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主流的场地皆有。
这部狗血剧在现代场地中的一间豪宅中进行拍摄,当然豪宅也只是背景板,所有的古董饰品都是现代工艺品的假货。
庄隅进入拍摄棚,就留意到了挂在墙角边的一幅很眼熟的古典猫咪油画。
他记得这幅画真品是之前傅时戟在国外工作时亲自为他拍卖下的,庄隅的确很喜欢,让佣人们将它挂在楼梯的转角处。
当时这件拍品被傅时戟以十倍的起拍价成交,由于是小众画家的作品,被拍得如此高的价格,还引起了小范围内的报道。
……没想到在这还能见到仿品,庄隅将视线挪回,专心致志地进入工作状态。
男女主角和配角已经按照位置站好,导演便喊了开始。
闷热的摄影棚内,打光板和灯光就位,室内明晃晃的,摄影机正对着演员,此时倒还真的生出几分肃穆感。
坐在主位上的白胡子老头首先念出台词,对着男主角,朗声道:“这事,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工资
“这事,你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傅式集团的高层会议室,正在召开内部会议。
与会人员都是傅家旁系,他们西装革履,在外都是翻云覆雨的决策人,可现在脸色十分难看,一幅来者不善的模样。
傅时戟不急不缓地进入会议室,丝毫没将这些人看在眼里的行为,更引起他们的群情激愤,徐放为傅时戟拉开主位的椅子。
傅时戟落坐后,接过徐放递过来的手帕,慵懒地擦拭着指尖。
议室中有一股难闻的气味,是贪婪、狡诈和野心的味道,令他作呕。
他开始想念庄隅身上的气息,好似春日朝阳,软绵绵的甘甜,可是太久没有闻到,傅时戟有些忘记那味道了。
思及此,傅时戟脸色一沉,将手帕扔在桌面上,扫过这些人的面色,开口悠悠道:“交代什么?我没有时间与你们浪费。”
“呵,咱们傅总真是大忙人,您贵人事情多,自然是记不得我们,我家的矿场最近可被您给压垮了,他日若是您做了家主,还能给我们这些旁支一条生路吗?”
一人说道,其他人也掺和在了其中蹚浑水,连声对着请来的几位族老宗亲诉苦。
“我们的是旁支,但也是姓傅的,生意上有个小小的漏洞,怎么就非要穷追不舍。”
“没错,我家与傅峥做生意就没这般苛刻,更没有要什么劳什子的审核,傅时戟压了我半年的提案,最后竟说我们不达标,和别家达成了合作,真是闹了天大的笑话了。”
“……傅家向来重视血缘亲情,这是祖上的规矩,怎么到了这儿就要断流了不成?”
“族老宗亲们。”
一人站起身,对着几位年纪见长的老者,恭敬说道:“劳烦您亲自走过一趟,来给我们做个见证,评评理,看看这傅时戟有没有资格掌家。”
傅家祖上的规矩繁多,宗系血脉永远是第一位的。
傅家遗风绵续百年,祖辈曾为文人、曾为士族、曾为官也曾为商,为避免家族内乱纷争,掌家向来皆由嫡子继承,这无可厚非也无争议。
虽有几任没有能力的,但多是才干出众的掌家人,他们带领着这个越加庞大的家族度过内外危机。
即便在乱时,家族虽备受打击,可仍尚存巨大的根基,今日更乘风而起,地位在各个世家中不可撼动。
但傅家主家在这格外漫长的岁月中,待旁系的态度始终保持温和,从未像今日的傅时戟这般不留情面。
何况傅时戟还未拜宗祠,没有成为真正的掌家。
“时字的小辈,能否给个理由?”傅家长者朝着淡漠的傅时戟朗声问道。
傅时戟只招手示意了一下徐放。
徐放立即取出公文包中的文件,扶了一下眼镜,接受众人投来的视线,轻轻颔首后,不带感情地说道:“诸位切莫急躁,族老们也勿听信一面之词,傅总都是在深思熟虑后才做决定,绝无怠慢旁支。”
“首先,傅氏南山集团的矿山一事。由于过度开采,半年前出现严重塌方事件,造成工人伤亡惨重。”
“此事受到政府的追责,虽然舆论未起,但也是造成了名誉影响,傅总要求南山集团尽快进行整改,总部派遣过去的人却屡次遭到推诿,所以……”
徐放未说完,众人都知是什么意思了,唯有南山集团的总裁还在辩驳:“矿山都是按程序办事,没有不合规矩的开采…那次只是意外,我们也给家属巨额赔偿……”
徐放从文件中取出一张证明,扬声道:“我们收集到了足够有效信息,这里是过度开采的证据,所以傅总这般做也是无奈之举。”
在座的人听着徐放之言,将视线集中到了傅时戟的脸上,可没从他神色中察觉到半分无奈。徐放将这份文件放在提出质疑的南山总裁面前,后走回原位,继续说道:“下一份是电子集团,您口中所言小小的漏洞似乎并不小,还是说十个亿的缺在您的眼中,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