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很不好,只当林漳是个工作狂,所以才会那么拼命,毕竟他拍起电影来也和林漳的工作状态没差。
冰凉的水泼在脸上,将泪水混杂进去,阎忱静坐了两个小时才回神,爬起来去浴室洗脸,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满脸都是泪水,眼睛赤红。
快速冲了个澡出来,已经快零点,他忽然很想林漳,躺进被窝里,阎忱盯着手机看了许久,最终选择给林漳拨过去。
他拨的视频电话,关掉屋子里的灯,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借用昏暗的光线遮掩他恸哭过的眼睛。
本以为林漳在忙,没想到最后几秒林漳居然接起了电话,“抱歉,刚才倒水去了。”
林漳的背景显然是在酒店里,开着电脑,旁边散落着许多资料,应该正在忙碌。
“哥哥,你在忙吗?我是不是打扰到了你?”阎忱已经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可声音听着依旧有些沙哑。
“你生病了吗?声音听着不大对劲。”林漳紧张地问道。
看见林漳紧张的神情,阎忱的心又酸又涨,“没有,我刚睡了一觉醒来,做了个噩梦,想你了。”
林漳猜测他应该是被噩梦吓到了,可惜自己不在他身边,对上阎忱安静凝视自己的眼瞳,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这样的情况这几年来有多少呢,不仅是做噩梦,阎忱生病,情绪低落,需要他时,他好像都在忙工作,很少陪阎忱身边。
同他相比,每当他生病,遇到挫折,需要安慰的时候,阎忱几乎都陪在他身旁,想法设法逗他开心。
我真是太差劲了。
林漳得出这个结论,拿着杯子的指尖微微颤抖,“抱歉,不在你身边。”
“哥哥,我不是要让你和我道歉,你有工作,这是没办法的事情,我理解,你不用为此自责,我们没有生活在童话故事里,除了爱情还有很多事需要处理。”阎忱目光沉静地注视着他,微微扬起唇角,“我们说点我喜欢的话题好吗?”
听到这番话,对上阎忱的眼睛,林漳忽然有些晃神,刚才那一瞬,他还以为阎忱恢复记忆了。
“什么话题?”林漳问道。
“你想我了吗?”阎忱直勾勾地盯着他。
林漳点点头,“想。”
这是真的,他从抵达酒店开始就有些想念阎忱,这几天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就会出现阎忱的脸,那一沓照片被他放在床头,每天再忙碌,再疲惫也会在睡觉前看一看,若非时间太晚,他真的很想给阎忱打电话,听听阎忱的声音。
林漳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近乎热恋一般的思念阎忱了。
他顿了顿,眼瞳中微光浮动,“阎忱,我很想你。”
阎忱的心,随着林漳的话剧烈搏动,他又一次为林漳而心动。
“哥哥,我也很想你,都没有碰过自己,全部给哥哥攒着呢。”阎忱声音低醇,带着些微沙哑,性.感撩.人。
听到这话的瞬间,一股热意从脚底涌上头,林漳浑身滚烫,如同在寒冬腊月里喝了一壶烈酒,五脏六腑都是热的。
他舔了舔自己淡色的唇,眸色渐深,“好,我会尽快回去。”
阎忱心如擂鼓,林漳这话是那个意思吗?
“哥,你要和我……做?”
他一紧张,林漳便瞬间掌控全局,笑意从嘴角蔓延到眼尾,俊美风流,令人着迷,“为什么不呢?阎忱,我很期待。”
阎忱觉得自己此时就是被狐妖蛊惑的书生,全无抵抗之力,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我会努力的。”
林漳抬起修长的手指解开第一颗扣子,露出雪白纤长的脖颈,这会儿已经是深夜,他那总是一丝不苟的黑发有些凌乱,偏了偏头冲视频那头的阎忱意味深长地笑道:“你不用太在意,顺其自然就好,总归超不过你失忆前。”
轰隆隆——
一道天雷劈中阎忱,他猛地坐起来,“我一定比阎老狗厉害!!你等着瞧吧!就算他比我厉害也是因为他练多了,我多练练肯定超过他,而且……”
他停顿几秒,抿了抿唇,说:“我……我还是处-男呢,我就要把宝贵的第一次献给你了,哥哥,你还觉得阎老狗比较好吗?”
林漳差点被口水呛到,自己吃自己的醋,把自己当情敌就算了,阎忱居然好意思和他说自己是处-男。
他故意深思了好一会儿,露出纠结的神色,阎忱急了,“哥哥!!”
“清纯男大学生不好吗?你怎么总想着那个老男人。”
林漳憋着笑说:“可是处-男技术不好,容易激动,只会瞎捅,很快就完事……老男人有老男人的好。”
阎忱如遭雷劈,整个人都要裂开了,“你……你为什么知道……”
林漳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他,“你说呢?”
阎忱:“……”艹!二十岁出头的我也是个废物!
好不容易调-教出来,一觉回到解放前,林漳回想起当年他们第一次之后的早晨,身体是疼痛的,但更多的是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