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隅成为了给予者,而傅时戟成为了被给予者。
傅时戟的嗓音低哑,指尖覆在庄隅被舔舐得嫣红的唇瓣上。
他将庄隅抵在门板上,让他无处可退,庄隅只能抓着傅时戟的衬衫,在上面留下褶皱,仰起头望着傅时戟。
从傅时戟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庄隅白皙的脖颈,小巧的喉结和突出的锁骨,傅时戟将手从庄隅的唇瓣上移开,顺着他颈部的弧线,游移到庄隅的后颈。
“嗯……呃嗯……”
庄隅因为傅时戟的触碰,敏感地战栗和酥麻起来,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刚才他被亲吻得迷糊,此时眼神迷离地看着傅时戟。
过了一会儿,庄隅后知后觉道:“奖励?奖励……今天只有这么多了,已经很多了。”他在脑子里思索了半晌,才将傅时戟口中的奖励与亲吻画上等号。
“不可以吗?”傅时戟显然很失落,捏住庄隅后颈的手指用力了些。
“不可以。”庄隅不想这么轻易地屈服,只有傅时戟能够做合格的伴侣,他才能给这个男人甜头。用手背擦擦嘴巴,庄隅试图掩盖自己被傅时戟侵入过的痕迹。
“咔嚓——”
庄隅转过身子,用钥匙将出租屋的房门打开,他首先进门,将傅时戟的拖鞋取出来,并让他换上。
“这些我都买了双份。”
庄隅向傅时戟分享自己Jing心购买的物品。他没有过多的生活经验,但是尽可能地准备好自己想到的一切。
走到浴室时,看见里面成双成对的物品,傅时戟柔声道:“特地给我准备的?”
庄隅侧过脸,没有好气地道:“明知故问。”
傅时戟一路风尘,在浴室里清洗后,换上庄隅买好的居家服。
庄隅购买的衣服尺寸正合体,价格并不昂贵,是比较舒适的纯棉面料,庄隅还特地在洗衣机中清洗了一遍然后晾干。
知道傅时戟需要倒时差,庄隅便把被子铺好,拉上窗帘,让傅时戟补眠。
庄隅也到浴室中清洗。刚刚在室外等待傅时戟,尽管他选择在Yin凉处,但是气温很高,还是弄得庄隅汗津津的,有些不舒服。
等到他轻手轻脚地回到昏暗的卧室,发现傅时戟已经闭上眼睛在休息了,庄隅单手用毛巾擦拭干头发,挪步到床边,低头瞧看傅时戟。
就算卸下所有防备后,他依旧是矜贵的模样,闭上眸子后,清淡疏离感减少了,但一切似乎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什么能够让他认输。
如果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例如极度洁癖的毛病,他会是很具有魅力的男人。
显耀的家世,俊美的外表,他一定很吸引女人,就像周慕阳那样的纨绔一样,或许早就结婚,生下可爱的孩子。
不过,还是冷淡一点好。
这样的傅时戟就只对自己特殊。
庄隅想起以前自己在别院等待傅时戟的那段时间,因为傅时戟总是要出差,要处理文件,要解决家族的问题,逐渐地,他留在别院的时间越来越少,但若是有一点空暇,可能只是十几个小时,他也会回到别院。
偶尔庄隅在影音室里看电影,直接在沙发上睡过去后,次日会在床上醒来,在睡梦中时也能感受到傅时戟的温度,去问过别院的用人后,才知道傅时戟很早便离开了。
傅时戟在夜里悄悄地回到别院,就像自己此时一样,站在床边看着自己,却不舍得把自己叫醒。
庄隅正思索着,傅时戟忽然握住他手臂,庄隅猝不及防,被傅时戟抱进被子里,紧紧地抱住。
“睡吧,你已经很累了。”庄隅没有抵抗,躺在傅时戟的怀里,小声道。
“嗯,乖。”傅时戟用下巴蹭了蹭庄隅的头顶。
*
傅时戟确实很疲惫。
在国外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处理傅家沉积已久的烂摊子。
解决傅峥这些闹事的旁支是很轻松的事情,他们这群跳梁小丑只是花架子,傅时戟派人将傅峥隐藏很深的南岸生意截断后,傅峥的资金中断,使得傅峥没有筹码继续和他那些同盟谈论条件,旁支更加松散,支持傅峥的声音已经消失不见了。
旁支立场动摇,他们终于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也清楚以傅时戟的处事手段,绝对不会像从前的家主那样和面团,给他们留下一线生机。
既然不能继续在傅家尝到甜头,他们便打着被傅时戟逼迫的旗号,叫嚣着要退出傅家,让傅时戟这个家主难做。
傅家的规矩一再被打破,几个颇有名望的族老们甚至寻到已经在休养中的老爷子,老爷子闭门不见,但是亲自去寻了傅时戟。
“你要清楚做这些事情的后果。”傅老爷子略带疲惫道,他将国外的事务移交给傅时戟后,便鲜少过问杂事。
茶室内,傅时戟将泡好的香茗递给老爷子后,神色坚定道:“我知道。”
傅老爷子深深地看了傅时戟一眼。
他们的父子情分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