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他,走到大部队前头,“各位,希林大厦Afterparty,我跟你们教练打好申请了,大巴一车捎过去,吃的喝的玩的我全包了,去不去?”
男性的欢呼更为震耳,何溪蒙了蒙神,那一伙人全上车了。
瞿孝棠搂着何溪站在外头,脑子里那声‘老公’挥之不去,正郁闷着,车窗一个接一个打开,以秦宣为首,冲他喊,“老大,怎么说咱也是一个队的,赢了不得庆祝一下嘛,愣着干什么,上车啊!”
“嘶……”
“好啦,”何溪这才劝道,“我跟你回去,先去跟他们庆祝,好不好?”
刘雅卓定了一个小宴会厅,有满窗的夜景,和别具风情的小露台,派对从瞿孝棠手里的香槟开幕,DJ和MC控场,合着忽明忽暗的灯光,热闹的像一个小酒吧。
但瞿孝棠还是没忍住。
酒喝了一半把何溪拉去了洗手间,在隔间里将他衣摆推到了腋下,喘着粗气命令他,“叫老公,再叫一遍。”
“这种称呼…唔……可遇不可求。”
“不叫是吗?”瞿孝棠威胁着,屈膝抱起他转身坐在了马桶盖上,“那你想办法灭火吧。”
“你,你就不能忍忍……”何溪跨坐在他腿上,抵着他那团坚硬耳根子不住的发烧。
“这他妈能忍?”瞿孝棠又把人箍紧了,“都这样了,怎么忍?”
何溪也觉着小腹越发的灼热,他呵出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伏过去舔吻瞿孝棠,唇齿交缠,何溪的手慢慢从他腹肌往下,随后钻进他裤腰里,握住了那层内裤包裹下的硬挺的性器。
“何溪……”
“不许说话,”何溪也学着他命令的口吻,“不要叫我,亲我就好。”
话毕,何溪便被含住了唇瓣,再来是濡shi的舌尖吻,他的手上下撸动,过了很久很久,才感觉到手里那根粗胀的东西在轻微的颤动,手指抚到顶端,黏糊shi润的ye体在手指间蔓延开。
何溪亲他的嘴角,脸颊,再到耳朵,最后身子一软,趴在了他肩上。
“我真想吃了你。”瞿孝棠喘着粗气。
“回家再吃。”何溪说。
外头一阵喧闹,有人进来解手,尿池里的注水声响了好一阵。
“老大他姐真单着吗?”
“废话,今儿都说八百遍人家单身了!”
“诶那我不是有机会了?”
“人能看得上你吗?”
“怎么不能,像他姐这样的轻熟女,还真得我这种小鲜rou来搭配,懂不懂?”
“懂个屁!”瞿孝棠暴力的推开隔间门,牵着何溪从里头走出来,冲着镜子里洗手的俩人啐了句,“你泡我姐试试?”
“哟,老大,”那人视线来回扫过,用一种‘懂了’的眼神说,“这不开个玩笑呢吗……别当真哈……”
刘雅卓当然不知道,在热闹的宴会厅外,她的好弟弟轰走了她的桃花运,她本人彼时正拿了dj台的副麦站在mc和dj中间,向这满场的荷尔蒙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你们真的都太让我惊讶了,完全不输省级球队啊,我想我是要考虑考虑成立一个专业的俱乐部,高薪聘请你们过来打球,怎么样,有兴趣吗?”
“那必须有啊!”有人喊,“雅卓姐,其实就算不开薪酬,我们也会去的,信不信!?”
“这我真不信,”
“嘛呢都!”瞿孝棠从旁边门进来,穿过人群走到刘雅卓身边,“癔症了是吧?”
“雅卓姐,您瞧瞧,”底下人道,“这可不是我们不愿意啊!”
刘雅卓好笑,亲昵又怨怼的推了瞿孝棠一下,“别听他的,呐,要不谁来讲两句,今天高校联赛拿了冠军,总要有个人发表发表感想吧?”
“对!老大,讲两句!”众人附和。
“老大,讲讲!”有人道,“来给老大呱唧呱唧!”
掌声起来,何溪那时和苏娜站在人群后的一个小高脚桌边,看着前头的人,都没做声。
瞿孝棠拿过麦克风,清了下嗓子——
“未来,大家的数据也许会被拿到省队,或者cuba做筛选,是好事,证明我们把热爱做到了极致,”瞿孝棠注视着大家,一字一句道,“这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打比赛了,大三眼看要结束,接下来大四,有要深造的,也有做毕业工作打算的,无论如何,我很庆幸,跟你们做过队友,庆幸是跟你们打出了那么多默契的配合,也庆幸我们一起在这个阶段最后一场比赛里拿下了冠军,江湖不远,后会一定有期。”
一番话说完,直到麦里发出滋滋的声响,底下才从稀稀拉拉的掌声慢慢演变成了欢呼,音乐声再起,觥筹交错,人影攒动,何溪缓过神再看,瞿孝棠已经不在那儿了。
“确实是最后的比赛了,球队总要有新人接替,我想他们心里一定有点难过的……”苏娜拿起酒杯,和何溪手里的杯子轻轻碰了一下,“让他们闹一闹吧。”
何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