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越尧坐在书桌之上,被周启时捧着脸,细细的吻。从额头到眼睛,再到饱满的唇瓣。
外面还有小丫头在走来走去,只遮掩了半扇窗子,太危险了:“你快去将窗口关上。”
赵越尧脸色泛红,气喘吁吁,心脏不停的跳动。揽着周启时的肩膀,生怕他们的关系泄露出去。
周启时的手摸上赵越尧柔韧的腰间,隔着一层衣服,掌心滚烫的像是炙热的火焰。他低头,凑到赵越尧的耳边,shi热的气息带有浓重的侵略感:“我不,最好是让她撞破我们的jian情。过了明路,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吻你了。”
赵越尧气的要命,将头偏向一边,抿着唇:“你一点也不爱我,只会为自己考虑,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
周启时一口咬上赵越尧的圆润粉嫩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磨。耳垂这种地方,也算赵越尧的痒痒rou,轻轻一碰都能让他笑个不停。现在被这样刺激,让他整个人都浑身发麻,如同被电过一般。
“尧尧才没良心,先生布置的功课让我给你写,练武怕疼让我给你喂招不能还手。我只不过是想拿一点利息,你就开始推脱。”
赵越尧低声轻骂:“混账东西,你手都伸到我衣服里来了,这还叫利息?”
周启时闷声笑:“我不是故意的,谁让尧尧这么诱人,像块小点心。不能吃就算了,还不能摸摸舔舔吗。”
赵越尧拉着脸:“滚。”
门外传来赵泗的声音:“小王爷,王爷有要事找您。”
冷不丁的听到声音,做贼心虚的赵越尧被吓了一跳:“快下去,别让赵泗看见了。”
周启时仍然抱着他,双臂如同铁一般坚硬,赵越尧根本就挣脱不开,又慌又急,语气中带着一点哭腔:“你这个混账东西。”
怀中人又用那种可爱的腔调,令人心颤眼神看了过来,周启时再也忍不住,低头将赵越尧的呼吸纳入了唇舌间。
终于,在门外的赵泗又敲了一次门之后,书房打开了。周启时微笑着:“赵大人,请。”
赵越尧坐在书桌后,脸蛋微红,嘴唇有些肿。虽然神色冷凝,但是眼中却有些微微的水光。
“小王爷,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脸色怎么那么红?”
赵越尧不擅长说谎,只好用骂人来掩饰无措:“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啰嗦的很,王府又不会给你发两份月钱。”
赵泗被杠了一下,臭着脸,硬邦邦的说完就走:“王爷现在在书房等你。”
老王爷一般不会在早上叫赵越尧谈事,因为他知道赵越尧脾气惫懒,要睡足了脾气才好。
所以再议事厅,赵越尧倒是十分的好奇:“爹,你找我什么事儿?”
老王爷喝了一口清茶:“事儿不大,就是六殿下想办一个诗会,请南岳的少年才俊们参加。你也去,就当帮六殿下撑场子吧。”
说到褚念,赵越尧心中就发怵:“我跟六殿下又不熟,而且爹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去什么诗会!”
老王爷苦口婆心:“没让你去作诗,就是让你去跟六殿下拉关系,混个眼熟。他深得皇上宠爱,虽然继承不了大统,但和他交好,对你百益而无一害。”
赵越尧还是不肯:“爹,你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原委,我不能去。”
老王爷以为赵越尧不想放低身段讨好褚念,在做推脱:“如果你不去,从今往后,你别想在我手中拿到一文钱。”
赵越尧垂头丧气,被柳枝哄着试新衣服去了。
掌握经济命脉的家长,拥有的能量超乎你想象。
在去诗会的路上,赵越尧一路嘀咕。又不能带上周启时,导致他很没有安全感。
“赵泗,等一下去了诗会,你一定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我,知道吗?”
赵泗面无表情,心中还记着赵越尧杠他的事。
赵越尧咬着指甲,心慌气短:“若是发生了危险,你一定要挡在我前面。缺胳膊断腿也不怕,我有的是钱,一定让你安享晚年。”
赵泗终于忍不住,骑着马往前跑,不想再听这些带着诅咒的承诺。
到了褚念的府邸,门口已经来了两拨人,都在由下人领着进去。
那两拨人中有好些都与赵越尧有仇,看见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赵越尧也不管,冷哼一声,施施然的往前走了。
其中一个穿着暗红衣裳的少年怒了,和同伴说:“你看,他还是这么嚣张。这儿若不是六殿下的府邸,我可不会让他好过。”
同伴拉着红衣少年:“你脾气也太冲了,好歹他都是小王爷,以后南岳可是由他继承的。”
红衣少年眼中仿佛冒着火焰:“我怕他么,我们桑家世代都是朝廷肱骨之臣,不过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连比赛都要用Yin招,可耻!”
友人无奈极了,只好将人拉走,免得红衣少年在门口闹事。若是因此得罪了六殿下,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走进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