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就把他——一个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七十千克的男人——给“搬”了过来,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栾玉山是打死也不会信的。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栾玉山问出心中的疑惑。
“什么?”对方反问。
“只用几秒钟的时间就把我从那儿弄到这儿,你是怎么做到的?”栾玉山连说带比划,把问题补充完整。
男人微笑着说:“因为我有超能力。”
栾玉山“嘁”了一声:“你逗我玩儿呢?”
“绿灯亮了,”男人说,“我们过去吧。”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马路对面,男人扶起倒在地上的电动车,说:“这个点儿打不着车,你住哪儿?我送你吧。”
栾玉山思忖几秒,说:“我住盛阳国际旁边的城中村,不顺路的话就算了。”
男人笑着说:“太巧了,我也住城中村,上周刚搬过去的。”
栾玉山没料到还有这么巧的事儿,十分惊喜:“那敢情好,待会儿我请你吃宵夜,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哎,还没请教恩人尊姓大名。”
男人笑着说:“我叫寂鸣声。”
栾玉山和寂鸣声就这么相识了。
俩人虽然都住城中村,但栾玉山住的是自家的房子,寂鸣声却是租房住。城中村的房子虽然老旧,但胜在租金低廉,所以来这里租房子的年轻人很多。
到了城中村,栾玉山请寂鸣声吃宵夜。
临近十二点,还在营业的只剩村口的铁锅烤rou店了。
栾玉山辛苦奔波了一天,晚饭都没顾上吃,这会儿早饿得前胸贴后背,这家烤rou店他经常光顾,根本不用看菜单,报菜名张嘴就来,报完了才想起来问寂鸣声:“哥们儿,你有什么想吃的或者忌口吗?”
寂鸣声说:“我不吃鸟类,别的无所谓。”
栾玉山一脸好笑:“我还是头一回听人说不吃鸟类,所以鸡鸭鹅什么的你都不吃吗?”
寂鸣声摇摇头:“不吃,它们下的蛋我也不吃。”
“你可真有意思,”栾玉山笑着说,“我能问一句为什么吗?”
寂鸣声顿了下,说:“就是单纯不喜欢吃而已。”
“好吧。”栾玉山把刚才点的鸡胗和骨rou相连去掉,鸡蛋面改成青菜面,然后问:“你喝酒吗?”
寂鸣声摇头:“不喝,我酒量不行,基本一杯倒。”
栾玉山哈哈笑:“咱俩一样,我酒量也奇差无比,所以同事聚餐什么的我能躲就躲,最烦那些劝酒的,好像你不喝你就不是男人一样。对了,我卖房子的,你呢?”
寂鸣声说:“我刚辞职,正在找新工作。”
栾玉山说:“我们公司一直在招销售,底薪两千,提成比例根据房型不同在千分之三到千分之八之间,好好干的话月薪上万也不算太难。你长得这么帅,嘴皮子再稍微利索点儿,业绩绝对差不了。你有兴趣吗?”
寂鸣声点头:“我觉得可以试试。”
“那你明儿个就跟我去公司面试吧,”栾玉山掏出手机,“咱俩交换一下手机号,方便联系。”
栾玉山输完号码,不知道他的名字怎么写,直接把手机递给寂鸣声让他自己输入,等寂鸣声把手机递回来,栾玉山扫一眼屏幕,疑惑地说:“我头一回见姓‘寂’的,百家姓里有这个姓儿吗?”
寂鸣声说:“不知道。”
栾玉山把手机揣回兜里,边往铁锅上倒油放rou边说:“我提前给你提个醒儿啊,销售的工作挺忙的,几乎见天加班,也没有周末可言,客户一个电话我们就得召之即来。你瞧我,盘儿亮条儿顺一小伙儿,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就是因为工作忙成狗,我压根儿没时间也没Jing力去发展男女关系。哎,你有女朋友吗?”
寂鸣声笑着说:“我已经结婚了。”
“卧槽,”栾玉山吃了一惊,“真的假的?”
“真的,”寂鸣声给他展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今年刚结的。”
“你多大呀?”栾玉山问。
“二十二。”寂鸣声有问有答,帅脸上仿佛写着俩字儿:乖巧。
“我比你大一岁,”栾玉山说,“你以后就叫我山哥吧。”
“好的,”寂鸣声说,“山哥。”
“靠,你都结婚了,我还单着呢,”栾玉山说,“看来我得加把劲儿了。”
寂鸣声说:“我老婆在医院上班,身边很多女同事,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让她帮着介绍介绍。”
“愿意!我太愿意了!”栾玉山喜上眉梢,“我帮你介绍工作,你帮我介绍对象,互解燃眉之急,绝了嘿。吃rou吃rou,甭叫我让你。”
青菜面也端了上来,栾玉山喝两口面汤暖暖身子,说:“我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打哪儿来的?”
寂鸣声说:“从新疆来的。”
“哟,那可够远的。”栾玉山说,“怪不得你长这么帅,听说新疆的帅哥美女一抓一大把。你媳妇儿一定也特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