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是缺爱引发的心理扭曲而已。”秋喻简单概括道。
“是啊。”余承玺不再遮遮掩掩,大方承认,“可我现在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我好像不再在意别人对我关注与否了。
“我一想到你陪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可以不在意了。”
秋喻:“我有这么厉害吗?”
“有,你有这么厉害。”余承玺在秋喻的耳后吸了口气,“为了能陪在你身边、为了能守护你,我还想要再努力成长多一些。
“我要成为可以让你放心交付我所有事情的、那个唯一。”
余承玺的话在不大的卧室里被反弹出了轻轻的回音。
这声音低哑而又富有磁性的真挚告白,在只开了一盏昏黄台灯的卧房里,被回音衬托得显得缥缈而空旷,像迷惑人心的咒语,引导着秋喻向深渊靠近。
“承玺。”
受惑的秋喻,坐起来抱住余承玺,吻了余承玺的嘴唇一口,凑在他深爱的Alpha的耳边回应。
“你一直都是我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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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十一点多的时候,余承玺睡着了,靠着秋喻呼吸得非常平稳。
秋喻将被倚靠着的手臂轻轻抽出,蹑手蹑脚地从床上地起身,拿了写歌用的简谱和笔记本、将台灯关上后,独自到客厅里整理思绪。
从进村录制开始,发生了一系列让秋喻意想不到的事情。
先是余承玺陪他进村、他和余承玺在荒郊野外被偷拍,再是妈妈出车祸、余承玺临时跟他回家见了家人们……这些突发事件让他措手不及的同时,也给了他许多上一世里没有过的体验。
因为这些体验,秋喻多了很多不曾有的感悟。
越是感悟,秋喻就越忍不住感慨:能重活两年和余承玺从头开始,真是太好了。
他感慨于,他和他的爱人还是相爱的、合拍的,相互理解相互成长的。不止是余承玺成熟了,他也因为知道了更多余承玺的小秘密、而更懂得要怎么去和余承玺相处交往了。
这真的太好太好了。
然而,和发展稳定的感情生活相对的,是他的事业。
秋喻出道一年多,粉丝群体还未完全稳固,老粉不够死忠、新粉还未度过三个月热恋期,公开恋情会非常冒险。就算秋喻本身再不卖单身人设也好,只要公开,肯定就会失去一批男友粉和女友粉——这是无法避免发生的。
经纪人桂梅就不太同意秋喻公开恋情。毕竟,谁也无法预估这一举动会带来怎样的后果,这后果、又是不是秋喻一个出道一年多的新人偶像承担得起的?
但秋喻反复思考之后,还是觉得应该公开。
公开关系虽会损失一部分粉丝,但这部分粉丝日后迟早会在其他地方上吸回来。再说,现在不主动公开,日后等他人曝光时,他会被粉圈反噬得更加厉害。
公开关系,不仅能给缺爱的余小狗安全感,还能让他从被人要挟的立场中跳脱出来、夺回主动权。
林成舟不会善罢甘休的。不夺回这个主动权,秋喻可说不准这个和他一样从两年后穿越回来的人,还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与其保守行事,不如咬咬牙、豁出去一把。
秋喻跪坐在客厅的厚实地毯上、趴在茶几前,一边整理着这段时间内写下的乐曲旋律,一边在笔记本上计划着回首都后要安排的行程。
正入神的时候,有人在外轻轻地敲了敲家门,将秋喻的思绪打断。
“小秋,睡了吗?”
秋喻放下笔,起身到门前,隔着猫眼看了看外边,看到是对门的杨叔,才扒掉门栓开了门。
“杨叔,这么晚了您还不睡啊?”秋喻看了一眼杨叔手上提着的酒瓶,奇怪道,“找我喝酒吗?”
“诶,不是。”杨叔摆摆手,跟着秋喻进了里屋,将酒瓶在扑了桌布的长方形餐桌上放下,“就小余——他不是生病发烧吗?哎哟,我让晓晴拿药酒过来的,她过来两回都给忘了!”
“药、药酒吗?”
刚才在楼道里,灯光昏暗,秋喻看不清瓶子里是什么ye体,这会儿进屋了,才看得仔细。
那酒瓶大约是700来毫升的容量,表面一层包装贴纸被撕了去,只看瓶身看不出原本是什么酒。瓶子里装着橙黄色的ye体,给人感觉不太好喝;酒ye里除了泡着几根人参根须外,还漂浮着一些白白的颗粒物体。
秋喻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略显为难地问杨叔:“这……是外用的吗?擦身体一类的?”
心大的杨叔没看出来秋喻的为难,得意道:“这是内服的!我特意挑了泡得最久的一瓶给你们倒来!
“这可全都是Jing华啊,一定得要好好喝!”
秋喻不太相信这些偏方,委婉地质疑:“这都是您从哪求的方子啊?治发烧真的这么起效吗?”
“特别有效!”杨叔坚定不移,“楼上那陈阿姨——你记得吧?她家孙子就六七岁大,前段时间老发烧。我拿了这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