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喘了口气,说道:“既然这样,我们也算一报还一报了,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之后为了共同的目的,我们是不是可以合作?”
靳凉疏冷笑:“我不和垃圾合作。”
何瞿:“你他妈不要给脸不要脸,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还对周桐没断心思?你那个星耀,不就是为了他开的?”
靳凉疏眉眼Yin郁,盯着落地玻璃幕墙外的车水马龙,一眼的寒凉,“你这傻逼,趁早别开公司了,智商太低。”
何瞿挨了怼,立刻还击:“难道不是吗?”
靳凉疏:“你打电话就为了和我探讨这个的话,那就抱歉了,我还没你那么闲。”
何瞿:“等等!”
等字还没说完,靳凉疏就直接把电话掐了,他才懒得和别人解释什么,也懒得听别人废话,他的耐性都留给星如雨了。
毕竟他老婆又香又软,虽然有时候爱亮亮爪子,说把人推开就把人推开,是个不太好降服的小猫,但是谁让他喜欢,挨挠了也心甘情愿,谁也拦不住。
靳凉疏把手机按锁了屏,直接抄进兜里,转身一看,星如雨已经换好了一身居家服走出来了。
宽松长袖白T恤配烟灰色棉麻质地的裤子,把星如雨本就出挑的身材映衬得更加清隽。
他走出来,看了一眼靳凉疏受伤的右手,若无其事地往厨房走,还是放不下地问道:“多久换药?”
靳凉疏:“一天一换。”
星如雨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今天换了吗?”
靳凉疏把手揣兜里,“没事,少换一天问题不大。”
星如雨从厨房走出来,把一杯热水墩在茶几上,“过来我看看。”说着,他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了医药箱。
靳凉疏巴不得多赖一会,于是走过去把手伸给星如雨。
星如雨从医药箱里取出了碘酒纱布和绷带,替靳凉疏拆了手上的包扎,一片狰狞的伤口立刻跳了出来。
伤口看起来深深浅浅的特别不平均,天知道靳凉疏是多大手劲把玻璃瓶磕碎在自己手心里,还有指骨上有碰撞造成的挫裂伤,大致都能勾勒出那天他是怎么对着墙挥拳自残的。
星如雨皱了皱眉头,轻轻地用碘伏擦过了伤口。
靳凉疏明显是疼的,但是还是咬着牙不吭声。
星如雨丢掉棉球,用纱布轻轻蘸去了碘伏的残余,轻轻吹了吹,突然一抬头,撞上了靳凉疏直视的目光。
星如雨低下眼眸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看什么看呢,都看了一晚上了,不腻歪么?”
靳凉疏:“看着你不疼。”
这么撩的话,从靳凉疏充满磁性的嗓音里说出来,平添了很多令人沉醉的意味。
星如雨忍不住心跳有点快,加快了换药的速度,终于,他在灼热的视线注视下,重新替靳凉疏把手包扎好了。
“行了。”星如雨把药品一一收好,搁回了抽屉。
“回去吧,天色也不早了。”
“你赶我走吗?”靳凉疏直接上前,按住了星如雨的肩膀,把身体直接压了上来,惩罚似的咬住了星如雨的嘴唇。
唇齿相交之间,极尽旖.旎,翻搅的力道也很蛮横霸道,顶着身下人清矍的身子完全不客气,没有一点儿负伤的迹象。
星如雨觉得某个贴着自己大腿根的东西正在蓬勃地跃跃欲试,吓得他立刻从眩晕中清醒了过来。
靳凉疏今晚看来是真的想做点什么,但是他星如雨不行啊,被这么热烈地拥吻,感觉自己后背都快被怼进沙发靠背里去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激动,惹得他的某样东西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这可如何是好,再这样下去一定不能死守住最后一关了。
情急之下,星如雨抬头猛地用头槌撞了靳凉疏的前额。
咣当一声,在安静的室内动静大的惊人。
靳凉疏一个闪神的功夫,星如雨就从他的钳制中跳脱了出来。
靳凉疏怀里空了,他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前额,轻轻地“嘶”声,似乎挺疼。
星如雨胸口还在起伏,他也按着自己撞红的脑门:“你怎么了?还把你撞傻了?”
靳凉疏:“头晕。”
星如雨一脸的不爽,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那就晕着。”
“……”
靳凉疏一看招数不管用了,立刻举起了手,说道:“我手受伤了,头还晕,开不了车,而且还洗不了澡!”
星如雨本来亟不可待地去开窗,让秋夜的冷空气灌了进来,打算用这样的方式抚平一室的躁动,可听靳凉疏这么控诉,他缓缓地转过身来,眯着眼睛,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哦?不回家,还洗不成澡了?”
反正他老婆这么香,开头给吃了,没理由为了脸皮不继续吃下去。
“对,我不洗睡不着觉。”靳凉疏强调道。
星如雨继续眯着眼睛,“是吗?必须洗啊?”
靳凉疏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