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情趣,此时却成了呼吸的通路。
他们迫切地掠夺彼此,在甘美的折磨中将被恶意挑起的不安镇压下去。
办公室充斥着长短不一的呼吸声,花崇盯着柳至秦,柳至秦也盯着花崇。
他们隔着一步距离,花崇的唇角被柳至秦咬出了血。
而此时,柳至秦正在将沾在自己唇边的血迹舔干净。
海梓冲进办公室时,莫名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但要他说哪儿不对,他又说不出来。花崇和柳至秦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谁也没跟谁说话,中间还隔着不近的距离。
可他原地站了会儿,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多余。
就卡那么一下壳,他就忘了跑来干啥了,机械地一转身,正要帮这俩带上门,忽听花崇说:“什么事?”
海梓这才清醒过来,“啊就是那个,我刚跟痕检科的几个哥们儿聊天,听说了一件事。赵队他们这个年怕是没办法好好过了。”
花崇问:“难道又出现棘手的案子了?”
特别行动队返回首都的机票订在明天下午,之前没听说安江市除了那三起连环凶杀案,还有什么别的重案。
海梓走近,看到花崇的嘴唇时咦了一声,“花队,你这儿怎么了?”
说着,还点了点自己的唇角,“咋破皮了?”
柳至秦在靠椅上转过来。
海梓一和他对视,就缩了缩脖子,越发觉得这办公室不对劲。
无情黑客平时就够凶的了,现在怎么还像在冰山下压了五百年的猴儿,眼神跟冰刀子似的?
“咬甘蔗时划着了。”花崇淡定地朝墙边的一口袋甘蔗抬了抬下巴。
那是何若送来的,说是安江市下面一个村盛产甘蔗,这个季节甘蔗特别甜,给特别行动队的大家尝尝。
花崇不爱啃甘蔗,放那儿没动,但拿甘蔗编个理由倒是能缓解一下此时的尴尬。
海梓将信将疑。主要不是不信花崇的话,是觉得这办公室邪门儿,柳至秦更邪门儿。
“在痕检科打听到什么了?”花崇见海梓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就知道这货还在琢磨,立即给话题转了个向。
“哦,是这么回事儿。”海梓说:“就从上周开始,安江市接连发生三起失踪案了。”
一听失踪案,花崇下意识扭头看了柳至秦一眼。
柳至秦则看着海梓,“这三起失踪案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规模越是大的城市,失踪案就越多。受限于警力,失踪案不像命案那样,能够短时间内集聚一批Jing英警察去高效侦破。
一周之内发生三起失踪案,别说放在安江市这么一个大城市,就是放在安江市的一个区,一个街道,或者主城以外的区县乡镇,都并不少见。
“就是有!不然他们也不会焦头烂额了。老佟给我说,他们可能马上就要参与侦查了。”海梓说:“第一名失踪者是恒永科技的技术总监吴镇友,45岁。恒永科技是安江的龙头产业,纳税大户,在全国都很有名的。”
花崇点头,“科技创新的先锋,现在军用民用的通讯都少不了他们。”
“这个吴镇友不是普通的技术总监。”海梓在今天之前其实都没听说过吴镇友的名字,这会儿说的全是从痕检科听来的,“大企业的技术总监不都是商人吗,搞业务有一套。但吴镇友是真正做技术一路爬上来的。他在国外留过学,20多岁带着专利回国,被恒永科技招致麾下,大概至因为才能出众吧,恒永专门为他组建了个团队。他有任何点子,高层都支持他做。恒永当年还只是安江市的众多科技企业之一,据说杀出重围,占领市场份额,靠的就是从吴镇友团队出来的项目。”
柳至秦已经在网上搜到吴镇友,花崇凑过去看。
目前几乎看不到吴镇友失踪的消息,警方不至于在这个时候控制舆论,只可能是恒永集团从多方面考量,阻止了失踪消息的传播。
“后来吴镇友高升,拿了股,成为高层,但恒永的创新研发项目全都归他管,他这个技术总监名号不是虚名。”海梓继续说:“在失踪之前,他还在一个工作室盯项目。突然失踪打乱了下个月恒永的发布会安排。”
花崇问:“这案子是刚报到重案组来?”
“嗯呐。”海梓说:“具体什么情况,痕检科也不知道,但我听他们的意思是,吴镇友失踪得特别蹊跷,忽然人就没了,跟凭空消失似的。后面两个报到重案组的失踪案也古怪得很,主要是失踪者的身份都不简单。乔应声,37岁,安江大学物理学院的教授,也是不明不白就不见了,分局刑警过去一查,学校的老师学生都说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花崇托住下巴,“37岁的教授?”
“忒牛逼了。”海梓说:“带博士,手上好几个应用项目,是安江大学声望最高的那一拨教授中年纪最轻的。”
柳至秦说:“安江大学的综合排名能挤进全国前五,物理更是数一数二的水平。”
花崇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