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新衣服脏了,立刻心疼起来,一把揪住秦般的小rou脸:“我要打死你!”
然而秦般人虽小,胆子和力气却不小,被哥哥拧疼了,反手就朝秦舒脸上挠。
“哇!!!”秦舒细皮嫩rou的脸上两道抓痕,立刻哭了出来,“弟弟打我!秦般打我!!”
秦昱闻声从屋里出来,就看见廊下侍立的小厮正把哭啼的秦舒扶起来擦脸哄劝,而秦般依然玩泥巴玩得不亦乐乎,小厮去抱他他都不肯起来。
秦舒看见了他,就不要小厮哄了,哭喊道:“爹爹!”
他长得像苏如是,是个玉琢出来的Jing致娃娃,撒起娇来威力十足,颇得秦昱宠爱。秦昱虽心知肯定是他恶人先告状,但还是过去把他抱起来,在院中转了转,低声地哄。
秦舒埋在父亲胸膛里哭闹了一会儿,就听屋里传出声音:“夫君?”
秦昱把秦舒放在地上,道:“你母亲午睡醒了。你自己跟弟弟玩。”
他大步回到屋中,秦舒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也跟上去,扒在房间门口朝里看。
苏如是正倚在软榻上,眉眼惺忪,面皮白糯得像面团子,只嘴是嫣红的,显得人娇媚极了。他见秦昱进来,便朝他伸手,显是叫秦昱扶他起来。
他还未完全显怀,小腹只是微微隆起,秦昱仍十分小心地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怎么不再睡会儿?时候还早。”
苏如是懒懒道:“突然想起还有一事,怕明日又忘了,就起来跟你说。”
他扶着秦昱的肩,柔柔附在秦昱耳边低语几句,秦昱随即皱眉:“这是做什么?不行。”
苏如是轻笑一声:“有什么不行?又不是真定了亲,人家想和你搭上线,拿孩子当个借口罢了。”
他顺势在秦昱腮边亲了一下,刚要再说话,忽然瞥到房门口探头探脑的秦舒,就喊道:“阿舒,过来。”
秦舒立刻越过门槛,跑到矮榻边扑在他腿上,乖巧道:“娘。”
苏如是问道:“你在学堂中认识了什么新玩伴没有?”
秦舒道:“经常在一处的还是以前那几个。不过今年爹爹让我选了御射课,在那里认识了不少人。”
秦昱这下像是反应过来,问苏如是道:“难道学御射的都是些干君小子们?坤君儿时的课程不是和干君分开的吗?”
他把往榻上钻的秦舒拉下来站好:“那些学御射的,是不是都很高很壮实,喜欢打架?”
苏如是啐道:“我原先在启明学堂读书时,是到了八岁学堂才将干君单独分出去上课,你真是少见多怪。”
秦舒很机灵,立刻噘嘴:“爹爹,那时是你叫我报的,我还不愿意呢。现在已报了,便要上完这一年才能换。”
秦昱皱着眉头:“那怎么行,你不能跟干君玩。他们都顽皮得很,而且气盛好斗,会欺负你的。”
秦舒连忙道:“他们都自己玩,很少和我们讲话。”
苏如是拍拍他的头:“好了,阿舒,你出去玩。”
秦舒不情愿地出了屋,外头小厮随即将房门关上。
苏如是便缠到秦昱身上,犯困的模样,拿鼻音哼哼:“再陪我睡会儿。”
秦昱让他靠着,慢慢倒在榻上,还惦记着方才的事:“李家不是大家族么?他们有什么事找族中那些大官就好了,搭我什么线。就是有事求我这小武将,竟还要口头上占我家的便宜,好不要脸。”
“你哪是什么小武将呀,我的大将军。”苏如是刮了刮他的脸,道:“也许他家的小子真惦记阿舒呢?在家里提起过,他父母便假意拿来问问。”
秦昱更加不满:“这么小的孩子不过是找个玩伴,也要父母来说,没出息。”
苏如是像是想起什么,嘻嘻笑了,在他怀里仰起脸来:“你儿时有什么玩伴?”
秦昱道:“就是和堂兄弟们玩。我们家里干君多,正好能玩到一起去。”
苏如是狡黠地眯着眼睛,问道:“就没有惦记过哪家的坤君?”
秦昱立刻道:“没有。”
哪知他这么答,苏如是反倒不太高兴似的,轻轻哼了一声:“你骗我罢,难道你小时候就没跟坤君玩过?”
秦昱想也不想,就说:“真没有,我上的学堂只有干君,在家就是跟堂兄弟玩,后来十多岁就跟着父亲去战场了。”
苏如是知道他不说谎,只是真忘了,便也不再追究,闭上眼睛午睡。
秦昱见他没有不依不饶,便以为他是兴起随口一问,自己也没多想,闭眼休息。哪知不一会儿,他就感觉有手放在了自己腰带上。
秦昱不动声色,继续闭着眼,那手就轻轻将他腰带扯松一些,把裤子拉了下来,摸到里头隔着亵裤揉搓。
秦昱的呼吸粗重了些,微睁开眼,一言不发便将苏如是一把搂到怀里,紧紧贴着,耳鬓厮磨。
苏如是被他吻着耳垂脖颈,轻轻叫了一声,手里不停地搓着他的阳物。那东西很快就硬挺起来,秦昱也耐不住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