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得快要夹碎他的骨头,被车碾过痛苦大概也不过如此了,言嘉几乎是瞬间就冒出眼泪地想到。
嘴里还残留着被咬烂的绳子碎屑,海泽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啃在了言嘉脆弱的脖子上,力气之大恨不得戳进对方的皮肤,吃他的rou喝他的血,言嘉痛得几乎要跳起来,但被海泽的胳膊死死困住无法动弹。
穿上了衣服也还滑得跟条鱼似的,海泽用力固定住言嘉的脑袋,盯着他满是泪痕的脸蛋看了几秒,然后“砰砰砰”拿自己的头朝言嘉狂磕。
被磕得晕过去之前,言嘉觉得自己有可能成为第一个被练过铁头功的人类碰死的受害者。
果然是个弱鸡,这么快就晕了,海泽割开绑住自己胳膊的床单之后,坐在言嘉身边,用手在对方额头鼓起的包上按了按,又透过镜子见到自己脑袋上也是一片狼狈的红肿,力的作用果然是相互的。
“Cao死你。”海泽收回放在镜子上的目光,贴在已经晕过去的人耳边说。
“Cao死你——”言嘉还没从短暂的“晕过去”中醒来,于是海泽就一遍一遍挨着他念叨,“Cao~死~”
最后那个“你”字没能吐出来,因为言嘉突然睁开了眼睛,而且一醒就爬起来捂着脑袋要跑,海泽眼疾手快地往他脚下一绊,于是言嘉整个人就跌进了他怀里,海泽熟练地抱住他的腰,大掌用力拍在那已经套了裤子的屁股上,顿时觉得触感不够好,连脱的耐心都没有,直接哗啦一声撕开了。
“看你还要怎么跑,”海泽得意洋洋地哼笑,像是rou骨头已经完全衔到嘴里那样满足,又往光滑的嫩屁股上添了好几个巴掌印,“Cao死你!”
重新扒光言嘉以后,之前因为剧痛而软下去的Yinjing早已又兴奋硬挺得仿佛子弹都打不穿,海泽对自己小兄弟的这种顽强非常满意,甚至有些自恋地想要弯腰亲亲它,当然,他绝对没有柔软到能够给自己舔的地步。他摸着自己堪称雄伟的rou根,再次将它放在言嘉的两腿之间磨得光滑水亮,这次他没有再绑人,言嘉像是也已经放弃抵抗,先前的那几下可能早已让他累坏了,他全身大敞地躺在海泽这间办公室昂贵的地毯上,白皙赤裸的年轻身体被衬得分外美丽。
rou棒被人扶着,先拿硬涨的头部在花xue口打转,磨得两瓣嫩rou十分酸软,于是爱ye被大量分泌出来,有些来不及沾到阳具上,便顺着重力往下没入两股间的Yin影里,再流到地毯上。海泽放开握着自己男根的手,任由它自发地插入了顺滑的柔软甬道,Cao干得十分顺利,这次他几乎只有爽感,毫无任何害怕射Jing的恐慌,像是坚信自己一定是那种天赋异禀的“真男人”,所以越插越快,越捅越深,越干越重。
畅通无阻大开大合地干着,海泽抓住两瓣圆润shi滑的屁股用力掰开,将言嘉整个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看着花谷无比顺服地任由自己在嫣红的rouxue里逞威风,他简直亢奋到了极点,喉间都不住地发出低喘,腰动得十分强悍,速度快到几乎只能看到rou棒进出的影子。
“嗯啊”娇嫩的xuerou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和鞭挞中不住发抖,几乎快要被磨破了,却仍然不满足地缠裹着在里面cao弄的性器,小xue主人的双腿甚至自发地夹住了那动个不停的劲腰,手也搭在男人的背上狂乱地抓着。
“嗯那里啊用力”指甲将埋在自己身上耕耘的人背上抓出了条条红痕,言嘉红着脸扭动屁股,迎合着海泽往那个令自己情难自抑地方不断插弄。
诚实的浪叫毫无疑问是催情的毒药,海泽一把抓住那悬空配合自己的yIn荡屁股,在那腻人的tunrou上面用力拍打揉搓,顿时感觉身下含着自己的小xue又绞紧了,夹得他又想射。他一边疯狂地往那处最sao的点猛顶,一边掐着那摆动不已的诱人屁股,直把身下人Cao得欲仙欲死,张着的嘴里除了流出口水,连呻yin都不会了。
“给我叫!”他恼火地用力拧了宁敏感的花蒂,对言嘉的不出声表现得十分不满,但言嘉已经被他的大rou棒干得全身心沉迷其中了,海泽的怒吼对他来说都像是隔着什么似的。
得不到回应的海泽愈发生气,虽说仍旧如同打桩机一样动着,但更加粗暴了,也不再特意往xue心研磨,只狠命往里捅,誓要将最深处的那张小口也一并捅穿。
“呜不行太深了”被动着任人Cao干了许久的言嘉终于开始躲避,带着哭腔想要往后扭,这张着腿被自己的rou棒钉住后还要拿腔作调往后跑的yIn荡模样看得海泽快要气死,他冲着言嘉大喊,“就是要Cao死你,Cao死你!”
“把你的小sao逼cao烂”他抓住言嘉的肩膀,一边插xue一边在他耳边怒吼,“cao烂!”
“不要呜不要”言嘉咬唇摆着脑袋不敢再躲他,抬起柔嫩的大腿在海泽腰间蹭了蹭,被粗长的性器撑得十分薄嫩的内壁也颤抖着箍得更紧,对海泽来说就像是在故意绞他,还有一波波热乎乎分泌出的yIn水,都在勾引他!
“你这个浪货流这么多水干什么”rou杵一边在这花xue剧烈收缩的阻拦里披荆斩棘,一边激动地跳了跳,海泽咬牙切齿地忍耐着,看着那些在交合过程中飞溅出来的汁水,更加毫不留情地撞着花心,