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退、后退,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天使,皱起眉头。
的确,如果以撒现在要跑,泽维尔确实很难追上。但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要离开的以撒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反而朝他走来,一把将他搂在怀里。他嗅到硫磺、热汗混杂着魅魔的异香,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气味无端给他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
泽维尔顿时涨红了脸,一动也不敢动。他突然想到,抱着自己的这个恶魔虽然模样只比自己大十几岁,但说不定要年长得多,自己在他怀里的时候就像一个脆弱的小孩子一样。
但是,我的天,这感觉很好啊。
——
兰登·泽维尔收到了《用真正科学的态度形容确为“有时候未必那么科学”的天界科学箴言报》的邮件。
编辑:权天使L·B·泽维尔先生,恭喜你成为本报幸运订购用户,只要答对一题就可以获得超级大奖!但是这需要很高的情商,不知道你是否具备?
泽维尔:这难不倒我。作为一名合格的绅士,情商不够高就太可笑了。
编辑:那好!给先生透露一下,最终大奖是魅魔的爱。那么,请听题,魅魔给出一个没有性暗示的拥抱,这意味着什么?
泽维尔:……
泽维尔:他恨我。
编辑:?
14 新年番外:年的故事
“凡是远方,皆为故土。”
——形而上学主义诗人约书亚·怀特。
“谢邀,刚醒。我猜这意思是说,只要你跃迁得足够远,总能找到一颗和脚下踩着的这个大致相似的星球。”
——智天使沃嚓·艾·加斯特·维克·阿普(whatsI just wake up)的注释。
历史的车轮在原地乱转。
两个世纪前,权天使泽维尔和魅魔以撒过了一段非常短暂的同居生活;而在大约又是两个世纪以后,他们俩又住到一块儿去了,并且总是出双入对。比如这一次,他们就一块儿三、二、一,打开卧室门,短距离瞬移到贡希利山脚,然后再从这里长距离跃迁到404根据相关规定不予显示的某地。
然而——这个词的出现通常不代表什么好事——然而,或许是因为他们俩趁四下无人摸来摸去、或者忙里偷闲接了个吻、或者甚至还干了什么多余的事,又或者只是泽维尔突然提起家里的nai酪没有包起来,总之,长距离跃迁出了差错,他们直到落地了才发现自己降落在了天界地图上未标明的某个星球。
这个星球是以e值远小于1的椭圆形轨围绕双星恒星公转的第3颗行星,外围自带小行星带,自转速度极快,导致最显著的特征就是近恒星的时候受热相对比较均匀,搞得整颗行星外表都很酥脆焦香。
令人意外的是,在这种环境下,该行星还是孕育出了相对智能的类人生命,因为地表环境不稳定,通常深居地底。目前,他们正在庆祝行星围绕恒星公转一周,因为烤得酥香四溢的小星球正被重新投入速冻,而他们仍然坚强地活着。宴会厅里觥筹交错,歌台暖响,正是令人动容的欢乐时刻,直到……
直到垃圾车把一个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尾椎有长尾的红毛妖物、以及一个背生双翼脸白如纸似男非女的黄毛鸟人带入地下。
世界寂静了。
忽然,一个小外星人瞪着他俩,开始嗷嗷地嚎,被它旁边的大外星人一把捂住嘴,然后Jing彩的事就发生了,它的额头上竟又翻出一场嗷嗷的嘴,直叫得男默女泪,风雨欲来:
“妈!介似嘛呀!”
以撒用胳膊肘捅了捅泽维尔:“喂,剑桥毕业的。这小东西说什么?”
泽维尔想敲敲翻译器,但是对于未被发现的语言,它也无能为力。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胡乱解释说:“咳,他说:‘你好’。”
“那用得着这么激动吗?”以撒心里犯起嘀咕。不过也很少有人能在看见那张满脸乱跑的嘴之后还不心里打鼓。
“每个文明表达友善的方式都不同,”泽维尔犹豫地说,“我已经发出求救信号,很快会有救援组织来接我们,现在先周旋一下吧。”
泽维尔走上前去,尝试用肢体动作交流,但是这个星球肢体语言代表的意思似乎和地球大相径庭,实在是没得交流。
以撒抱着胳膊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顿时所有视线都落在他身上。他随便把一个人从石头椅子上赶开,抱着这个石块儿“咚”一下放在桌面上,吓走了好几个人。
然后以撒举起手,朝他们动了动手指头,一拳把石块儿打得四分五裂,连实心的石桌表面都迸裂了。
所有人都警觉地站起来,以以撒为中心四散开,忽然,一声上膛的咔嗒响声从左后方传来,泽维尔惊叫:“以撒!”以撒也不躲闪,只是侧身避开了难愈合的部位,最终被打穿了后腰。他闷哼一声,转过身来,晃了晃脖子,把上衣脱下来——那道贯穿伤只用了不到10秒就开始止血,然后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以撒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