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看过不代表不懂,他虽然没看过这些,但以前看过的偶尔会有一些描写,他又不傻,文字和画面的冲击力是不一样的,季盏白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有些不舒服,他不喜欢看这些。
许泰宁见季盏白撇过脸不再看,心里一咯噔,他兄弟不会真的是断袖吧?
完了完了完了,那他真的救不了了。
“你昨天偷偷看这些,然后被谢师兄发现?怪不得今天一大早师兄的脸色就不太好,平时也就罢了,为何要当着他的面看?”季盏白问道,世人皆知烛龙观最是清心寡欲,从不结道侣,也很少踏足人多的地方。
许泰宁有些无趣的收起书,没人跟他一起欣赏,兴趣没有刚才那么浓厚了。
“我可没当着他的面看,我偷偷看的,谁知道他会突然跳出来,昨天晚上没吓死我!”许泰宁努了努嘴:“我怕他发现,蹲在墙角看的。”
谢沉走路连声音都没有,谁能想象到他正看得津津有味,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人,那种惊心动魄,他都吓萎了!
回头看见谢沉那张冰块脸,许泰宁觉得自己没被吓死已是万幸,当时谢沉没说话,他以为这件事算过去了,谁知道今天会找他麻烦。
“你就不该看。”季盏白拍了拍许泰宁的肩,有些同情他:“早点休息吧,希望萧开麒能早日找到紫焰谷,这样咱们就不用总在这里无所事事。”
许泰宁把书收好,仍藏在怀里,生怕谢沉再一时兴起搜他的乾坤袋,到时候连唯一的一本都保不住。
“白白,刚才看你好像没什么兴致,你不喜欢看这种的话,那你……你不会喜欢男人吧?”
“说什么呢!”季盏白瞪了许泰宁一眼:“我就是喜欢谁也不会喜欢你,别乱说。”
“我不是说你喜欢我,我是问你,哎,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断袖!”许泰宁纠结了一下,这种话还是直接问比较好,如果季盏白真的是断袖,那容漓或许可以得偿所愿,如果不是,那他只能祈祷季盏白自求多福。
疯子招惹了可没那么好甩开。
“断袖?”季盏白摇头:“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当然不是。”
他从未想过这些,香香软软的女孩子跟……跟许泰宁想比,他肯定喜欢女孩子。
至于为何要跟许泰宁比,没办法,他眼前没有其他人,看到谁就是谁了。
听季盏白说不是,许泰宁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提起了心,如果容漓喜欢季盏白,白白喜欢的人又不是容漓,那今后的路绝对不好走。
“算了,不说了,睡觉!”许泰宁盖上被子,大喇喇的躺在床上,他身心俱疲,只想睡觉。
季盏白对许泰宁很愧疚,心知容漓还跪在外面,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容漓明知自己做的不对,宁愿受罚也要死磕到底,让他有些头疼。
没一会儿许泰宁的呼噜声就响了起来,季盏白揉了揉额头,也就是许泰宁心大,这要是搁别人身上,恐怕早就吓跑了,再不愿与他深交。
容漓的可怕之处就在于,他知道是非,知道对错,却可以拼上自己的命,不理会是非与对错。
太偏执了。
以前季盏白没觉得容漓这么难管,因为容漓一直很听话,现如今容漓翅膀硬了,根本不怕他。
季盏白脚步放轻,见容漓果真还跪在外面,因为离得远,他看不清容漓的表情,只看到容漓在月色下跪的笔直,听到动静也不曾回头,更不曾看季盏白一眼。
“起来吧,别跪了。”季盏白走到容漓面前,他的衣服和头发都有些乱,因为照顾许泰宁,没来得及收拾自己。
容漓固执的跪着,季盏白问道:“你给他下的什么药?拿出来。”
容漓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季盏白接过,不给容漓反应的时间,掀开瓶盖,仰头灌了下去。
“师尊!”容漓惊慌起身,想要去夺季盏白手里的东西,但他拿到瓶子也毫无用处,季盏白早已喝了下去。
“师尊,快吐出来。”容漓满脸焦急的盯着季盏白,季盏白摇头:“解药我已经毁了,阿宁为我受苦,我自然要还他。”
“师尊!”容漓胸膛大力的起伏着:“我只给他下了一点点,虽然会拉肚子,但根本不伤身,师尊喝的是许叔叔的好几倍,如果没有解药,师尊明天都停不下来。”
“是弟子的错,不应该让师尊来承受,师尊,师尊你吐出来,快吐出来,我自己喝还不行吗?我自己去还。”容漓晃动着季盏白的身体,希望以这种方式让季盏白吐出那些药。
季盏白额上冒出些许汗珠:“没用了,我已经咽下去了。”
他喝药之前就知道自己会怎么样,如果不让容漓知道严重性,他还会继续伤害他身边的人,季盏白不想这样。
“容漓,停手吧。”
容漓不断地点头:“师尊,弟子知道了,弟子以后不会那么做了,您吐出来好不好,我这里还有解药,您赶紧吃了。”
说着,容漓慌忙拿出解药,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