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下午出了汗,晚上就要洗澡。
祝云帆编了个理由,只给慕白用温水擦身,不让他洗澡,慕白也假装被他骗过去,让他帮自己擦身。
他的身体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是修长柔韧,小腹平坦。
祝云帆给他脱了裤子,擦到下身。
慕白浑身赤裸躺在榻上,脸颊泛起羞涩的红晕。
他们有数不清的翻云覆雨,但却没有这样仔细地看过对方的身体。
祝云帆把其他部位都擦过,分开他的双腿时,慕白的羞耻达到了顶峰。
他双颊绯红地低声道:“那里就算了罢。”
祝云帆声音低而暗哑:“很快的,闭上眼忍一忍。”
他用温水又浸了一次帕子,拧干,擦过慕白的小腹和蛰伏在极稀疏的草丛里的男根,掰开了他的tun瓣。
隐秘之地被他温热的手指一碰,慕白喉间立刻逸出一丝呻yin,满脸通红。
祝云帆额头冒了一层细汗,迅速而轻柔地将他私处擦拭几遍,慕白闭着眼低声叫了出来。
祝云帆擦完,拿外衫把他赤裸的身体一盖,就抱着他进到里间,把他安置在床上:“好了,你自己穿衣服,我去洗。”
他下身裤子已被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慕白眼睛一扫,就红着脸埋在被子里,点点头。
祝云帆去侧间沐浴,去了很久。
慕白自己穿好新的里衣,见两人换下来的衣衫还堆在一旁,就起身去捡起来,全部放到外间,等下人来收。
他拎起祝云帆换下来的外衫,把他袖兜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放桌上,掏完轻轻一抖,里头竟又掉下来一物。
慕白捡起来,便咦了一声。
这是一张折好的花笺。
祝云帆收的花笺,本来他不应当随意拆开看,可这花笺的样式和折法实在过于熟悉,慕白心里怦怦直跳,拆开了它。
里头果然是他亲手写下的两句话,只是收的祝郎,本不是祝云帆。
祝云帆既知道他和祝景瑞的过往,应该猜到这花笺是写给谁的。
这花笺已被来来回回折过好多次,信纸都磨薄了,旧旧的,有些皱。
不知祝云帆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反反复复地看它。
慕白拈着这花笺,有些酸楚,又有点心疼,直到听见侧间的水声,才清醒过来,连忙又把它放进祝云帆衣内。
他略一思索,把之前从袖兜掏出来的东西也都放回去,将衣服摆在原处,自己回到里间床上躺好。
祝云帆沐浴完出来,果然没有发现异常,径直回到里间,上床抱着慕白准备休息。
后背贴上干君温热宽厚的胸膛,慕白低声唤道:“云帆。”
他第一次不称呼他为殿下,祝云帆有些新奇,应道:“怎么了?”
慕白原本只是想这么叫叫他,听他应了,心中就欢喜温柔,低声道:“我想你亲亲我。”
“又撒娇。”祝云帆一笑,将他微微翻过来,压在他身上吻住他。
慕白回应着,伸出舌头与他shi乎乎地交缠。
吻得气喘吁吁。
祝云帆勉强跟他分开:“别勾我了。”
慕白喘息着,犹如濒临溺水,抱着他,虚弱地问:“我们若是成婚,是不是也会有孩子?”
祝云帆身体蓦地一抖。
他躺了下来,抱住慕白:“当然会有。只是和者怀孕较难,可能三五年……不,可能七八年罢。”
慕白眼睛有些shi意,轻声问:“那么久?”
祝云帆安慰他道:“和者这样很正常,我父王母妃成婚三年才得我大哥,十年才得我。”
“我努力,好吗?”他逗慕白,“我不纳妾,公粮全部缴给你。”
慕白没被他逗笑,埋首在他胸膛:“你若是娶个坤君,就不会有这种事。”
祝云帆满不在乎道:“可是苏苏不是看不上我么?他和秦昱的头胎都快要生了,我总不能还去横刀夺爱罢。”
他轻轻晃着慕白:“你也要努力,要好好笼络我,迷住我,知道吗?”
慕白觉得自己被他宠得变成自私鬼了,明知道他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却抱着他不肯撒手。
两个人拥着说缠绵悱恻的情话,慕白被祝云帆慢慢哄睡了。
全家上下谨小慎微地伺候着他度过了这两日。
两日后,郎中还是如约而至。
这位郎中远近闻名,是个慈祥的老坤君,捋着山羊胡,笑眯眯和二人见了礼,便在床头矮凳上坐下,药童把腕枕垫在慕白小臂下,老郎中也不多话,四指就扣在了慕白手腕上。
慕白如临大敌,浑身紧绷。
老郎中道:“慕大人不要紧张,放松些,老身观你气色尚可,不必焦虑。”
祝云帆比慕白更紧张,脸板得都青了,还出口宽慰道:“阿白,没事的,只是把个脉。”
慕白深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