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
前后用了不到两个小时,他宗治就顺利洗清了泽田纲吉的嫌疑,并把嫌疑人逮捕归案。
嫌疑人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服务生。
事实上这位服务生和深山集团的千金小姐从小就是同学。在深山集团的老总还未发迹时,他们是青梅竹马的邻居。
少年少女的心事如诗,也有一段朦胧的爱情。但是深山启介这个做父亲的却没有成全这两个人的意思。
飞黄腾达的深山启介一心让女儿嫁个好人家,根本看不上一个只能在酒店做服务生的穷小子。
在发现自己永远无法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时,这位服务生恶胆心边生,做下了无可挽回的错事。
至于泽田纲吉,真的就是一个无辜被牵扯进事件的纯路人。花瓶碎片上会有他的指纹完全是因为他在借用洗手间的路上差点来了个平地摔,不小心碰歪了装饰用的花瓶。
#也是人间惨案了
直到凶手被铐上手铐带走,深山集团总裁千金没有哭泣,也没和自己曾经的青梅竹马说过一句话。
终其一生这位刚刚失去了父亲的少女都不会原谅他了。
警车的红□□光很刺眼,警笛声呜呜咽咽。宗治看了一眼这位甫经历丧父之痛的千金小姐,叹了口气,走上前去。
“对您的不幸我深感抱歉。请相信法庭会还您一个公道。还请您不要怨恨自己,这并非您的错。”
“如果不是爸爸一定要我嫁给门当户对的人家,他怎么会犯罪。这都是爸爸的错不是么?”少女言辞如刀,在刺伤别人的时候其实也在刺伤自己。
知道这并非她的本意,宗治鞠了一躬,“请务必珍重。”
在走出几步之后,宗治听到身后传来的嚎啕大哭,内心不由得一阵唏嘘。
在成为检察官的这些年里他也已经见识了各式各样的罪案,但是哪怕经历的再多在见识到更多的痛苦的时候他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亏他年轻的时候还觉得自己有做坏人的潜力呢,现在想想完全就是中二病嘛。
“说不定这位小姐说的没错,这位深山集团的掌门人说不定真的是为了让女儿嫁入豪门,帮集团再上一层楼呢。”
“慎言,安井警长。你这是在侮辱受害者。”
横滨最好的青年才俊难道不是他毛利宗治么?有钱有地位还单身。除了择偶标准排除了女性之外,没有哪里是不好的。但是他完全没有收到任何有关这场宴会的请帖。
想来是在广发请帖邀请这些青年们参加宴会之前,深山集团的这位掌门人就已经调查过了这些年轻人的品行。
可怜天下父母心。
此时此刻还未意识到自己将来会莫名其妙的多出一个女性追求者的宗治还有心思感慨那么一下。
*
在警视厅做完笔录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宗治来现场的时候搭的是彭格列的车,回去也是彭格列送他回去。
回检察厅的路上,洗清嫌疑的彭格列十代目也在车上。纲吉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因为某个本职工作是杀手的家庭教师拒绝在乘车的时候系安全带。
“多亏了有宗治,不然就要被当做案件嫌疑人了。”
因为座位原因,纲吉和宗治说话的时候只能转过头。
“不用客气。毕竟事情是堂兄惹出来的。而且就算我不来,凭借侦探的一面之词,你也不会被起诉。”
在这个国家一旦作为被告人踏上被告席,被判有罪的可能性高达99.9%
为了维持这个看起来就恐怖的数据,检方在起诉被告人的时候作风相当谨慎,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以及合理的逻辑是不会把被告人送上法庭的。
“根据我堂兄的推理,你先去到二楼,在休息室和被害人发生了口角。在争执之中,你一气之下用花瓶砸了被害人的脑袋。最后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宴会现场,试图蒙混过关。这种推理怎么可能会有人信?”
当时宗治听了这个推理,差点没把毛利小五郎和负责案件的安井警长按进地里锤。
这要动机没动机,要逻辑没逻辑,要是哪个检察官根据这种推理起诉泽田纲吉,他能把那个检察官沉进横滨湾。
泽田纲吉就笑笑没说话。
虽然他也觉得这个推理挺扯的,但是架不住毛利小五郎已经火出国了。就算是在意呆利,纲吉也听说了毛利小五郎的名声。
而且虽然乍一听觉得毫无逻辑,但是听多了连纲吉自己都快信了呢。
毕竟毛利小五郎在推理的时候那么自信。
这大概就是名侦探的魅力吧。
在一边的里包恩看不下去的“啧”了一声。就算纲吉已经成为彭格列十代目快十年了,但是里包恩还经常觉得自己这个学生不成器,还是当年那个需要他悉心教导的废柴纲。
和纲吉聊了聊这些年以来的见闻,又扯了些不太重要的闲话,车子越开宗治越觉得车子行进的路线不太对。
“这不是回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