓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他爸妈有多固执,他也清楚,别说林漳,就是丁婉茹这个性子温婉的女人他们也能挑出许多不满。
好的不灵坏的灵,两人正说着话,老太太那边就打电话过来了,说是阎忱被林漳那个白眼狼蛊惑了心智,打算不认他们!老爷子气昏了头,居然要把阎家继承人换成阎忱的表哥周赟。
“周赟再好也是外孙,怎么能把阎家交给外人,士煊你快劝劝忱忱,让他给老爷子认个错,老爷子那么疼他,不会和他计较的。”
阎士煊没想到阎忱当真做到了快刀斩乱麻,只是这一刀下去有点狠。
林漳的伤不重,休息了几天就照常去公司上班。
【在停车场偶遇林总,偷拍一张。】
【这背影太绝了!这身材,这腰线!我醉了。】
【想要和阎渣男打一架,他老婆太好看了,还那么有钱!】
【传说中的贵公子吧,日常感慨鲜花插在牛粪上。】
【老公今天也很帅,就是眼光不大好,怎么会看上阎渣男,念书时就会抽烟打架,仗势欺人。】
【消息太落后了吧,早就澄清是造谣了,一中校长亲自澄清的!】
@娱乐叭一叭:导演阎忱在录制《佳偶天成》期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