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斯年开始着手收拾这个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的厨房。
“我来吧。”卫明舒想帮忙,结果不小心把锅给打翻了。
“怎么笨手笨脚的?你去客厅坐着等外卖吧,我来打扫就好了,这些家务活我做惯的了。”
纪斯年弯下腰收拾残局,不小心露出了后腰一点rou,卫明舒忍不住伸手rua了一下。
纪斯年猛得一个激灵,“你干什么?!”
“你药擦了没有?”卫明舒悄悄搓了一下手指。
“还没有。”他捂着腰,“不说倒好,这样一碰就觉得痛。”
“等下我帮你擦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要按摩一下才能好得快,我学过,专业的。”
纪斯年看着卫明舒,总觉得自己对他第一印象的认知有点误差。
晚上洗完澡后,纪斯年赤裸着上身,趴在客厅沙发上,而卫明舒则是坐在他旁边,帮他擦着药油。
纪斯年是个宅男,长期待在屋里将他的皮肤养得很白嫩光滑,只是此时腰窝那里淤青了一大片,看起来触目惊心,却又给人一种莫名的感觉。
卫明舒眼神一黯,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啊!”突然的一声呻yin,羞了纪斯年的脸,沸了卫明舒的血。
“你,你轻点……”纪斯年不好意思地将脸埋在抱枕里,闷闷地说。
“轻点没用。”卫明舒的嗓音有点沙哑,喉咙也有点干燥,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越来越用力。
“嗯~啊~那里~不要~”
真要命,这声音太磨人了。
“可以了。”卫明舒把药酒往桌子上一放,慌慌张张地就起身,“我去洗澡。”
而纪斯年则是继续趴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敢动,那里太敏感了,不止是痛,他甚至还觉得很舒服,不能让对方发现他按摩都能起反应。
卫明舒这个澡洗了很久,待他出来的时候,纪斯年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认识你比他还久。”他轻轻抚摸着纪斯年的鬓角,“你什么时候才能记起我?”
第二天,纪斯年是在床上醒来的,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的房间。
洗漱完才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在家。
也是,人家是有正经工作的,不像他,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还好吃懒做游手好闲。
今天的天气很好,他决定洗一下衣服,结果在脏衣篮底下,发现了几件女装,其中一件还是之前跟他打过招呼的小黑。
“这种材质的衣服,好像不能机洗吧。”拎起一件来观察,好像还是名牌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纪斯年干脆就直接手洗了,先是浸泡一会,然后再一件件的温柔地搓洗。
心大如他,洗完最后一件才发现,这些衣服上面好像都沾着些奇怪的污渍。
仔细研究过后,顿时又是一阵惊雷劈了下来!
同样是男人,不知道这些是啥才怪,但他没想到的是,卫明舒一晚上可以产出这么多件。
当他把这些漂亮的衣服包括内衣一件件在阳台上晾起来的时候,内心是复杂的,他甚至还往里加了柔顺剂,微风拂过,喷香喷香的。
接下来的时间,他除了打打游戏看看视频,就是网上冲浪,再不济就是继续录音,发给导演,进行一番讨论后再修正一下,然后重新录制。
时间一直在进行着,除了换了一个地点,身边少了一个人,他的生活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
喝了一口快乐水,碳酸气泡在口腔里蹦跶,在味蕾上跳跃,使牙床酸得很,不过至少是甜的。
他对糖有依赖症,这样会让他感觉人生没那么苦。
纪斯年觉得,也许他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以前至少还有个奋斗目标,现在一个人也可以得过且过,贫穷得潇洒,孤独得自在。
手机备忘录突然响了起来,他才想起,又到一月一度的供奉时间了。惯例一笔钱打过去,没有任何留言,也没有任何电话,每个月的转账记录是他和家里人唯一的联系方式。
再查下余额,这回可没得潇洒了,是真正的穷困潦倒了。
“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没有一滴油~”
唱着唱着,电脑提示有连麦信息,想着家里没人,纪斯年直接扬声器播放。
导演:年哥,你和经纬连线一起录那几段,会比较有感觉一点。
斯年如纪:OK!
(以下对话为广播剧内容)
“来,坐上来。”
“哥,不行的。”
“可以的,校服撩起来。”
“舒服吗?嗯?”
“舒服。哥~”
“怎么了?要再快点吗?”
“要亲亲。”
到了关键处,纪斯年拿着一个牛nai味的甜筒冰淇淋,边舔边吸,发出啧啧的水声。
然后经纬也配合着发出呻yin,新买的喇叭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