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年没有遇到过这种求而不得的时候了,这种挫败和束手束脚让他烦躁的想要杀人,尤其是在想到容辛衬衫下若隐若现的细腰时,这种想法就越发强烈,只想把那神秘的少年得到手,用各种玩法把他玩坏。
张崇年在一旁看他狠狠吐烟圈的样子看得心惊rou跳,这么多年下来,他知道赵元琪如果一旦心情不好,遭殃的最快最惨的就是他们这些身边人。得不到容辛看上去是一件小事,可要是赵元琪为此对其他玩物都没了兴致,转而把怒气撒向手下的人和业务,这事儿就大了。
“还有一个办法,”张崇年死马当作活马医,低声道,“您可以尝试着去追他。”
赵元琪一下子笑喷了,手腕上价值百万的理查德米勒在灯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我?追他?”
张崇年谄媚得凑过去给他倒酒:“说是这么说,不是说让您真的追,您只要稍微给他点示好的意思,估计不用怎么费劲就能水到渠成。您想,容辛为什么放着好好的资管部门不去,非得死乞白赖的非要给您当秘书,那一定是仰慕您的。只要能稍微给他点那方面的意思,那小子一定会被您迷的神魂颠倒,到时候再做什么,还不是您说的算?既不会引起社会上的负面新闻,也最容易实现,可以说是最有效的方法了!”
赵元琪靠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眼睛眯了起来,似乎觉得有点道理。他长期纵欲的眼睛下连护肤品都缓解不了的暗色更深了几分,懒洋洋的哼笑了一声,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行吧,”他说,“明天你给我准备一束香水玫瑰,我去送给他。小爷我就当消遣了,谁叫他碰巧长在我的审美点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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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辛这天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倒不是鸿城集团第一天就苛待实习生,让他半夜下下班,而是他出了鸿城集团的大楼就立刻转身去了商场买了一身新衣服,把今天被赵元琪碰过的直接扔了。
钱多烧的,反正马上就要死了。容辛没病的时候就不缺钱,现在更是无所谓了。
说来也好笑,他小的时候觉得钱是世界上最难得到的珍贵东西,可是现在却只觉得只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他已经想好了,等他死了以后,开拳馆剩下的钱全部捐给癌症研究会,也算是他在这世上留下唯一一笔正正经经不触犯任何法律的善事。
想想现在已经抓了几个罪犯了,五六个了吧,容辛低头向前走着。
因为“侠客”的缘故,社会上的展开了声势浩大的对先前又疑义的旧案的调查,A城总警务厅迫于压力,终于下发了重启对一部分旧案的调查的指令,现在各个区县的警察局都拿到了任务,之后的事情已经不用他过多的Cao心了。
寒夜的冷风吹起容辛的刘海,他低下头,把下巴埋在了围巾里,呼出一口带着体温的白汽。
围巾是裴焰的,容辛打包收拾东西的时候落在抽屉的角落里的。其实可能也看见了,但是最终却没有把它和裴焰的衣服一起送走,看似不小心的留了下来。
容辛以前出门没有带围巾的习惯,想起来的时候才偶尔带一次,想不起来就冻着。裴焰一看见他大冷天的露着个雪白的脖子,立刻就得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给他戴上,围得紧紧的,然后老妈子似的絮叨他,吓唬他不戴围巾小心咳嗽。
容辛被他勒的喘不过气来,翻着白眼瞪他,深刻怀疑他是为了不让别人看才把自己裹起来的。有一次烦了,硬是不戴,谁能想到一回家就发了烧,嗓子痛的说不出话来。
裴焰摇着尾巴又心疼又幸灾乐祸的给他煮药,一勺一勺的吹凉了喂给他,一边在他耳边念叨“不听老公言,吃亏在眼前”。
思念如同chao水般涌来,容辛比上眼睛,白皙修长的手指抓住围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先前还能闻到,现在过去了这么久,上面裴焰的味道已经淡了。
容辛的瞳孔黯淡了下来,松开围巾,走进了小区里。
“呜呜……”不远处好像有什么声音,像是小动物。
容辛脚步一顿,向着花丛里看去,这种即将进入深冬得天气,大部分动物都躲了起来御寒,还会有什么在花丛里哼唧?
容辛走过去拨开树丛,顿时微微一愣——一只灰头土脸的小nai狗仰头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没断nai多久的样子。
容辛蹲下来和它对视了两秒,问:“你是哪里冒出来的?”
小nai狗摇着短小的尾巴:“呜呜呜……”
容辛:“……”
他四周环顾了一下,已经入冬,□□点的小区里除了路灯孤零零的站着,再没有别人,八成是流浪狗。
容辛揉了揉眉心,正在想要怎么办,忽的感觉有东西在轻轻撞他的脚,低头一看,只见那自来熟的小nai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花丛里凑了过来,可能是又冷又饿,正在趴在地上闻他的鞋子,还试探的啃了啃。
容辛:“……”
他把小nai狗从地上举了起来,小nai狗蹬着小短腿直哼唧,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热乎乎毛茸茸的,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