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卧室狭窄,有的没有阳台或是窗户太小。
庄隅一个人住着还好,但是一想起傅时戟会过来,庄隅就想把标准再制定高点,因为他觉得简陋的住处配不上傅时戟,虽然不可能租到别院那样的住宅,他也想让傅时戟稍微舒适一些。
傅时戟之前到他的住处时,就算自己努力去说优点,但是他依旧很嫌弃,虽然傅时戟不想在他面前表露,但庄隅看得出来。
逛了两个小时,楚牧比庄隅还有耐心,庄隅已经累到站在角落里不想动也不想张嘴,楚牧一直和租房中介沟通。
最后在天黑前,终于敲定了一家屋子,庄隅痛快地交了租金。
庄隅需要整理的东西很少,重要的东西也就是随身所带的两件衣物和绘画工具,楚牧还想帮着他收拾屋子,庄隅赶忙拒绝了。
群演想要休息,不在群头那里报名就可以,但是楚牧没办法休息,今天他已经为自己浪费许多休息时间,庄隅实在不想继续麻烦楚牧。
庄隅准备休息两日,专心解决房间和迎接傅时戟。
庄隅将屋子的内外仔细打扫了一遍,累得额头上都是汗水,他体力活做得少,劳动一会,就要歇息半晌,然后咬咬牙继续清扫。
庄隅又去超市逛了一大圈,提了两大包的东西回到新住处。
他买了新的牙膏、牙刷、毛巾,还有一些日用品,都是两件套,白色和黑色,整齐地摆在洗漱间。
他还买了两双质地柔软的拖鞋,摆在简易鞋架上,一入门便可以看见。
庄隅有些期待傅时戟回来看见这些东西的样子,甚是迫不及待地要和傅时戟发送图片分享,最后还是忍住了。
趴在铺好的床上,庄隅翻开账本计算收支,原本工作赚的钱,今天就被挥霍了一大半,不过这些钱都是庄隅辛苦赚来的,庄隅莫名有一种成就感。
次日,庄隅依据宋涛的建议,在路边的花店买了一束鲜花。
他提前给傅时戟发送了定位,原本庄隅准备去机场接傅时戟,但是傅时戟不忍心庄隅受累,只告诉他等在原地就好。
“怎么还没有到。”庄隅等了十分钟,都没有见傅时戟的身影,担心出现意外,便发送过去信息。
傅时戟回道:“宝贝,我还需要二十分钟。”
庄隅只好继续等待。
傅时戟吩咐司机将车子停在了一处花店的门口,然后推开车门下车。
“您好,先生,请问需要什么花。”花店老板看见傅时戟,立即热情地上前询问,“请问您是要送长辈,普通朋友,还是女朋友?”
傅时戟从没有亲自买过花,特殊场合也只需要吩咐其他人准备好便可,他对花店老板道:“送给爱人。”
花店老板赶忙介绍道:“爱人的话种类很多,主要是红粉玫瑰,栀子花,百合花,情人草,鹤望舒……”
“可以,全部打包。”
傅时戟将卡递给花店老板。
花店老板一愣,接过卡后,又追问了一遍:“先生,您是所有的花都要打包码?”他刚才举例了十几种品类的花。
“难道不可以?”傅时戟蹙眉。
傅时戟雇佣的恋爱顾问为他制定了一份完整的恋爱计划,关于怎样保持正常的恋爱关系。
送花虽然俗套,但是也是最直接的方式,尽管傅时戟不知道这些花为什么能够代表一个人的情感,在傅时戟看来,这些不过是金钱存在的另一种形式罢了。
“当然可以。”
花店老板遇到这么一个大主顾,自然是高兴,他寻思这位先生应该是用在表白,便让傅时戟稍等,然后和几个店员为傅时戟包好花束,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但是后备箱装不下这么多花束,得到允许后,又将剩余的放到了座位前。
花店老板特地对傅时戟道:“您的爱人一定会很高兴。”
“希望如此。”
傅时戟视线落在这些花朵上,期待庄隅会喜欢。
庄隅望着马路的车辆,抱着花束的手酸痛不堪,低头看看时间,都已经过去二十三分钟,
摸摸被炙热烤得卷边的花瓣,庄隅发起小脾气,给傅时戟发送信息:“你再不来我就回去了。”
信息刚发送出去,一辆车子在庄隅面前停下。
车窗缓缓移下,庄隅瞪大眼睛,因为他不仅看见了傅时戟。
也看见了很多的花,满满一车的花。
傅时戟坐在花海里。
……庄隅手中的花束,隐隐约约,自惭形秽地垂下了头,比刚才更蔫了。
傅时戟把车门打开,庄隅没有动弹,傅时戟皱眉,走到庄隅身前,摸了摸他的脸颊道:“宝贝,怎么不高兴。”
他拿过庄隅手中在对比下,此时小得可怜的花束道,欣喜道:“这是送给我的吗?”
庄隅抬眼又瞥了下车子里满载的花,小声道:“太少了。”
他有点后悔,自己应该买更大更好的花送给傅时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