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难以腾挪,被樊天锁在身下,从主动转为被动地挺着屁股,被男人愈发滚烫的鸡巴一下下地磨着逼。
rouxue在粗暴的蹂躏下,同样热辣得灼烧了起来,“救火”的水源shi淋淋的流出,从里到外sao透了似的,研蹭时入耳的水声犹如被深插了般yIn糜的作响。
男人硕大的jing头挤开腿根碾过他敏感充血的rou蒂后,长度惊心的器物又在律动中,一下下毫不克制地撞向江赫然蓄满Jing华的性物囊袋,像是要将那根翘起的Yinjing直接顶射一般,令他淅出前ye的rou棒被带动的不住地颤动摇摆。
“樊天……”江赫然气息不畅,一时连切换女声都忘了,“你慢点。”
樊天自然没给出任何回应,泄欲般地挺腰cao弄着。
燥热从下体蔓延上头,江赫然没怎么被使用过的rouxue,不堪玩弄得被磨到了Yin蒂高chao。
女器体外刺激下产生的Yin蒂高chao来的很快,冷感期也很短,在绵延不绝的快感下,被亵玩得蚌xue,吐着透明的汁水,翕动着反复攀上快慰的巅峰,身后的男人却没半点要释放出来的意思,而他虽然在性chao中沉浮得快意,经历过性事的内xue却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反倒不餍足的饥渴起来。
江赫然脸颊发烫,喘息着愤愤地想:还不如一开始就让他插进来算了。
身后的男人总算松开了对他腰身的压制,江赫然正欲换个舒服点的姿势,解救自己酸软的腰,那双手却突然从他的背后探至他的胸口,覆在了他的胸前,指缝夹着硬起的ru尖,像是报复刚刚不给他吃一样,将小巧的nai头揪扯得变形,同时抓着胸rou大力地揉捏了起来。
身上多处快感带同时被粗暴地爱抚,热衷于将痛苦扭曲成快意的江赫然忍不住唔叫了一声,迎合着男人Cao动的频率摆动着tun胯,撸着Yinjing,蹭着逼,小腹再度蹿过热流,被yIn玩得红肿糜艳的逼xue挛缩着再一次高chao,性器喷薄出的Jingye一股股地射在了提前垫在身下的睡袍上。
融软地裹着男人Yinjing的rou瓣,在chao动时剧烈的翕颤取悦到了对方。樊天又狠顶了数下后,将浓稠的Jingye尽数射在了身前人高抬着任他享用的屁股上。
大量的Jing浆顺着股沟向着已经被白浊糊住的蚌缝流淌,江赫然怕体ye流进内里,慌忙直起身。
跪得太久,一向强横的首领,狼狈到抓着沙发靠背才稳住身形。
一双有力的手臂忽然拉扯着,将他带向了一个坚实的怀抱。
樊天亲昵地俯身于他。
江赫然愣了愣,眼神微动,拥着樊天的脖颈,回应起男人贴过来的唇舌。
一个由shi吻开始的性爱,有始有终的在shi吻中结束。
江赫然看向与他对视的樊天,对方清透无波的眼瞳中只余他般的专情。
江赫然呼吸微颦,忍不住问出他曾问过的问题。
“樊天,你喜欢江赫然么?”
他用得男声,且只问了一遍,江赫然以为自己不会等到回答。
然而被问及的人沉默了片刻,“深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微微摇头:“不喜欢。”
意料之中的回答。
江赫然之所以会无理由的相信樊天的“梦话”,是因为他第一次询问梦游中的樊天问题时,那个在他身体里驰骋进出的男人,以带着性欲的沙哑嗓音,给了他一个发自内心的回答。
“你喜欢江赫然么?”
进入了他身体与心的人,一字一顿地说:“厌恶他,想杀了他。”
无比的坦诚,无比的诚恳。
那之前,江赫然也曾自作多情的以为对方也是喜欢自己的。
两人厮缠在一起的第一夜时,江赫然并没有问这个问题。
樊天是一个极端冷感的人,掺冰的性格在面对他时有别于旁人的体贴和煦,伪装得过于真情,也曾令江赫然迷惑过。
樊天有双与二代头目肖似的眼睛,因此在三年前的“审判”中,被喜好收藏的江赫然摆在了身边。
江赫然起先只是拿樊天当走狗在养,然而这只“狗”会用和他心头月光一样的眼注视着他,饲养中不由得就带入了些许的偏爱。
偏着偏着就爱上了。
在两年前第一次的夜里,对方无声地扑向自己时,江赫然接纳得纵容了樊天的占有。
那同样是江赫然的第一次。
被侵占的人从来都是上位者,内心出于不适甚至是羞怯,与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在黑暗下时隐时现的月色中共度了一夜,被生硬劈开的身体亦无法令剧痛中的人在萌生出的混乱的情愫中,察觉到身上人的异常。
在过后对方的态度与对其的试探中,江赫然弄懂了自己的自作多情。
倒也不算晚,那个自以为是的问题,是在第二次亲密互动时问的。
当时的江赫然浑不在意的与樊天做到了最后的高chao,现在的江赫然抽出茶几上的纸巾,擦了擦泥泞的下体,莫名地笑了一下。
“没关系。”他说:“江赫然也不怎么喜欢你了。”
第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