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家可以接定制,只要有设计图就可以。”他也总是给父母买饰品,所以对此有些了解。
“嗯,我带了设计图。”
庄隅从钱夹里翻出一张图纸,是他根据傅时戟的数据提前画好的。
戒指的款式也非常简单,金色质地的戒圈,上面镶嵌着红色钻石,是庄隅脚腕上链圈的缩小版。
……比起摘下自己脚上的镣环,庄隅想做的是给傅时戟戴上另一个镣环,证明傅时戟也是他的所属物。
这是他想送给傅时戟的新年礼物,庄隅不想让傅时戟知道,所以他被傅时戟送到绘画班后,和老师请了假,再偷偷溜出来和楚牧会和的。
楚牧不禁有些羡慕道:“真的为你感到高兴。”
庄隅摸摸鼻尖道道:“其实我和傅时戟相识都是偶然,偶然遇到,偶然在一起。”
“所有的偶然加在一起就是必然了。”
楚牧柔声道:“那你们之间的相遇是命中注定。”
楚牧虽不清楚庄隅与傅时戟之间经历了多少事情,但是他们已经生活在一起很久了,楚牧记得第一次见庄隅的时候,他似乎还对傅时戟有着排斥心理,再遇见时,庄隅自己孤零零地到剧组做群演。
虽然庄隅迫切表现出可以照顾好自己,但是楚牧那能看出他的寂寞,便对他多加照拂。
幸好庄隅选择和傅总坦白心扉了,他们似乎是化解了误会,得到了正确的沟通,在庄隅的脸上,楚牧看到了更多的笑容,是被人保护下的无意识放松姿态。
“你也会找到合适的人。”庄隅撇撇嘴道:“一定要比周慕阳好。”
他还是很介意周慕阳和楚牧之间的事情,总是感觉楚牧是被强迫的那一方。
“希望可以吧。”楚牧摇摇头。
他们在一家口碑不错的店铺中下了订单,庄隅挑着最贵的材料作为原材,他准备的预算足够,可如果没有接到楚牧邀请他拍摄的戏份,庄隅根本买不到这个价位的物件。
傅时戟一定会喜欢这个礼物。
“对了,楚牧,我们的戏大概什么时候能上映。”庄隅很期待电影制作完毕。
“还需要几个月,需要后期剪辑和配音,还要找到合作的电影院投放。”
庄隅嫌弃道:“这么麻烦,那过年的时候就看不到了,不知道我在电影屏幕上是什么样子。”
能够登上荧幕,说不激动都是假的,庄隅甚至想第二天就看到成片,可是又怕自己表现不如意,又期待又担忧。
他们聊到了拍摄的话题,楚牧便多和庄隅讲了一些组里其他演员的近况,因为庄隅最近一直在闭关学习,所以信息很滞后。
黎文在跟着后期校对画面,朱篱回到老家休息一段时间,其余的演员也是有的度假有的还在工作,当然共同点都是期待着电影的完成。
两个人找了一家干净的茶餐厅吃完饭后,庄隅离开了,他还要趁着不被傅时戟发现,快一点回到绘画班。
*
“滴滴滴——”
傅时戟正在开会,听见了手机中传出的报警声。
这是庄隅镣环上的报警装置,只要他离开预定区域,就会发出提示音。
傅时戟立即打开定位,发现庄隅在急速移动中,傅时戟知道庄隅和楚牧一起出门了,但庄隅说过他需要私人空间,所以傅时戟没有阻拦。
盯着代表庄隅位置的红色闪烁点,傅时戟在众人的疑惑的视线中起身离开会议室,他边走边拨打庄隅的电话号码。
半晌,电话被接通,傅时戟直接冷声道:“你是谁,放了庄隅。”
关押
李元胜跟踪楚牧,不出意料地找到了庄隅,比他预想的时间还要早。
庄隅穿着白色的羽绒服,黑色的半长头发被发圈扎起,下午时出现在楚牧的茶楼前,一副悠闲的姿态。
李元胜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坐在茶楼对面的便利店,在看见庄隅身影的刹那,李元胜流淌着的血ye瞬间沸腾,他无法抑制心底的亢奋,用力地拍了一下桌面。
在便利店吃速食的食客都察觉到了这个包裹严实的男人的异样,默契地远离了他,而李元胜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他已经想好怎么去折磨庄隅了。
他要用锋利的刀子在庄隅的脸颊上划满伤口,然后撒上盐水,看着他在地上疼得打滚,苦苦哀求自己。
可是自己不会给他任何机会,李元胜准备好好折辱他一番,他虽然不能人道,但是他要雇佣其他人来作践庄隅,让他成为最肮脏的人。
但他不会让庄隅死掉,若是直接弄死可是太便宜他了,自己这些年过的可是生不如死的日子,他也要庄隅仔细品味一番。
看着马路对面的庄隅和楚牧交谈后同行离开,李元胜也离开了便利店,他重重地将门关上,玻璃门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
“神经病吧,终于走了。”
便利店店员十分嫌弃地嘟囔了一嘴,这个男人只点了份面包,却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