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你待在他身边反而比较安全。”
“……”
凌施感觉今日离卢像是被鬼上身了。
可离卢说的话……“安全?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离卢没有回答,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突然转头看向他,微微一笑,凌施有种不祥的预感,却没来得及躲开,于是再次失去知觉。
等醒过来,发现已经安安稳稳躺在自己的床上了,而离卢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消失不见。
离卢来找他,总是这般神出鬼没.
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不见,整个人都像一场幻觉。
如果真的是幻觉就好了,也不会发生后来这些破事儿。
凌施一个人在房间里发呆了好久,他仔细回忆离卢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想要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他思索着,很想知道究竟最近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第二日清晨,村子里的鸡刚刚叫了一声凌施就醒了,隔着门发现院子里似乎有人影晃动,前车之鉴告诉他不容小觑,凌施一个翻身坐起来,悄悄趴在门上静听外面的动静。
凭借着细微的悠然自得的脚步声,他瞬间就认出了门外的人是容澶。
凌施松了口气,打开门走出去。
容澶见他出来,小小惊讶了一下,“我吵醒你了?”
凌施摇摇头,在容澶不在的时候和离卢纠缠了那么一场,让他看到容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不知道是谁家的鸡,叫的声音很大。”
容澶微微点头,突然凑上来靠近凌施,凌施吓了一跳,率先想往后躲,却被容澶一把抓住胳膊。
凌施无奈只得站在原地,容澶在他颈边细嗅,神情严肃:“我不在的时候,谁来过?”
“没谁啊。”凌施的谎话脱口而出,他在那一瞬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谎。
容澶显然变得更不高兴了:“我似乎跟你说过,永远别对我说谎,我知道你说的是不是谎话。”
凌施心中紧张,却没开口辩解。
“更何况,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闻起来,是个男人。”
一个谎话开了头,就绝对不能轻易改嘴,凌施死鸭子嘴硬一般坚持道:“我身上只有你留下的那瓶药的味道。”
容澶面上乍看似乎不动声色,但凌施能感觉到,周围的气氛变了,面前这人很生气,是前所未有过的生气。
“你还在说谎。”容澶的声音宛若九尺寒冰,利剑一般刺向凌施。
“他留下的气味浓郁,若没有猜错,你们交媾了。”
“……”
凌施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只有那一瞬间的恍惚,现在心里清楚,容澶说的都是实话,他身上还有离卢留下的痕迹,但让他承认和谁有苟且都无所谓,唯独和离卢,他不想承认,即使是被捉jian在床,他也会下意识狡辩,哪怕这种狡辩在事实面前根本毫无意义。
他就是不想和离卢纠缠在一起。
离卢和骆孟思和容澶都不一样,凌施就是死,都不想别人提起自己的时候,后面还跟着离卢的名字。
容澶察觉到了凌施的情绪变化,周身寒气收敛了一些。
“你是被迫的?”
凌施看了他一眼,立刻垂下眼睛,看着地面片刻,终究是没有回答,转身离开,进了房间,把容澶和他的疑问统统关在门外。
凌施躺在床上丝毫没有睡意,他脑子里,这几个男人的脸来来回回晃荡。
无论是自己自小暗恋的师兄贡潇,还是找他麻烦的魔教教主离卢,还是总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富家公子骆孟思,抑或是现在身边这个奇奇怪怪的大夫容澶,除过师兄不说之外,他相信其他人对自己都只是一时的兴趣使然。
至于师兄……这么多年他很清楚,对方只当他是个不上进需要自己多劳心费力一些的小师弟罢了。
他在化宁派看过话本,听过故事,他知道,男子与男子之间动了感情的也有,但极少。
所以凌施才会在察觉到自己对师兄的真实情感之后如此恐慌,唯恐被师兄或者其他任何人发现。
他难以启齿的秘密先是被离卢发现,又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臣服于男子身下,原本他有些心安理得,无论被谁cao,都是合昏使然,但离卢一番话让他发觉,或许合昏只是他给自己的一个借口。
他的身体或许本来就渴望男子的蹂躏呢?否则正常男子怎么会爱慕自己的同门师兄?
所以容澶问他是否是被迫的,换在之前,他可以点头,如今,却有些不确定了。
容澶没有叩门,直接推门而入,犹如进入自己的房间。
“出去。”
凌施面朝墙面闷声开口说道。
容澶充耳不闻,“我帮你备好了洗澡水。”
凌施没有动。
“难道你喜欢自己身上一直存留那人的味道?”
凌施咬了咬牙,起身跟他出去。
容澶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