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
宋晋琛大言不惭地应下:“我记住了。”
取了药,宋晋琛带褚玉回平山。原本打算让司机送他,想想亲自陪他大概更有助于雏鸟情节的培养,欣然同行。褚玉不知道老狐狸心里的弯弯肠子,羞耻与不适软化了他一贯的反叛强硬,垂着脑袋,紧紧地偎在宋晋琛怀里。
他太累了,头脑混乱,昨夜曾刺穿身体的怀抱,成了如今唯一的栖身之所。
在来医院之前,他草草地拿了一叠厕纸暂时止血,检查之后,一个年纪和他一半大的护士简单地教过了他如何使用卫生用品,还贴心地把自己备用的送给他,但那型号大概有点大,他也不太会用,塞进去有些不舒服。
他难受地悄悄扭擦着双腿,宋晋琛发现了这个小异样,手掌在他的腰侧滑动了几下,问:“怎么了?”
褚玉脸一红,摇摇头。
宋晋琛没有追问,手掌钻进来衣服里来,rou贴rou地摸他汗shi冰凉的肚子。褚玉怕热,爱出汗,好在毛发也稀少,身上只有被体温蒸腾后沐浴露的味道。宋晋琛嗅他耳上铲青的头皮,微微的汗水混着和自己同款的沐浴露香气,和一屋子西装革履的中年人闷了一上午,少年人身上的味道更使人心神荡漾。
年轻的rou体和黄金一样是硬通货。宋晋琛想到这里,心情又不好了,掰过褚玉的脸,问:“这一身伤是怎么来的?”
褚玉脸颊上的伤已经消了大半,下颌处皮肤薄,还残留着红白骇人的指印。
“……打架。”他又撒了慌。
“撒谎,”宋晋琛捏起他的一只手腕子,一根食指敲在他捏起泛白的指背上,完好无损,一点红也没有,“打架,你会不还手?”
褚玉挣回手腕,闷闷地答:“他们人多。”
“好吧,”宋晋琛的手掌插回了衣服下,拇指有意无意地揉摁着褚玉肚皮上让褚君洪揍的那一块淤青,凉凉地说:“那你最好祈祷这些痕迹会自己消失得干干净净,而且没有下次。”
褚玉还没来得及揣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宋晋琛又像刚才那句不是自己说的,关心道:“不舒服的话,等到家了让我看看。”
“嗯。”
浴室的灯被全数打开,亮得能照见室内任何一处细小Yin暗的缝隙。
褚玉坐在宽大平整的洗手台台面上,抱着两个腿弯,没什么力气地靠在镜面上。宋晋琛躬着高大的身子,表情严肃认真几乎滑稽,捻住那根细细的白棉线,缓缓将堵在褚玉Yin道里的棉条扯出来。
吸了血的棉条膨胀了,被扯出来的过程像一场畅快的小型分娩。褚玉吐出一直屏着的气,小腹抽筋似的伏动,失禁似的涌出小股的血。
宋晋琛觉得自己可能真是老得变态了,看着这种本该觉得恶心的画面,竟然下腹发热,很有些想就着这个姿势直接cao进去。
也只是想罢了,倒也不会真禽兽到那个地步。
他直起身子,抓起搁在一边的卫生棉盒子——这是刚让人去采购了送过来的,钟遥细致地交代了褚玉不少,宋晋琛在一旁听,总归比小东西多活了十来年,没吃过猪rou也见过猪跑,吩咐女助理去准备。
“嗯……麻烦您问问这位小姐需要什么型号,”助理有些犯难,尽量用简单直接的语言让老板理解,“因为不同女性的……具体情况是不同的。”
“大小是吧?”宋晋琛握着手机想了一阵,换了一边手,有了主意,“我的右手食指戒圈号数记得吗?就照着那个买。”
宋晋琛细细地读了一遍中文说明,又细细读了一遍英文说明,看图解的时候,褚玉等不住了,用一只光脚丫子戳戳他的大腿:“弄这个……有那么麻烦吗?”
“别急,”宋晋琛读完了图解,又开始研究拆包装,“这上面说了,推到体内正确的位置,就什么感觉也不会有。”
“好了,腿分开,我来了,”将拆开的棉条套在食指上,一碰上因为早上的情事还有些红肿的Yin唇,褚玉就嘶着气一缩,宋晋琛对着他的狼藉的Yin阜吹了一口凉气,“放松。”
棉条被手指一寸寸推到深处,宋晋琛如搞学究一般严肃:“这儿行吗?舒服吗?”
褚玉下意识地收缩了两下,乖乖地回答:“舒服。”
宋晋琛眉头一簇,忍住想抽插两下的冲动,抽回了手指,扯了两张消毒shi巾擦干净,把褚玉抱下来。
“感觉怎么样?”
褚玉提起裤子僵硬笨拙地扭扭屁股:“有点怪,穿着裤子……磨着……外面还有点疼。”
“那就别穿了。”宋晋琛取了一件自己的真丝睡衣,褚玉套上,长长的下摆直盖到大腿以下,“晾着吧,别磨坏了。”
下身不着寸缕只挂着一根棉线的感觉太怪异了,褚玉眨巴着眼睛低下头,提起下摆一看,赶紧放下。
“我还有事儿,得回公司一趟。”宋晋琛终于站了起来,“要什么东西,按铃让他们给你送。”
场面过分香艳,老狐狸要憋不住了,又舍不得干虚弱的小鸟,要出去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