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虐倾向似的,不仅没恼,被掌掴的软rou反而更shi了,“还想要。”
被江赫然用充满性欲的眼神看着,被勾引的人也像急于交配的兽似的,气血下涌,立即有了强烈的冲动。
今晚樊天是不打算睡觉的,既然这样,他的床伴也别睡了。
江赫然在性事上向来放得开,知道怎么让双方都舒服,主动又配合,抱着的双腿间,展露的俩xue被玩得泥泞红肿,长久的性爱过后,像被用坏了似的微张着,合都合不上 ,射得一塌糊涂的性器却依然颤巍巍地翘着诉说着yIn荡的渴望。
期间向来不掩情绪的人对另一半表过无数遍的爱意,像是蛊惑人心的魔咒,令中咒的人没来由的笃定,江赫然需要他,离不开他,至死都会依恋他。
一个死心塌地,合胃口的床伴。比ji干净,比ji耐玩,Cao得多狠都受得住,并甘之若饴。
值得被留下来。
一夜纵情后,瘫在床头抽烟的江赫然,蹭到樊天的身边,在他的脸侧落下一吻,天际擦白,今天大概率会是晴天。
“早安,我今天比昨天更爱你。”
对方眼中炙烈的情愫直白的通过眼神感染给他,樊天似乎有些明白爱情是怎么一回事了。
樊天回吻对方,很少见的笑了一下,“希望你明天还会这么说。”
白色玫瑰除了代表恋慕之外,常出现在葬礼上,花语寓意庄重哀思,江赫然为鹤井送花这件事,倒是他有先见之明了。
樊天没有等到次日江赫然的表白,因为首领最器重的下属出事了。
进来报告的情报组人员硬着头皮,如同一个业务不娴熟的死神,将简短的讣告宣读成了一首嗓音拖沓的哀歌:“鹤组长遇害了。”
在事发地打捞到了鹤井乘坐的损毁车辆。
现下最乐观的情况便是,没找到遗体,就可以当他还活在世上。
首领表情平静的接收了这一消息,问清最新调查的情况和细节,将所有要员召集到自己的办公室内,分派调查任务,然后遣散了屋内所有的人。
办公桌上摆着一束花,先前江赫然送给鹤井的,那家伙不知怎么想的,将安置在花瓶里的白玫瑰,又还了回来。淡淡的香味弥漫在屋里,清雅又温馨。
如果真的应了那不吉利的寓意,花现在在他这里,该死的人应该是他啊。
江赫然若无其事的拨打着鹤井的电话。
往常不会让他等待超过三秒的人,这次没有照顾他不佳的耐心。
在通话因无人接听而忙音后,手机被迁怒的男人摔碎在了地上。
姗姗来迟的樊天敲开江赫然办公室的门。
屋内仿佛被台风扫荡过,满地狼藉,只剩花瓶完好的摆在办公桌上。
坐在窗沿上的江赫然目光锁死在花束的上面。
樊天想到江赫然上次自我了断般的跳窗,颦眉,“下来。”
只是在吹风冷静脑子的江赫然看了他伸出的手一眼,不为所动。
“鹤井不会有事的。”
樊天不是在单纯的安慰江赫然,他的迟来是因为鹤井在还剩一口气的情况下,被人救走了。
樊天把江赫然抱了下来,学着江赫然先前对他有过的安抚行为,轻轻拍着他的背,“你还有我。”
江赫然布满血丝的眼睛清明了些许,像是要说服谁似的喃声,“我还有你。”
打破沉静的是催命般的座机铃声。
被扫到办公桌底下的座机,因为在花瓶的近旁,只是被余威波及,而逃过了寿终正寝的命运,顽强的以接触不良的铃音,为屋中的人报信。
樊天上前接通电话。
打来电话的人是首领的司机凯恩。
那名声音与长相一样软弱无害的青年,清了清嗓子,磕绊的语气少见的硬气,“叫首领听电话,我有重要的事跟他说。”
江赫然的情绪低沉的吓人,凯恩却像找到了主心骨似的,压着哭腔,急促道:“首领快过来,鹤先生在我这里。”
“之前一直有车在追我们,我好容易才甩开他们,鹤先生现在情况非常不好,但我不敢出屋,我不知道那些人是否跟了过来,求你,快来救救他。”
樊天表情默然,原来汇报中那名开车撞开所有人,将鹤井受困的车子推出一条街的距离,并迅速把人转移带走的是这名同样碍眼的新司机。
江赫然感觉凝固的血ye又随心脏流动了,问着二人所在的地点。
凯恩哽了一下,出声前又警惕道:“你的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我看到了想要杀害鹤先生的人。”
“是个很高大的男人,左手拿枪,拿枪的那只手的手背上有一个黑色的心形纹身。”
尽管那名罩着面具的男人只是突然在巷口出现,向他们举枪,赛车手异于常人的动态视力还是在后视镜那一瞥看到了对方身上的特征。
江赫然瞬间了然。
那不是心形的纹身,那名左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