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实现自身的价值;本质上这份工作其实就是个推销员,只不过别的推销员推销的是保险,明星经纪人推销的是明星。
那么直击灵魂的问题来了:琴酒他会推销么?
答案非常明显,连八卦都不会的他别说是推销艺人了,在执行任务之前他就连国际上有几个电影节都不知道。
如果不是同组织的贝尔摩德是个大明星,他估计连奥斯卡是啥都不清楚。
牵线搭桥是什么?包装艺人又是什么?难道工作不应该是天上掉下来的么?就像是那位先生每次给他安排工作的时候那样。
很快,琴酒先生本来保养的特别好的一头银发就凋零了许多。
在长发终于堵住了浴缸的地漏之后,琴酒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银发可是他的招牌,要是没了这头银发他以后还怎么在杀手界混下去。他的小弟伏特加又要怎么看他,以后再见到雪莉的时候还要怎么对雪莉展开追求?
别说是影视公司了,连本地电影院的门朝哪个方向开都不知道的琴酒在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求助于贝尔摩德。
审美尚且停留在上个世纪,最欣赏的是某个酒吧驻唱歌手的琴酒突然发现人人都有价值,就算是贝尔摩德这个神秘主义的女人在这种时候也变得不那么惹人厌烦了。
#别问,问就是生活所迫,人要向现实屈服
他犹豫了片刻,从手机里找出贝尔摩德的联系方式,给她打了个跨国长途。
“琴酒,难得你会打电话来。”横滨的白天是美国的夜晚。贝尔摩德刚刚拿飞镖戳完宫野志保的照片就接到了琴酒的电话。
琴酒属于贝尔摩德一直想要勾搭一下,但是始终勾搭不上的男人。以前别说是琴酒主动打电话过来了,就连指使小弟伏特加打电话过来的时候琴酒也是万般不愿。贝尔摩德曾经电话sao扰过琴酒一段时间,后来号码直接被琴酒拉黑了。
时隔不知道多少年,难得接到琴酒的电话,贝尔摩德整个人都有点飘。
——琴酒,原来你也有给我打电话的这一天!
意气风发的女人气势十足的接起了琴酒的电话。
电话的那边,琴酒除了觉得羞耻还是觉得羞耻。他沉默了一会,做好了心理建设后装作冷漠的开口,“贝尔摩德,要怎么做一个经纪人?”
前两天贝尔摩德才听说琴酒被那位先生派去执行一桩监视任务,但是她做梦都想不到琴酒竟然跑去当经纪人了。
一联想到其他经纪人和明星之间的关系,再把经纪人的形象带入成琴酒,贝尔摩德就觉得浑身恶寒。
琴酒和经纪人这两个词到底是怎么联系在一起的?她真的不是在做梦么?
恕她完全不能想象琴酒为明星拉关系签合同的模样。
正常来说琴酒谈判的手段就那一招,简单粗暴。详细过程是属于要打码的等级,结论是只要威胁的最够狠,不怕对面不答应。
“怎么做经纪人就得看你自己怎么想了。”作为一个神秘主义者,贝尔摩德当然不可能直接回答。她卖了个关子,准备等琴酒来追问她。
本来身为一个长相漂亮的大美人,她有无数的追求者。每次故意放长线钓大鱼屡试不爽。奈何对面是不解风情,恨不得离她十万八千里远的琴酒。
于是她只听到对面沉默了一会,随即电话被挂断,听筒里只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木然的放下话筒,贝尔摩德冷漠而又妩媚的一笑。
琴酒这个傻逼,祝你做经纪人扑街!
挂断电话之后,琴酒发现给贝尔摩德打电话果然没有用。
心理建设是白做了,现在他依旧面临着如何当好一个经纪人这个严肃的问题。
就在琴酒愁的就快把自己一头长头发揪成短发的时候,他的窗外隐隐约约闪过一道身影。
那是他从未在毛利宗治家见过的人。
杀手的警惕性让琴酒摸起了藏在枕下的爱枪,他戒备的靠近窗边,手指扣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应对这位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的身手敏捷,身边还跟着一个尚算稚龄的小女孩。
似乎感受到了琴酒带着杀意的目光,不速之客脸上浮现了一个夸张而饱含恶意的笑容。虽然脸上在笑,但是他一双紫红色的眼睛中毫无笑意,而是冷冰冰的杀机。
琴酒心头一凛,本来只是虚扣的手指瞬间按下。而在琴酒扣下扳机之前,窗外的人已经先挪动了步子,恰好让琴酒的攻击落空。
玻璃窗应声破碎。
在玻璃窗碎裂的同时,迎着琴酒的面庞飞来了几柄锋利的手术刀。
作为一个能用碎冰锥劈子弹的男人,琴酒已经在事先看清了来人的动作。他冷静应对,在男人栖身而上时已经事先用手中的爱枪挡开了手术刀的攻击。
琴酒回步后撤,拉开了几步的距离,恰好又避开了来者手中另一柄手术刀的攻击。
“爱丽丝酱。”一击不中,不速之客继续向前。跟在他身边的女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